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后悔不迭,啪的一拍自己的脑袋,什么记性啊,怎把这事给忘了。
忙拿起话筒,给冯玉笛拨了次电话,却没人接。
接着又连续拨了四次,依然无人应答。
甚么情况,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家啊,咋没人接呢,难道她们已经提前去京都了,也许就是这样,只可惜未能为她娘俩送行,心里未免有些遗憾。
怎么说呢,浩翔能到京都参加比赛,自己也感到荣耀和为之自豪,他可是自己经过精心教出来的学生,也是一个比较优秀的学生,。
他小姨,冯薇薇,能从一个精神上迈向死亡边缘的青春少女,转眼之间成为拥有数亿身价的跨国集团的老总,对自己所做出的努力一直记在心里,多年来一直和自己保持着不是亲情胜似亲情的特殊关系,自己也应在她的后方做点什么。
还有,他妈妈,冯玉笛,始终对待自己像亲弟弟一样,何况,自己与她已经超越雇主与被雇者的关系,
让自己在平西能够有种家的温暖,对她的事,自己不表示一点心力那可是忘本啊。
“叮铃铃——叮铃铃——”
武效军内心惆怅遗憾地正在电话旁痴呆发愣,突然一声电话铃响,把他从郁闷中惊醒,忙拿起听筒,急切地问道,“喂—我是效军,是玉笛姐吗,你们现在哪里?”
“嘟嘟嘟——”
对方突然挂了。
武效军无奈地看着听筒,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无聊,打错了。”
等到楼下简单吃点晚饭,差不多已经晚上十点了。
刚上楼,电话铃声又响了。
这次武效军倒没有像刚才那次那样心急,按耐住内心的激动,慢慢拿起听筒,心平气和地问道,“喂——哪里啊?”
“嘟嘟嘟——”
对方又挂了。
武效军对着听筒,狠狠地骂了一句,“你她娘的真无聊!”
重重地把听筒撂到桌子上。
既然人已经提前走了,自己再烦恼也无济于事,等到回来再祝贺,还是冲个凉水澡,早点睡觉。
武效军这么想着,来到卫生间冲了不到两分钟的澡,不料外面电话铃声又响了,他任凭电话一直不停地在叫唤,不屑地去接了。
等冲完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目寻思了一会儿,刚才接二连三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咋不吱声呢,会不会是宁萍萍和白玲燕啊?
她们两个都知道自己今晚回不去,可为啥电话通了又给挂了呢?
后来电话一直不停的响,自己没有接,不会是她们两个其中之一搞的恶作剧吧。
管她呢,只要不是冯玉笛,都无所谓。
不行,还是再和冯玉笛打个电话吧。
否则,晚上睡觉不踏实。
武效军拿起电话自言自语说了句“这是最后一次,大姐在家你就说话,不在家回来见。”
也就是说,打这个电话纯粹不抱任何希望,瞎撞。
令武效军感到特别的意外的是,冯玉笛竟然没有走,电话那端传来她那熟悉的声音。
“喂——谁呀,有事吗?”
武效军禁不住内心一阵激动,“大姐,我是效军啊,打好多次电话咋没接呢?”
“哦,效军兄弟啊!我和浩翔去新宁志斋镇玩了一天,九点半才到家。翻了一下电话来电显示,见有几个你们办公室的没接电话,想着你心里肯定会有些着急,赶忙打了过去,可一直没人接。还以为你不在单位呢!”
武效军证实冯玉笛确实给自己打过电话,看来刚才电话一直不停是她打的了,还好,自己给她回了过去,她和浩翔还没有走,于是道,“那个,大姐,是这样啊,刚才我在卫生间冲澡呢。这几天只顾牤单位的事了,也没来的及问,浩翔参加比赛的物品都提前准备好了吗,什么时间走啊?”
“都准备好了,明天早上五点半,从西京发往京都的直快列车,大概晚上九点多能到。”
“哦,你俩时间赶的真够急的,我能为你俩做些什么呢?”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冯玉笛说,“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这样吧,你力气比较大,要是方便的话,一会儿赶过来,明早给搭把手当个搬运工,送我俩去车站。”
武效军也没有犹豫,十分爽快地答应道,“那成,一会儿见,我先挂啦啊!”
自从上次之后,这么长时间没见冯玉笛,还有浩翔也差不多快一年没见了,想着一会儿要见他她娘俩,武效军心里既激动,又特别的高兴,放下电话,满心欢喜地向楼下跑去。
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大街上休闲纳凉的人还是不少,摆地摊买东西的,各家小吃店,大排档什么的生意依然很红火,特别的热闹。
武效军来到十字街,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的士,突然,有人说道:“刘科,这事由我来办,准让那小子前期所付出的心血化为泡影,倒霉透顶。”
“小陈啊!有刘科长和我在,只要把武效军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踩到脚下,何愁没有你在医院的地位,下一步医院团支部改选,我向团区委和医院推荐你当团支部书记。”
“那就先谢谢两位领导了。”
武效军闻言,立即警觉起来,不由得回头看了看。
在管记大排档临街的一张桌子坐着医务科苏丽霞和外科的陈爱超。
三人显然,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刘小光满脸通红,敞胸露怀,说话舌头打卷,没了正形。
苏丽霞四十三四岁,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