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己的女儿,直接当上了爸爸,对武效军来说是最为开心高兴的事情,更是一件大喜事。
他满心欢喜的来到医院,首先向科室里的同事打声招呼,让大家一同分享自己的喜悦。
龚玥满脸热诚地说道,“效军,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小白又是剖腹产,对身体伤害个很大,你可要精心侍候了,稍有不慎会留下一系列的后遗症,处理起来相当的麻烦,刚好现在是淡季,病人少,这段时间你就不要来上班了,委屈一下,在家好好侍候月子婆娘。”
武效军乐呵呵地说,“龚医生提醒的是,这不,老婆住着院,有很多事要做,我过来向医院请个假!”
科主任郭连文仰着一张阴阳笑脸,似笑非笑地说,“小武,老婆生孩子是好事,但咱们医院是有规定的,男职工家属生孩子是没有陪护假的,休假必须写假条,是要扣工资和奖金的!”
武效军心说,自己的原因不能上班,扣工资和奖金理所应当,这个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上来给自己上这种课,也太不近人情了,想着,心里有些不爽,不由的收敛了笑容。
龚玥看武效军脸色沉了下来,冲着郭连文吼道,“写假条!你这人就是个周扒皮,效军从到科室以来,工作加班加点,兢兢业业,从没有请过假,为科室,为医院出了多大的力,干了多少事,现在他一个人要在医院照顾老婆孩子,要我说,休个十天半月一分工资和奖金都不能扣。”
郭连文并没有因龚玥的一番说辞所动,依然不阴不阳的说,“这是医院的规定,谁也没办法,休假不写假条肯定不行,而且是事假!”
武效军虽然对郭连文有点不满,但他说的是公事,坚持原则也无可厚非,淡笑着说,“龚医生,没关系的,假条该写还得要写,这样吧,郭主任,我暂时先休六天!”
郭连文淡淡地说,“也就是说,你要到下周四才来上班!”
武效军一听,来了气,“郭主任,你不会是不识数吧,除去这个周日,我应该是下周五上班对不对!”
“你这是事假,医院有规定,法定假日包含在内!”
龚玥不依道,“效军,谁家没有个大事小情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人多了去了,甚至几个礼拜不来上班也大有人在,让护士长盘盘点,一年到头全科室有几张假条,扣过谁的工资和奖金。怎么到了效军这儿就这么苛刻?”
郭连文一听,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不瘟不火的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一码归一码,制度在那摆着,你找借口不执行,他找借口不执行,不成了一张废纸吗。效军打算休六天的话,我说到下周四上班有明文规定在那摆着,没有啥不对啊!”
龚玥十分生气地说,“和你这个软的捏硬的怕的猪头没话说,你就看着效军好欺负,等着做死吧!”
武效军看两人为自己的事争执起来,只得说道,“多一天少一天没关系,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工资奖金爱怎么扣就怎么扣吧!”
话音刚落,龚玥不干了,瞪眼看着武效军说,“效军,哪有正常的法定假日算上班的道理,这事明显就是不合理,你不能再好说话任别人欺负。”
转脸和郭连文说,“你个家伙也不长一点脑子好好想想,北被人戳着当枪使还自以为多了不起,就某个人那点心思能瞒得过谁的眼睛啊,你以为上午你们两个为啥嘀咕半天别人不知道啊!”
武效军听着有些糊涂了,某个人是指谁啊,龚玥这是话里有话,好像某个人直接冲着自己来的,但不知为了什么事,没言语,只是静静地听着。
郭连文一听脸色变了,吞吞吐吐地说,“龚玥,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效军请假的事我也做不了主,我得请示高处!”说着有些心虚地起身往外就走。
“猪头一个,当你的狗去吧!”
龚玥看着郭连文表情极不自然的出去,愤愤地骂了一句,然后和武效军小声说,“我这是戳到了他的痛处,他才走的。”
“龚老师,我是越来越不明白了,我请假照顾老婆坐月子很正常啊,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其实,大家听说你爱人生孩子的时候,他说这是好事,效军在这里一没亲二没顾的,很不容易,大家也没啥可帮的,他能在家休几天就让他多休几天,算是同志们的关怀。后来,刘小光和吴启鑫把他叫到病房,三人嘀咕了好长时间。郭连文出来的时候,笑着和他们两人说,放心吧,不会轻易让他舒服的。他刚才态度与上午截然相反,我忽然觉得和刘小光,吴启鑫有关,才故意这么刺激他。”
去年自己把刘小光的医务科长给整丢了,被打回放射科,他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寻机在背后使坏报复不是不可能,但吴启鑫被自己彻底制服,冰释前嫌,主动找自己给他打下手,虽然给自己动手的机会是少一些,平时配合的还算默契,凭他胆小怕事的性格,不可能在自己困难的时候做这种蠢事。
武效军这么的想着,对龚玥的话有点半信半疑,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龚老师,是你想多了吧,我觉得这是不大可能!”
龚玥心里没底的说,“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但郭连文没理由态度变化这么快,你还是小心点,别被人家给算计了!行啦,不和你多说了,我忙去了!”
这时,护士苗琳从外面悠闲地过来,笑眯眯的说,“嗨,听说你老婆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