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来,佟逢春携小娇-妻陈梦茹远离平西,来到千里之外的外省省城,完全与以前的家人和老朋友失去联系,突然得知冯玉笛母子糟糕的生活境遇,心里五味杂陈,沉甸甸的,有种莫名的惆怅。
武效军和白玲燕是数月来佟逢春首次所遇到的熟人,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景逐渐消失,郁闷地和陈梦茹说,“走吧!”
陈梦茹有些担心地说,“老佟!小武医生两口子与你前妻和儿子挺熟的,他们回去之后会不会将咱俩的消息告诉他们啊,你前妻会不会向警方告发咱俩啊?”
佟逢春温言安慰道,“宝贝!不要担心,小武医生人很精明,厚道,不会告诉玉笛的!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安心把孩子生下来,以后的事就好说了!”
“那好吧!经过这段时间在外面漂泊,我也想开了,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都无所谓,大不了去投案做几年牢!”
“想多了不是,事情并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警方不会下大功夫去管咱俩那点事。”
武效军和白玲燕与佟经理夫妇道别,直接回到酒店房间,侧面向其他人了解一下,没有谁来找他们,心里也就踏实了。
晚饭后,石万虎局长把姜靖炜和武效军叫到他房间,对第二天的行程和注意事项做了具体安排和交代。
等商量完事,武效军清楚他们两人关系特殊,指不定接下来还有好戏,自己当个碍眼的电灯泡是不对的,没做久留,退了出来。
回到楼上,刚要推门进房间,马欣娇在背后笑呵呵地叫住了他。
“小武医生!刚才金局长说,时间还早,让我找人去她房间去打会儿牌,你和你爱人有兴趣吗?”
“打牌!好啊!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晚上也没地去,正感到无聊呢!马局长,看这样行不行,在我们房间怎样?即使有老同志需要取药,也不耽误事!”
武效军一脸兴奋地说道。
“在哪无所谓,只要能消磨时间就行,我这就叫金局长!”
不得不说,这两个老同志很会玩的,也很讲究,楞是把武效军和白玲燕拆开,武效军和金宝珠,白玲燕和马欣娇来了个老幼搭配,两两组合打双升。
对打牌来说,武效军平时也不大感兴趣,并不娴熟,纯粹是三缺一凑人数陪两个老同志玩,和马欣娇配合的很不默契,时不时的出错牌被罚分,成为三位女士奚落调侃的对象和靶子。
当然,武效军一点也不在乎,乐于接受,一来自己的确水平不制,二来这样反倒更能活跃气氛,无形之中,拉近了自己和两位老同志的距离,她们闲侃起来云山雾照,气氛相当的轻松。
金宝珠满脸兴奋地和马欣娇开玩笑道,“小马!今天你的表现可不友好,大家可都看在眼里,怎能对人家老孙那样,是不是后悔当初的选择啊?”
“金局长!后悔?我才没有呢,老孙当年不是人,追求我不成,一直成心打击报复我,我这一辈子可被这个糟老头子给害惨了,看着他就感到恶心,就想办他的难堪!看着他那一脸苦相我暗自偷着乐。”
马欣娇手里出着牌,十分得意地说。
金宝珠道,“得得得,你也太小肚鸡肠了,都是快入土的人了,计较这些陈年旧事没意义!”
马欣娇不以为然地道,“揭他的老底,杀杀他的威风,为我这次旅程增添点乐趣,让他个老东西高兴出来,难受一路。”
“你呀!咋像个小孩子似的,拿老孙穷开心了!”
金宝珠说着把一对双红桃k扔了出来。
“出错牌了,快拿回去,快拿回去,罚分四十,罚分四十!”
马欣娇十分兴奋地抽出两张红桃a亮了亮,从金宝珠面前收回四张十。
金宝珠一脸难堪,不依道,“小马,小马,咱不带耍赖偷牌的好不好,明明是小白刚出过红桃a,你给出了张红桃九,咋突然冒出两张红桃a,分明是你偷了张红桃a,不算不算!”
马欣娇看着白玲燕哈哈哈笑着问道,“哈哈哈,老金,你也会耍赖啊,那是上一圈打的好不好,小白,对吧!”
白玲燕知道金宝珠不愿接受自己出牌失误的事实,抹不开脸面,看着金宝珠抿嘴笑道,“金局长,马局长说的对,咱就认了吧!”
金宝珠脸上露出一丝不甘,皱眉把手中的牌往面前一扔,沉着脸道,“不玩了,不玩了!反正,我觉得这里面就是有问题!咋和万虎局长一个德行,这么滑头啊!”
马欣娇见金宝珠有点急了,忙开口道,“哎哎哎!老金,不玩就不玩了,你怎么能这样乱打比喻扣帽子啊,我和万虎局长可是没有一点关系,我可不像小姜局长那么清楚万虎局长是什么德行!”
石万虎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清楚,老奸巨猾,玩女人是他的强项,他和姜靖炜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事众人皆知,无论怎么都不能把她和石万虎相比,金宝珠把话说出口,感到很后悔,叹口气道歉道,“小马,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不要介意啊!你说,这人吧,也就怪了,小姜那么年轻漂亮,万虎局长肥头大耳和头猪差不多,咋就和他黏糊上了!实在令人费解啊!”
马欣娇也知道金宝珠不是故意的,彼此之间说句玩笑话活跃气氛,并没放在心上,淡笑道,“老金啊!咱们区里想不通的事多了去了,你不知道小姜和爱人冷战已经快两年了,还不是因万虎那个老鬼!当然,像小姜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