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薇薇默默地看着人在面前心在天边自己钟爱的男生,想了很多很多,充满无限的遗憾和惆怅。【-】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她痛恨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都是老天对自己的不公,让自己失去一个做女人的真正权力。武效军越是拒绝自己,越觉得他内心坦荡值得自己去爱,越是感到愧疚和不安,他越是疏远躲避自己,这颗心越被他牵念着割舍不下。但这些都是可望不可及的事情,自己和他之间注定不会开花结果。
一想到这么好的男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美好天地,不能因自己的一时之快和自私而毁了他的一生,眼泪止不住的扑簌簌向下直流。此时此刻,她倒希望面前的他不再是一个堂堂正正,一心向上的事业男子和未来的模范家庭丈夫,而是一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偷鸡摸狗的的流氓混混,这样可以和他毫无顾忌,再也不用担负任何lún_lǐ道义上责任,尽承鱼水之欢,享受做一个女人的亲切快感。
内心隐藏的秘密对他不隐瞒,意味着眼前的尚存的希望彻底破灭,若是隐瞒,自己终生将要受到良心和道义上的谴责,更是对他极大的不尊重。思前想后还是割舍不下,暂且不说为好。想到这些,不免身心疲惫,精力不支,无法再独自继续端坐下去,悄悄将他向床边推了推,熄掉灯带着甜蜜的微笑和美好的幻想躺在他的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武效军感到一阵口渴,嗓子躁的难受,翻了一下身,猛然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吓了一跳,暗道,“不会是在做梦吧,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匆忙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摇了几下头,借着窗外射进来的微光,冯薇薇呼吸均匀安详地躺在自己的身旁。双手触到自己的腿上,感觉光溜溜的没穿裤子,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像一堆烂泥瘫软在床上,“罪过啊,罪过,武效军你可是闯了大祸,无论是什么原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惊魂片刻,悄悄下了床,在屋内胡乱地到处找裤子,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心里十分着急,慌乱之中把脸盆碰的“咣当”一声从平墩上面掉到地上,把睡梦中的冯薇薇惊醒。
冯薇薇伸手摸索着打开床头上的日光灯开关,室内立即亮如白昼。看着武效军光着肩膀穿着三角裤头赤着脚惊慌失措的样子,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关着灯你怎么能找到,裤子在外面窗台上挂着呢,差不多也该干了,你去取下来吧。”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武效军羞涩满面,将上衣用力向下拉了又拉,心里跳的像翻江倒海一样,没有一点心情,看都没敢看她一眼,哭丧着脸走到窗边伸手取过来穿好。然后用咄咄逼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冯薇薇看了半天,直看的她毛骨悚然全身颤栗,不知所措,战战兢兢地问道,“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得了啥病吃错药,寒气袭人凶神恶煞一般,想吓死我啊。”
“薇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在你这里?我究竟对你做了些什么?你要一五一十地和我说清楚。”
“不要紧张吗,快坐过来,听我慢慢和你说。”
“少罗嗦,赶快说。”
“你这样像审犯人似的,把我的心都就到嗓子眼上来了,就是想说也说不出来啊。别像塌了天一样紧张兮兮的,心情放松一点,坐到我身边。要不然我可没有一点心情和你说,已经做过的坏事谁也无法挽回,你就看着办吧。”说着仰面一躺再也不说话了。
武效军见她话中带有要挟的口气,觉得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不低头任凭她发落又能怎样。提心吊胆地坐在她的身边,用哀求的语气说,“薇薇,无论怎样,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赔礼道歉,事已至此,请你放心,该负的责任我一定负。”
冯薇薇坐起身双手搂住武效军的腰,流着眼泪娇滴滴地说,“效军,你不愧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好样的,我特别特别的爱你。你不是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是这样的……”娓娓将前后的经过讲述一遍。
武效军半信半疑地说,“不会吧,难道真的没有对你做过什么,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冯薇薇开玩笑道,“你醉的不省人事,躺在床上像死狗一样,自身都顾不了,哪还有精力做出不轨之举,你要是不信,可以现场查验,我还是**之身呢!”说着动了一下身。
武效军一阵惊慌,忙制止道,“别介,别介,我信,我信。实在对不起,是我出丑了,害得你为我遭罪受累。”
冯薇薇突然伤心地抽泣着说,“效军,是我不好,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上次强迫你,让你感到不安和内疚。你昨晚一会儿喊白玲燕,一会儿骂英英,还把我当成什么梅香,能不能告诉我她们都是些什么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武效军长叹一声,抚摸着冯薇薇的脸颊伤心地说,“薇薇,说来话长,既然你已经知道她们几人,我也不再隐瞒,就和你实说了吧。”
冯薇薇躺在武效军的怀里,像小孩子听爸妈讲故事一样,喜滋滋地静静听着,动情之处兴奋不止,伤心之时抽泣声声,“效军,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复杂动人的故事,看来我只是看到了你的外在,跟着感觉走而已,对你还是小看了。没能深入了解到你对恋人深情专注的一面,更没想到你对梅香和英英如此痴情。为了英英,你不惜挖空心思搬来白玲燕去除我对你的幻想,可谓用心良苦,只可惜英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