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燕冲白玲燕释然的说,“玲燕,效军,你俩一定要好好相处,千万别辜负了爹的一片心意。”
白玲燕害羞的微微一笑,低下了头。
武效军笑笑说,“我们都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事情该怎么做心里有数,你们就放心吧。”
第二天早上,武平顺、效军娘、武效军和白玲燕来到大姑武雪家,武平顺对武雪的表现很不满意,那么舒适好的家庭,仅给白玲燕拿了三十块钱见面礼不说,竟然当着白玲燕的面把自己数落一顿,说什么自己偏心,一心全在效军身上,根本不把家里两个儿子放在眼里,赶快把地给家里两个儿子分了等等。武平顺当面呛了她一番。更可气的是,提及效军找工作的事,她连句让人心里舒服的话都没有,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一百个不行。
武平顺一气之下,连饭都没吃,就带着三人离开武雪家。刚一出门,便遇到效军姨家大姑娘邛方香和女婿张君庭去别人家串亲戚。
邛方香是效军姨家大姑娘,也是几个孩子中的老大,年近四十,个子不高,身体微胖,在县妇幼保健院担任产科主任,工作到很舒心,在县里产科界也是小名气。
张君庭身材魁梧高大,早年从部队上转业到县化肥厂,从工人做起,干过车间主任,现在是副厂长。在张君庭两个孩子小无人照看,自己和邛方香又要上班,最困难的时候,武平顺主动伸出援手,让武效云给他看了四年的孩子,解了燃眉之急,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邛方香的爸爸邛玉贵嫌他家里穷,没少给他脸子看,无缘无故的找他的事,为此张君庭没少在武平顺面前诉苦流眼泪。
武平顺最看不惯邛玉贵欺负老实人,嫌贫爱富这一点,再加上因为效森和朱春燕的事,他从中作梗让自己没少费事,最终还是把他给得罪了,两人多少年基本上没有任何往来。
张君庭看四人面带不悦的从武雪家出来,赶忙停住自行车问道,“姨夫,小姨,你们四人去大姑家了,这么快就走啊?吃饭没有?”
武平顺淡淡地说,“早着呢,还有几家亲戚没去,坐一会儿说说话就行了,吃不吃饭无所谓。”
邛方香仔细打量了一下白玲燕,笑呵呵地说,“这位漂亮美丽的小姑娘是效军的女朋友吧?”
效军娘喜滋滋地说,“是啊,她叫白玲燕,平西的,玲燕,这是你大表姐邛方香,也是学医的,在妇幼保健院工作。”
白玲燕略带羞涩地说,“大姐好!”
邛方香哈哈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效军真有眼光,找到这么俊俏的女朋友。小姨,能有这么漂亮和有出息的儿媳,你和姨夫的苦日子快熬到头了。”
效军娘听着这话心里美滋滋的。
几人寒暄几句各自离开。
武平顺四人在县城西关二妹家待了一会儿要回家。
马文成是个出手大方热心肠,坚决不让走,“二哥,大过年的,两个孩子从平西那么远回来一趟也不容易,咱这里啥都有,说啥也得吃顿年饭再走。”
武平顺拗不过马文成的热情,只得留下。
马文成特别兴奋地和武效军、白玲燕说,“上次你爹你娘去看你们,可把老两口喜欢坏了,逢人便说,逢人便夸,大家都为你俩高兴。很快你俩就要毕业了,孩子乖,工作的事儿你俩啥心都不用操,全包在我身上,县医院、公疗医院、妇幼保健院随便你们挑,都有熟人和老关系,你们说去那一个医院我去找院长。”
武效军知道马文成是城西出了名的大吹,热心肠,不过他投机取巧钻窟窿打洞还真有一套,别人通过正常途径办不了的事他能办成,无论他以后办不办,但能主动提出来帮自己,心里还是暖洋洋的,开心地笑着说,“姑父,你可不能光说不练,到用的着你的时候打退堂鼓啊!”
马文成大着嗓门高声地说,“孩子乖,你姑父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只要你俩能回来,保证不遗余力地给安排好。话又说回来,到时候你要不找我给你办事,就是看不起你姑父,我不但生气,而且以后永远不会理你们。”
武效军呵呵笑道,“一定,一定。”
白玲燕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也不好插话,静静地听着,不时满意地点点头。
马文成看着白玲燕十分热情地说,“玲燕,你是第一次大老远的到咱这里来,给你姑和我拜年,无论咋说见面礼不能少。”说着从兜内掏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老人头递到白玲燕手中,实实在在地说,“孩子,拿着,回去买件衣服花。”
白玲燕不好意思地连说,“姑父,我来给你们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怎能要你的钱呢,赶快收起来吧!”
马文成认真地说,“孩子,拿着,这是咱这儿的规矩,你可不能把规矩给破了。”
白玲燕看了武效军一眼,武效军笑道,“小姑父说的对,拿着吧!”
武平顺也说,“这是你姑父的一片心意,就接着吧。”
白玲燕看武效军和武平顺都同意接,只好接了过来。
马文成哈哈开心地一笑,“孩子,这就对了,小莲,准备开饭!”
马文成的极度热情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大哥武效亮,小叔武平春也主动邀请到他们家吃饭,而且准备的也特别到到位,招待备至也让她感触至深。一切一切的确应了效军所言,虽然这里的经济条件不怎么样,但这里的人比较朴实厚道,热情好客,和自己家简直无与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