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秋收已经开始。
武平顺看这里一切热热闹闹的搞定,心里非常的满意,大可放心地回去。
由于武效军刚完了婚,这里还有一些后续的事要处理,回去收秋也没有时间,就没有勉强。
爷俩商量了一下,收完秋,父亲不能再种那么多地,向家里两个哥哥分出去一部分,留下三四亩先种着,以后花钱吃饭也比较方便。
至于如何分,总的原则是,四个儿子一家都不会少,交给个人自行处理,武效军的自然由父亲看管。
武效军把父亲武平顺和大姐武效云送到火车站,叮嘱一番就离开了。
出了火车站,找个公用电话,给冯薇薇i打了个电话。
“薇薇姐,是我,效军,你们现在哪里?”
冯薇薇好像尚没睡醒,懒洋洋地说,“有事吗,在我姐家休息!”
“冯大姐现在怎么样?”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已经醒过来了,还好,进了点流质饮食,我的两个跟班轮流照看着!”
“我有点事,要到你那里去一趟,方便吗?”
冯薇薇稍停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那你过来吧!”
说完,挂了大姐大,脸上掠过一丝惬意的微笑。
“小样,终于还是来啦,不来你俩就不是武效军和白玲燕”。
冯薇薇有自己的想法,武效军过来虽在她的意料之中,心里还是非常激动和高兴的,但她可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客厅,和正在看电视的女保镖雒一嫙说,“小雒,刚才我想了想,这里是家属院比较安全,欧阳和崔美洁在医院夜里看着我姐有点不放心,这样吧,今夜你在那里陪着她俩守在病房!”
雒一嫙有点不放心地说,“冯董!我的职责是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啊,我还是留在你身边吧!”
冯薇薇笑道,“虽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但那是在圣林,知道的人有限,何况我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你就放心吧!”
“那成,你可要多加小心,有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去吧!”
冯薇薇看雒一嫙走后,把自己下午准备的粉红色旗袍穿上,然后对着镜子精心梳洗打扮一番,然后又把自己的房间收拾一下,看着基本上还原了当年两人在一起的情景,满意地点了点头,像一个羞涩的少女一样,坐在客厅的个沙发上忐忑不安地等候武效军的到来。
武效军放下电话,摸着手里沉甸甸的钞票,心里五味杂陈,自己上大学的那几年,冯薇薇或多或少的没少接济过自己,其中最多的一次是三千元,那是她离开汉夏移民加拿大回来,在菊花大厦临行时亲手交给自己的,至今还没有还给人家。
或许这次出于她姐的原因,和对自己现在处境的了解,更多的是她今非昔比,独霸一方,出手阔绰,一掷千金,对她来说这并不算什么,而对自己和白玲燕来说就是一个沉重的包袱,只有卸下来才能心安。
火车站距平西机械厂家属院本来并不是很远,搭面的也就是二十多分钟的时间。
由于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他直接上了楼,抬手敲了敲门。
等门打开,忽闻一股幽香扑鼻而来,他看着一个与白天截然不同的冯薇薇满面含春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猛然一怔,她怎么这身打扮,是什么意思啊!抬起的脚却僵在了那儿,动弹不得!
冯薇薇看着武效军惊愕疑惑的表情,温柔地莞尔笑道,“怎么啦,不认识啦,快进来啊!”
“哦,哦,你,你,你——”
“行啦,新郎官,别鸡鸭鹅的结巴啦,快进来!”说着一拉武效军的手,将他拉到房内,随手将房门关上落了内锁。
武效军一愣,刚要开口说什么,冯薇薇一把捂住他的嘴,娇嗔地说,“今天是咱们的新婚大喜日子,中午拜过天地,现在正是共入洞房的时间,你现在什么也不要说,也不要问,先把程序走完!”
“那个不是,你,你,你——”
武效军支支吾吾一句话也没说完整,就被冯薇薇带到他们以前曾经多次相欢的房间,轻轻把手放开,笑吟吟地说,“怎么样,有没有当初的印记!”
武效军顿时头都感到懵了,使劲摇了摇,面如土色,不可思议地说,“薇薇,你变化太快了,我发现在越来越读不懂你了,你这是想干什么啊?”
“傻家伙,刚才我不是说了吗,夫妻共入洞房啊,虽然未经布置,简单了些,但好歹我和你也有这个过程不是,我做梦都想愿这个梦,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能做一回你的女人,此生无憾矣!”
说着上前紧紧搂住武效军的脖子,就是一阵狂吻。
作为一个职场女人,掌管着两千多职工和数以资产的女强人,外表的光鲜并不代表内心的充实,她非常渴望自己有个家,有个属于自己温馨的家,有个能够依赖和分担忧愁的男人,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即使自己和迈德森有过一段短暂的婚恋,充其量也就是生活中的一个伴和朋友而已,并不完整和幸福。
我想有个家,对她来说,却显得是那么的遥远和虚无缥缈,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无法改变的现实。
为此,常常一个人在深夜暗自流泪。
今天,为了姐姐的事,匆忙赶了回来,恰遇武效军和白玲燕的大喜之日,自己并没有一点欣喜,更多的是难受和痛苦,为了自我安慰,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