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看了,里面整整装了两千块,两千块!那可是我将近三个月的工资啊,有那么多张毛爷爷在面前,谁不喜欢,谁不动心啊!”
邱悦悦饶有兴致的说道。
武效军心说,冯薇薇这么做就对了,全当是代替她陪我的一种补偿,轻松地道,“冯董是大老板,你为她做了这么好的事,这点小意思根本算不了什么,收下理所应当!”
邱悦悦嗔声道,“我才不呢,你为一个穷困潦倒朋友的事儿,寒冬天,不求任何回报,千里迢迢过来帮他,让我感动的心潮澎湃,我怎能不和你一样发扬一下汉夏民族的传统美德,做件好事助人一下呢。”
武效军有些出乎意外,越来越有些看不懂她了。
现在不为金钱所动的女孩子少之又少了。
有的为了虚荣,为了刺激,为了金钱,为了追求物质上的享受,走进那种声瑟场所的人多了去了。
两人短暂的在一起,固然让她失去了初处,但也是两情相悦,各取所需,自己很快就要走了,只要列车已启动,一切就结束了。
武效军这么想着,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庸俗卑鄙,真的如她所说,自己是个混蛋,流盲,无赖,不负责任的道,“凭你的善良,将来肯定会有一个好老公疼你!”
邱悦悦满脸含春的抿嘴一乐,“说什么将来,只要现在有人疼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羞涩地把头埋在武效军的胸膛。
武效军看着被自己两次处理滋润浇灌的邱悦悦撒娇的表情,特别的迷人,傻傻的很可爱,不知该为她喜还是忧,只是用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邱悦悦轻声细语地说,“我看到冯董她们的第一眼,感觉你和冯董的关系就不一般,从崔美杰和欧阳萧婷的闲谈中,证实了我的想法,我有点不明白了,你一个医生是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
武效军犹豫了一下,嬉笑道,“这个啊,现在还不能说透,说透就没意思了,或许以后你会明白!”
邱悦悦见武效军委婉的拒绝回答,更觉得他身上隐藏着很多谜,给自己留下更大的想象空间,慢慢的去猜测和释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轻舔了一下他的下巴,嗔声道,“你又在耍滑头,吊我的胃口,没关系,等待着你让我明白的那一天!”
武效军不敢肯定会不会有那一天,也无法给她一种承诺,只是弱弱地笑了笑,岔开话题道,“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么快就过十一点了,不能再黏在一起留恋了,得起床了!”
邱悦悦想着武效军转眼就要离开自己,心里顿时泛起一层浮云,很不舒服,明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玉手似触非触的在胸肌上面划来划,“效军,再抱抱我好吗!我爱你,我舍不得你,最后抱我一次,好吗?”
看着眼前温柔似水的女人这般柔情眷恋,武效军的心也很不是滋味,轻轻将她光滑而丰满的身子揽住,低下头对着她的嘴唇轻轻地点了一下,深情的说,“我也很喜欢你,更舍不得你!记着,你是棣康的干妈!”
邱悦悦泪花在眼眶中打转,看着他那让人着迷充满男人魅力的下巴,忽然停住了,“你说什么,我是棣康的干妈,你是说孩子的名字叫冯棣康!”
武效军嘴角微微翘起,点点她的俏鼻,逗笑着说,“冯董管孩子叫冯棣康,我吗,嘿嘿,是他干爹,当然称武棣康了,你是他干妈,自然要随我称武棣康!”
邱悦悦闻言,非常的激动和兴奋,全身的流动的血液速度立马加快,芳心再次剧烈的“扑通、扑通”跳动着,身子向上一纵,“棣康干妈来了!”对着武效军的唇深深地吻着,迷恋而又痴狂!
武效军的基情和灼热再次被点燃,每一处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急切渴望留住着最后的**瞬间,心有灵犀的翻身将她玲珑的柔躯压在身下,尽情释放出原始的冲动,让短暂甜蜜的情感,幸福自由的爱,在和谐的躯体交融中得到再次的升华,达到身与心,灵与肉的完美统一,让彼此心中留下刻骨铭心的爱的烙印。
至此,武效军终于完成了这次同源之行的使命,离开难以忘怀的温柔之乡,收起依依不舍的绵绵柔情,脑海中漂浮着邱悦悦巧笑嫣然醉人的面容,耳边回荡着她那缠绵悱恻极富磁性的娇柔声音,踏上了南下归家的旅途。
第二天早上七点左右,武效军回到平西。
出了火车站,武效军稍停顿了一下,在附近牛肉汤馆喝碗牛肉汤,便急着去赶公交车,刚要上车,传呼机嘀嘀嘀响了起来,一看是同源的号码,想着这么早,不是佟逢春就是邱悦悦,忙在大街上找了个公用电话回了过去。
“喂,你好,我是武效军,哪位啊?”
“亲爱的,我是悦悦啊,你到家了吗?”
邱悦悦柔声细语的问道。
武效军听出是邱悦悦打来的,心说,那妮子这么快急着打电话,着了魔了咋的,流里流气的说,“悦悦宝贝啊,到了,刚下火车,这么快就想我了啊!飞一个!嗯——啊!”
武效军来得突然,走的匆忙,刚健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的瞬间,邱悦悦感觉像做梦一般,有种失去的感觉,脸上露出一些焦虑,空虚和失落一起涌上心头,泪水模糊了双眼,一声摇头叹息回到家,心情烦躁的倒头便睡。
所有发生过的一切情景在她的脑海中回旋,久久无法平静复杂纠结的心情,她不愿这几天两人在一起的余韵这么快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