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寂琛不回答。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话!”,她不满地说。
“乔冉,你什么目的,直接说,别给我绕。”,他严肃地说。
“没有任何目的,就是想吃火锅了,最近压力大,想放松一下,过一个轻松愉快的周末。”,她认真地,实话实说,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双眼。
“为什么找我?”,陆寂琛当然是惊讶的。
在他看来,乔冉对他好,跟他怎样怎样,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因为你是我老公啊。”,她理所当然地说,厚着脸皮笑。
她知道,他在防着她,躲着她。
她只是想,对他好一点,起码,以后心里不会那么愧疚,会好受点。
“快点吃吧!”,她连忙说,将涮好的羊肉捞起,放到他面前的碗里,自己也开始吃,“味道还可以!又辣又麻,很爽!”,她说着,还喝了啤酒,然后继续。
“记不记得,我们有次用电磁炉,把房东家电线都烧了?”,她边说,陆寂琛不回应,她像个话唠,接着说。
“那时候,你找来梯子,自己接电路,那时候可把我吓死了,生怕你被电死,我抓着你的脚踝,对你说:要死就一起死!”,她喝着酒,笑着说,眼眶却湿~润了。
“嘶……好辣啊!那时候真是t~m~d傻!电闸都关了,怎么可能电死,矫情!就算有危险,干嘛要跟你一起死,你死了,我正好找第二春啊!”,她擦了擦眼,接着说。
“还记不记得,有次我贪小~便宜,买了不新鲜的肉,然后拉肚子,大半夜地,你带我去医院,挂了水,花了两百多!为了省那几块钱,贴了两百多!”,她又说,灌了大半听啤酒。
“你说,那时候我们是不是弱智啊?随便去家里弄点东西出来卖,也不至于过得那么拮据啊!逞能!幼稚!”,她接着说,陆寂琛不经意间抬头,看着她眼眶里的湿~润,他的心抽了下。
她说了很多很多,都是以前的事,在他如今看来,幼稚、荒唐的事,然而,那些蠢事,还不都是因为,单纯的爱?
尤其她抓着自己脚踝,说,要死一起死的时候。
那一刻,他感动地,更爱她。
所以,后来她要分手,他死活不放手,她那么爱他,他怎么舍得?
吃了很多,她喝了三四听,肚子撑大,她起了身,去上洗手间。
他收拾了桌子,去厨房刷碗,乔冉找到,踉跄地走去,从他身后抱着他,“我帮你啊……”
“不用!”,他答,她笑。
“你秘书室的那个小白~痴小秘书,喜欢你呢。”,她懒洋洋地说,“你现在喜欢哪一类型的女人?”
“反正不是你这样的。”,他淡淡地回答。
“切,我还不稀罕被你喜欢呢……”,她嘀咕,手臂用力,扣紧他的腰,眼泪哗哗地落下,身后的她,没了声音,陆寂琛有点心慌。
“你松开。”,他抿着唇,冷淡地说。
“不要……”,她轻声说,用力眨眼,陆寂琛正要掰开她的手,她松开,“我去洗澡了!”,她大声说完,快速地跑了。
她洗完澡出来时,他不在厨房,也不在卧室,只有书房的门紧闭着,他在里面,不知在干嘛。
她从他的酒柜里拿了瓶红酒,耐心地醒酒,然后,倒了一杯,在他卧室的阳台上,边喝,边看夜景。
车祸凶手还没查出来,时间过去太久,银行的汇款记录很难查,那个手机号也早停机了,号码也销了。她感觉,一点是陆家的人。
先是害死了她的哥哥,接着是他们父女。
她最近很忙,陆家也很忙,年底,几乎都在外忙,她没机会在陆家查出什么。
陆寂琛在书房开会,在和许臣视讯,询问了美国那边的收购情况。结束后,已经晚上十点多,刚出门,乔冉端着红酒杯站在房门口,看到他,递给他一杯酒。
他接过,一饮而尽,将杯子丢给她,“上~床躺好。”,他说完,去了卧室。
她笑笑,跟了进去。
他在洗澡,她在床~上躺好。
陆寂琛出来,看着大喇喇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穿着酒红色吊带睡裙的她,走了过去,直接尚了床,覆在她的身上,开门见山地讲裙子下摆撩起。
看到她腹部地文身,他微愣。
“好看吗?”,她涂着银色指甲油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的独自,在那朵蓝色的罂粟上,轻轻滑动,对他娇~媚地问,手指触摸~到一层粗糙。
陆寂琛看着她的腹部,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他突然扯掉腰间的浴巾,将她的底~裤扯下,然后,分大她的腿!
“啊!”,突如其来的灼痛,让她痛呼,双手紧抓着床单,咬着牙,他居然突然进来了!没有任何前~戏!
她疼得喘不过去,双眸不满地瞪着他,感觉他像在惩罚自己!
本该反抗,或者咬他的,她却服软地扁起了嘴,“老公,轻一点……疼……”,带着撒娇和委屈的口气,说道。
“别给我装柔弱!我不会心疼你的!”,他说完,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
我知道……
委屈的泪水落下,心在抽痛,她的手掐进了他的背脊里,将他抱紧,他缓缓地动了起来,她热烈地回吻他。
“对不起……”,松开她时,她闭着眼,低喃。
他愣了下,“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不该打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