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顺的病好的很快,住了七八天院,医生说可以出院,带点药维持一段时间就好了。听说马上就能出院,一家三人非常开心高兴。
武效军在出院的头天傍晚,打电话告诉了秦梅香,秦梅香又买了一些营养滋补品带上来到医院见过二老。两位老人十分开心,对秦梅香非常满意,叮嘱他们两个好好相处,认真学习,做好爸妈的工作,不要惹他们生气等等。
至此,武效军和秦梅香的关系在双方家庭之间已经公开,正式从地下转到地上,名正言顺地建立起恋爱关系,处起了对象。
暑假很快结束,提前两天,武效军和秦梅香乘坐元真开往象州的长途客车,用了七个多小时,直到傍晚时分才赶到象州大学。打开宿舍房门,一股霉气扑面而来,两人放好行李,打开窗户通通风,擦擦桌子拖拖地,把床铺好好整理一番。由于坐车坐的太累,无心欣赏城市的夜景,到大街上每人吃碗烩面,买瓶香水、一盒蚊香和其他生活用品,直接回到宿舍。
秦梅香打开香水瓶把整个房间喷了一遍,嘴里嘟囔着说,“今年这天气就是不正,前半年旱的人干的要命,最近这个八月让人湿热难耐,说不定走的时候不关窗户,一直透着气室内也不会这么潮湿,衣服被褥好多都起了毛,发了霉。”
武效军笑着说,“屋内没人气自然就荒芜了,后遗症都出来了。现在经过你一收拾不是好多了吗。”
秦梅香把一切收拾好,懒洋洋地往床上一躺,“终于不再孤寂无聊,又开始了校园生活,又可以和一群姐妹打牌玩游戏了。”
武效军说,“总感觉在家里有些沉闷,怎么也提不起来神,还是在学校好,无忧无虑的想干自己感兴趣的事,就直接去干,想学习学习,想逛街逛街,想找人聊天就找人聊天,多自在惬意。”
秦梅香说,“那是自然,找人聊天可以,但可不能花心,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武效军兴奋地说,“不是我不能花心,其实我的心早就花了,而且已经花到了家,被人家牵着魂屁颠屁颠地跟在屁股后面就跑了。”
秦梅香脸一沉说,“老实交代,都是哪些小姑娘把你的魂牵走了?”
武效军嬉笑着说,“就是眼前这尊玉女,天底下再没有比眼前更能令人神魂颠倒夜不能寐,见上一面三天不饥的大美人了。”
秦梅香咯咯笑道,“又开始耍贫嘴,奚落我,口是心非,指不定你现在想的是谁呢?对我根本不能算花心,你懂不懂什么是花心?”
武效军若有所思地说,“有你一个我今生就心满意足了,就是再有八个,我也不面不改色心不动。花心吗,表面上是喜欢这个也喜欢那个,其实花心的人没有一个真爱的人,没有死心踏地的爱着一个人,他把恋爱当成了一种玩耍和娱乐游戏,只要能给他带来快乐跟谁就行,没有明确的目标和物色对象。”
秦梅香用眼一瞥武效军,“我看就是用心不专,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朝秦暮楚,见一个爱一个,和女朋友在一起还去和别的女孩暗送秋波,勾引别人,不负责任,不要脸,明白了吧。你是不是这种人我还真猜不透。”
武效军满脸堆笑道,“那就别再劳心费神,浪费时间和精力,猜不透就不要猜了。其实,男人见一个爱一个叫花心,一般比较含蓄;女人要是见一个爱一个那叫fēng_liú,比较露骨,是不是这样?”
秦梅香说,“有道理,要是花心男遇上fēng_liú女岂不是乱套了。”
武效军开玩笑道,“那是自然,你立场特别坚定,肯定不fēng_liú,要是稍微一动摇,就凭你这自身条件,还不苍蝇蚊子围着嗡嗡乱飞。”
秦梅香说,“你就敢恁肯定。”
武效军说,“因为我是苍蝇蚊子大王,相信自己的眼睛,王后不fēng_liú,更不下流。”
秦梅香说,“还是大王呢,充其量是个臭虫。”
武效军说,“不过男人娶老婆,常说这些话的人坚决不能要。”
秦梅香问,“哪些人?”
武效军说,“女护士说快上床,脱裤子。幼儿园阿姨说小弟弟,老实点。女售票员说再进去一点,里面很空。女导演说停!再来一次。吧女老板说上不上,后面还有人等着呢。女交警说我说不准停,就不准停。你说这几种人是不是特fēng_liú,能要吗?”
秦梅香哈哈笑道,“你这是闷骚下流,流氓语言,我要说的是,我要睡觉,你赶快滚蛋离开,还要不要?”
武效军说,“这样的我不但肯定要,而且义不容辞地坚决要,现在就花心闷骚下流的把你要。”说着猛然心花怒放地扑到秦梅香身上。
秦梅香感觉全身发痒,格格笑着双手把他推开,“真是猴急,等会儿,我有话说。”
武效军轻柔地说,“我已经忍饥挨饿好多天,实在坚持不住,再不吃点肉,都要奄奄一息了,宝贝,救救命吧,让我解解馋,求求你了。”
秦梅香一脸忧郁地说,“身上刚过去没多久,没有准备外衣,我担心万一有了怎么办?”
武效军嘿嘿笑着说,“我把米粒仍到嘴外面不就行了。”
秦梅香神情有点紧张地说,“你说的倒轻松,万一出现了跑冒滴漏洒了渣,小蝌蚪溜进去和精灵约会,不就出问题了。”
武效军说,“如果是一池清水,没有养分,饿都快饿死了,想约会抱在一起都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