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得十分无力,估计刚才那一击,让棍子达到了它的极限,他连忙将手臂割破,血液顺着手臂流下,染红棍子,顿时棍子传来微弱的欢快感受。
罗刀欣喜,看来这棍子喜欢他的血液,刚才那一击,的确相当恐怖,是他目前为止,见过的最恐怖的一击攻击,速度已经达到他能理解的极限,仿佛穿越一般,从他手中脱手而出,瞬间便出现在二管家的背后,就好像他们之间几百米的距离,根本不是距离,棍子好像本来就在他背后,直接就捅穿了二管家,他连转身抗击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正在吸血的‘噬血棍’,此时仿佛陷入沉睡,除了不停吸他血液之外,不再传出任何感应,足足吸了半柱香,罗刀才罢手,将棍子放入‘日月袋’收好,是该让它休息一下,只要自己每天都给他吸自己的血,估计它很快又能恢复过来。
没有理会坑内二管家的尸体,他直接飞驰。
来到恋花身后,她仍旧在哭泣,只是不再如刚才那般,仿佛已经哭累,改为低泣,罗刀站在他身后,没发一点声音,就这样站在那里,周伯的死,与自己脱不了关系,自己真的是个倒霉鬼,要不是自己的缘故,怎会让周伯惨死。
深深的内疚,让罗刀不敢啃声,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恋花哭泣,不知是该安慰她,还是该上去讲周伯好生安葬,仿佛现在做什么,都无法挽回心中的愧疚。
此时的恋花已经变成一个泪人,长时间的哭泣,让他眼睛红肿,双腿就这般一直跪在地上,身体颤抖。
一直到深夜,恋花都没移动半点,双腿一直这样跪着,眼睛红肿,眼泪已干,双眼模糊,冷风吹来,将她衣衫吹的嗖嗖直响。
罗刀就站在她身后,犹如雕塑一般,站在那里,守护着她,等待着她,没上前阻拦,只是这样静静等待,让她守在她父亲身旁。
罗刀没有流泪,他的泪已经被怒火蒸干,干涩的双眼,眼角开裂,是愤怒,让它开裂,怒火快要将他燃烧,他恨自己,如此不小心,看着地上的变形的周伯,他痛苦的接受了现实,这都是他一手造成。
“小刀哥哥,能将我父亲葬了吗??”恋花打破寂静,沙哑的声音,在夜色下,突然响起。
罗刀身体震了震,他没说话,直接朝前面走了过去,来到周伯尸体旁,跪下,仔细的整理着周伯的衣衫,让他看起来更体面,更整洁,他一丝不苟的做着这些。
恋花此时正痴痴的看着他,一动不动,双眼紧紧看着这个男人,一直以来,她心中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他父亲,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用他宽大的胸膛,一直保护着她,如今,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倒下。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身体结实,强壮,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男人,在被抓的这段日子里,她一直都在思念他,一直都想见到他,深怕被杀,无法再见他最后一面,如今终于见到了他,可自己心中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离开了自己。
如果两人都能活在她身边该多好,为什么要生离死别,在被抓这一天里,父亲也暗中嘱咐了她,一旦有机会就立即逃走,找罗刀,找到他,永远跟着他,他是个好小伙,会照顾她一生。
罗刀将周元尸身打理干净,随即身体一掠,便来到百米外的一片丛林,一拳便将一颗三人环抱粗的巨树击断,随即取出一把剑,虽然他不会剑法,但用剑削树,却是很锋利,也很好用。
只见他三两下,便将大树削断,剑光急闪,‘嗖嗖嗖’,一段一丈长的树木,被他削成长方形,然后又被他砍出一整块,再用剑掏出一个长方形大洞,盖子盖上,抬在肩上,大步走了回来,放在地上,从地上将周伯的尸体,轻轻抬起。
因为周伯的身体已经被对手震断所有骨头,几乎是个无骨人,稍不小心,便会毁坏他尸体,这不是他想见到,决不能在让恋花伤心。
将周伯放入木棺,看了看恋花,便将棺盖盖了上去,取来断枝,截成一根一根指头粗的小木棍,然后将木棍用手捏住,朝棺盖钉了下去,一根,一根,很快便将棺盖全部钉了起来。
将棺材用手抱起,放在肩上,转头看着恋花,说道;“走。”
恋花艰难的站了起来,跪的时间太长,让她差点摔倒,但她咬着嘴唇,坚强的站了起来,上前抓住罗刀手掌,低下头,站在他身旁。
罗刀握紧她小手,感觉冰凉,连忙运转元气,从她手掌传入,虽然恋花也是六重天修为,而且跟随她父亲常年在外,但她从来也没实际战斗过,几乎同一般温室里长大的女子一样。
罗刀很心疼,让元气顺着她脉络运转一周,才将她身体变得暖和。
恋花开口小声道;“老爹想在一处风景秀雅的地方住。”她只说了一句话,便没再开口,好像罗刀明白她心中所想,不必多说。
罗刀点了点头,拉着她便朝山内飞去,他用裹,自己飞行,也能带上一人,虽然恋花没用元力配合,就好比罗刀携带一个棺材一般,并不困难。
带着恋花,他找到很多处环境优雅之地,每到一处地点,他都停留片刻,等待恋花细细观看,恋花摇摇头,罗刀便又带着她离开,朝其它地点找去。
从半夜,一直找到拂晓,天蒙蒙亮,天际,一抹红云浮现,瞬间映透半边天。
罗刀停了下来,因为他发觉恋花在欣赏这日出,日出很美,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