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用特别的眼光看了一眼罗筱,小声说,“筱妹子,我是效军三嫂,请随我出来一下,有点事想问问你。”
罗筱不知所为何事,静静地跟着朱春燕来到走廊尽头,微笑道,“三嫂,有什么事?”
朱春燕笑mī_mī地说,“妹子,你我都不是外人,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和效军是怎么回事儿?”
罗文和武平顺、效军娘寒暄致谢,问长问短,唠起了家常,不知不觉将近半个小时,赶上村里七八位乡亲过来探视,就说声道别,离开病房。
武效军不知朱春燕和罗筱神神秘秘地在说些什么,走了过去笑道,“筱姐,你和嫂子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罗叔要走了,过去吧。”
朱春燕冲武效军诡秘地一笑,“效军,三日不见,令人刮目相看,真行啊,走,认认真真给我介绍介绍梅香。”
秦梅香心神不定焦急地在住院部楼前亭子下面等着几人,感觉时间过的很慢很慢,心里埋怨着罗筱父女,看病人不都是面子上的事儿,照个面点一卯打声招呼就完事了。不沾亲不带故,只是一种礼节上的应酬,有必要花费这么长时间吗,有啥话好说的,真是不懂规矩。难道罗家对效军真有特殊想法,故意和效军爹娘套近乎,拉关系,要是这样,不但显得太随意太直白太唐突草率没涵养,而且是明知故犯,有意和我作对,就不觉得太不近人情吗。根据自己多年对罗筱的了解,应该不至于此吧,也不好说,梅香啊梅香,你真糊涂,干嘛没事找事和她们说,自寻烦恼。
正在不着边际地低头来回踱步胡思乱想,忽然听到背后有人问她,“梅香,你不是去百货楼吗,怎么在这里?”
秦梅香吓了一跳,抬头转身一看,爸妈正站在自己身后,“爸妈,我刚出家门,遇到罗筱,她说要来看一位病人,我就和一块来了,然后我们去诳诳街,买衣服。没听你们说过谁生病了,是来看谁的?”
赵舒婷说,“计经委的刘主任在住院,我们来看看。前段时间碰到农业局张局长的爱人和刘主任的爱人关系比较熟,说他有个侄子长得太别帅,在武警北京总队当士官,有意和你介绍一下。我和你爸觉得合适,就趁机来看看。”
秦梅香一脸不悦道,“我的事儿不用你们管,别瞎操心,提前打消这种念头,以后再提我和你们急。”
赵舒婷见秦梅香生气不高兴,连说,“靠你自己还不走到茄子地里去,你的事爸妈不操心谁操心,怎么不识好歹,行啦,先不和你说,罗筱既然来了,就不要让她走了,中午叫她去家吃饭。”
秦梅香担心爸妈碰到武效军,又会唠叨个没完,一心盼着她们赶快走,于是冷冰冰没好气地说,“别烦我,自会安排,不劳你费心,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
秦省五沉着脸说,“怎么和你妈说话,没大没小的。舒婷,走,别理她,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有道是怕神有神怕鬼有鬼,说话之间,武效军、罗筱、罗文和朱春燕从楼上说笑着走下来。秦梅香一看心惊肉跳,故意朝武效军一扬手,示意他不要过来。
武效军看到秦梅香和爸妈说话,明白她的意思,赶忙止住脚步,借故道,“哎呀,几位,我忘了一件事,你们先过去,我上去一下。”还没等罗筱三人反应过来,已经像贼一样,跐溜逃窜了。
朱春燕问罗筱道,“效军这是怎么啦,为什么突然回去了?”
罗筱和秦梅香是好朋友,不止一次到她家去,认识她爸妈,知道武效军心中有事,不敢相见,但这些也不能和朱春燕直说,若无其事地说,“嫂子,效军可能把什么东西忘上面了,不用管他,我和梅香照个面就直接回镇上。你请留步,不要再送了,赶快回去吧。”
朱春燕说,“那哪成啊,我还没有和梅香正式见面呢,咱们一块过去。”
罗筱说,“嫂子,梅香正在和她爸妈说话,看她表情有点不对劲,像是在吵架,你就当啥都不知道,还是不见为好。”
朱春燕听出罗筱话中有话,不予勉强,只好笑着说道,“好吧,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我就不送了,你们路上要小心。”
罗筱小声和她爸爸说,“爸,梅香正和爸妈生气,咱过不过去给他们打个圆场。”
罗文一听对面不远处站的就是秦梅香的爸妈,一阵惊喜,“以前没有机会相见,遇到了,怎能不上前照个面,打声招呼呢,一定要见,一定要见。”
罗筱紧走几步,满脸堆笑道,“叔叔,阿姨,你们怎么也在这儿?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爸。”
秦省五看了一眼罗文,伸出右手,“罗哥,你好。”
罗文跨步上前,双手握住秦省五的手,笑容满面乐不可支,“秦镇长,经常听罗筱提起你们,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这几年,小女在县城上学,没少受到你们两人的照顾,真是感激不尽,早就想登门道谢,担心镇长公务繁忙,打扰你们,一直没能如愿。”
秦省五和赵舒婷说,“罗哥太客气了,罗筱这孩子很懂事,我们都喜欢,就像自家孩子一样,没关系。你们是来看病人的吧?”
罗文松开手,说道,“是是是,镇长,这样吧,快中午了,咱们是初次见面,也让我表达一下心意,做回东好好款待款待你们三人,怎么样,不会驳我的面子吧。”
秦省五笑呵呵地说,“岂敢岂敢,老哥父女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