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笛正扭动娇躯迎合着武效军猛烈的进攻,兴奋地感受着潮水般涌来的被占有快感,武效军的头突然扎进自己的怀里,把自己的半胸压的一阵生疼,“亲爱的,你是怎么啦,别吓我啊!”。
随吃力的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武效军推开,坐起身子,看他满头大汗,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明显的虚脱样子,根本不像是在装,一下子慌了神,原本一脸兴奋的冯玉笛瞬间被惊慌所代替,翻身爬了起来,双膝跪着,摇晃着他的头不停地呼喊,“效军,快醒醒啊,效军,快醒醒啊……”
拿起毛巾擦掉武效军脸上的冷汗,见他丝毫没有什么反应,心里是既害怕又无比的担忧,真怕武效军出现什么意外,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冯玉笛看着武效军越发干枯干裂的嘴唇,情急之下,赤果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光着秀美的雪足,晃动着优美的玉体,胸前两座饱峰摇摆着,跨步跑进客厅。
冯玉笛虽然不是医生,但多***生活阅历,也多少了解一些处理虚脱方面的救急常识,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将一半倒进水杯内,又拎起热水壶添了小半杯,往里面少许放了点盐,轻轻晃了晃,然后试着尝了一口,感觉温度适中,有种淡淡的盐味,扭身回到卧室。
冯玉笛双膝并拢跪到床上,扶起武效军的身子斜靠在自己丰满的胸前,把自己体内的热量传递到她的身上,一只手托着他的肩膀,先是小心翼翼地用杯缘刺激湿润着武效军的干燥的嘴唇,待他嘴唇蠕动缓缓张开,将杯中的水缓缓流进他的口中。
随着武效军咽喉慢慢将流进口中的水吞咽下去,苍白的脸上开始浮现出红润的光泽,呼吸渐渐不那么夸张式的急促,冰凉的身子动了动。
冯玉笛见武效军有了明显的反应,心里一阵激动,低头在他耳边轻喊着,“亲爱的,好宝贝儿,能听到我的声音吗,快醒醒!呜呜——”眼中泛着心疼的泪水哭了起来。
体内补充了盐水后的武效军,好像已经感受到从冯玉笛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淡淡温热,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呼喊着自己名字的哭声,突然口中发出一声长呼,翻了一下压在冯玉笛腿上的沉重身子,紧接着双腿蜷缩,疲惫地睁开双眼。
冯玉笛轻舒了一口气,松开紧搂武效军的玉臂放了下来,用枕头把头垫好,让他舒服地躺着,温软的纤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胸膛,眼泪汪汪地哽咽着说,“效军,亲爱的,你终于醒啦,!”
武效军眼神幽幽地看着冯玉笛焦虑担忧的眼神,扑簌着眼泪弱弱地问道,“大姐,我这是怎么啦?”
“亲爱的,好宝贝儿,半个多小时前,咱俩身体合在一起,你正起劲的时候,也不知怎的,突然就倒了下去,紧接着全身虚脱了,要多可怕有多可怕,要多恐怖有多恐怖,吓的我心都揪成一团,也差点晕厥过去!姐费了好大的劲,只差打120救护车了,你能醒过来,姐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冯玉笛以泪洗面,惊魂未定地说着,又将他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
武效军这才发现不但自己一丝不挂,冯玉笛也是全身没穿衣服光着温腻的身子搂着自己,本想让她孤寂破碎的心灵得到温暖实在爱的慰抚,熟料却因自己久病未愈,阴精耗损,血脉瘀滞,让她炽热的爱的**瞬间破灭,反给她带来如此大的困扰,想着她被自己晕倒惊吓的痛苦表情,全身心投入的挽救自己,心里满满的感激和愧疚,特别的惆怅和懊恼。
武效军强打精神,十分虚弱疲惫的从冯玉笛的怀中爬起来,双目注视着冯玉笛惶惑不安而又慈祥的眼神,颤抖说道,“大姐,我真没用,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你是我亲爱的宝贝儿,只要你平安无事,我心里就感到踏实,是我不好,不考虑你的身体状况,还让你和我做那种大伤身体元气的糗事,你实在太累了,躺着睡会儿,我给你熬碗排骨汤好好补一补!”
冯玉笛双眸中涌起朦胧的水光,声音中充满浓浓的绵绵爱意和关心,帮着武效军舒服的躺好,看着他发出畅快儿均匀的呼吸,这才拿起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到菜市场上买了一些羊排,熬了半锅羊汤,并煲了半锅八宝莲子羹,含情脉脉的守在他的身边静等自然醒来。
冯玉笛看武效军依然睡的正酣,短时间内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儿子浩翔已经长大,不再是不懂人事的小孩子了,若看到武效军光着身子躺在自己床上大睡,不敢想象会有多么的尴尬,会是什么反应,将做出什么事来,不由的心里紧张不安起来。
眼看五点一过,儿子浩翔很快就要回来,纵使自己有一千个理由,无论怎样都不能让儿子看出自己和武效军之间有这种难以告人的特殊关系,更不能让武效军在他心中的崇拜偶像形象受到损毁,让他们之间如同兄弟般的师徒关系发生改变。
冯玉笛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时间不等人,不得不忍痛将武效军从酣梦中惊醒过来,着急心慌地说,“快起来穿上衣服,孩子马上就要回来了,让他看到你这样不好!”
武效军闻言,要是让浩翔看到自己这般光景,还不得把自己无地自容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全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头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什么也没说,惶恐地拿起上衣就往身上穿。
冯玉笛看着武效军的确是慌急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