“真是巧了,孤也和汝一样背负着同样的东西。”公主说。
“和余,一样?”
“难道你?不可能!不可能!”
杏树说:“你和余一样。”
“孤乃图斯库尔的公主和汝有着同样的宿命,大神解放者只天子。”
“解放者?”
和公主一样是天子?
天子因天降大任而降临于世,被选中的人。
如同公主是被大哥为了通知人们而特别创造的人种一样。
如此自称,肯定是相对等的存在。
等一下她说道了解放者了吧,那个不就是在图斯库尔至高无上的神的名字吗?
如果是那个天子的话。
“但是和汝有着决定性的不同,要问有何不同。”
图斯库尔的公主手握着刀身强硬的向前推,而杏树向后退了一步,架势完全崩溃。
“区别就是在孤清楚的明白所谓绝对强者的含义,而汝并咩有。”
被抓住的刀身开始扭曲变形,然后啪叽一声如同树枝一般被折断,然后变成碎片。
“啊。”
被折断的剑从杏树手中滑落,杏树颤抖着慢慢后退。
“这样,汝明白了吧。”
“汝的剑实在是无力,因为汝并没有理解被称为天子所包含的重任,汝需要知道,那样的剑不会伤害到孤一分一毫,无法触及孤的人,到底如何妨碍孤的霸业。”
“余,可是大和的。”
“也不说啥么过分的话,汝等就在此地安稳的生活吧。”
“从世间的艰难险阻,还有战争中解放出来,好好的安度余生吧。”
“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吗?”公主说。
“那意思,难道说是?”喵音说。
为什么。
那个公主是个土鳖的存在这种事情早就知道,但是为什么饶这么大的圈子。
要是硬攻入大和,根本不用演这出戏,直接按照自已的想法来就行了。
送来的物资原著也是一样,就算送来支援完全没有好处。
还特地跑到这边想让我们这边远离战火,如同在保护我们?
不对,那才是更没有任何好处的,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也没有说要尔等变成从属,不仅如此,从此以后也会承认这里的自治权,没有比这更好的条件了。”
“根本没有烦恼的必要不是吗?”
“不,不要。”杏树带着哭腔摇着头:“不要不要,余要取回属于余在帝都的日子!”
““但是如已经赌上自已的背负的一切来挑战孤了,那么就干脆的。”
“余,还没有输!”
“现在的汝是无法触及孤的,汝自身也应该明白吧。”
图斯库尔的公主话音刚落,杏树再次大叫挥舞起拳头。
“啊呜。”
但是那一击被轻易躲过后,杏树的脚一滑,趴到在地上。
“真是悲哀没有力量的话语和玩笑话并无二致。”
愤怒的杏树站起来再次激烈的反抗。
但是这样被躲过,又一次难看的倒在地上。
“简直就像是自已一起被欺骗一般的谎言。”
突然,杏树的脸开始扭曲,大颗的泪水如同决堤一般从脸上落下。
发出了和之前完全不同,连语言都说不上的尖叫声。
杏树胡乱挥舞着拳头,如同幼稚顽固的孩子一般向着图斯库尔公主扑去。
“你,这种人,明白被夺取重要的东西的心情,明白失去温暖的感觉吗。”
如同小孩一般哭喊着,拍打着公主的胸口。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公主完全不避让,任其继续胡乱拍打着。
“你能明白余的心情吗,你这种家伙。”
“不堪入目。”
图斯库尔公主一边低喃着,一边轻轻的敲了敲杏树的头。
接着杏树踉踉跄跄后退了俩三步,就那样瘫坐在了地板上。
“啊,为什么。”
身体不稳的摇晃着想要站起来,却突然又瘫坐在了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站不起来。”
“有意思吧,世界天旋地转,无法按照自已的意识转动。”
“没用,刚才对汝的头部施加了震荡,就算拥有自满的力量,短时间内想必连站起来也不可能把。”
“呜呜呜。”
“站起来!”
连那叫喊都显得无力,杏树除了在地板上扭动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接下来。”
“毕竟同为公主,孤已经足够顾虑汝的想法了,固执到那种地步也没办法了。”
图斯库尔的公主声音变的冰冷低沉。
“你想干什么。”
“已经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了,那么就让孤在这里折断汝的内心,放心吧已经没什么好怕了,只是好好的睡一阵子而已。”
“在手游事情结束之前,就安心的。”
“忍不了了,放开那个圣上,冲我来。”鸟说。
“退下。”
“这是吾等的战斗,汝想玷污它吗。”公主说。
“好了放轻松一点。”
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伸出手。
“接受吧。”
“不要!”
“就到此为止吧。”在那危急关头,一把抓住像是要触碰杏树而身处的手,离乐将杏树护卫在身后。
“奥修特尔,让开,这不是汝该出场的地方。”
“此等暴行,就算你是公主,也无法视而不见。”离乐说。
下一瞬间,突然发现身体飘在了控鹤宗,下一个瞬间则背部朝下砸在了地板上。
“碍事。”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