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厚着脸皮说道,“说的太好了,你爸妈肯定看不上我这种人,并不是因我性格孤傲,而是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欺负她们宝贝女儿,夺去女儿初贞,道德操守极差,十恶不赦,大卸八块,碎尸万段都不解恨的流氓无赖!”
宁萍萍忍不住小的前仰后合,“算你还有自知之明,给自己的定位十分准确!”
武效军知道宁萍萍不拘小节,都是一些玩笑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一本正经的问道,“小宁,不开玩笑,问你点正经的,过节可是大事,回家看你爸妈了没有?”
宁萍萍闻言心里暖洋洋的,这是武效军关心自己,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良好表现,撇了一下嘴,乖巧的说道,“当然回去了啊,前天中午回去的,我姑父也在,还问我工作情况怎么样?”
“你是怎么说的?”常市长也在,引起了武效军的兴趣,好奇地随口问道。
宁萍萍难掩内心的兴奋,瞄了武效军一眼,卖个关子撒娇似的说,“说来话长啦,不是一会半会能说完的,咱俩边吃我边告诉你!”
武效军中午的饭仅吃了一半,便和冯玉笛翻云覆雨的纠缠在了一起,接下来昏睡了四个多小时,喝了大量冯玉笛给煲的补汤,实际上腹内还是缺少挡饥食物的,闻着面前扑鼻喷喷的饭香,心里还是蛮期待的,呵笑着说,“吃饭,吃饭,喂肚子!”
两人各顾各低头吃了一会儿,宁萍萍放下手中的筷子,饶有兴致的说,“我告诉他,其他的倒还可以,就是自己分包的招商项目没有进展,每次汇报会区领导都点着办事处书记的名批评,心里很不舒服,非常的着急!他问我下一步有啥打算,我就把薇薇姐派人来实地考查的事说了。”
薇薇公司的人来考察,让常市长知道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武效军不由的引起了注意,盯着宁萍萍娇俏兴奋的脸庞,有些心急的问道,“常市长有何反应,他是怎么说的?”
宁萍萍脸上立马浮起难看之色,“还能怎么说,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顿,说我只知低头拉车,不知抬头看路,不懂得如何借助组织的力量,这么大的事情,没及时向办事处领导,区领导汇报,非常的幼稚。”
“你之所以这么做,是怎么想的?”武效军目不转睛地盯着宁萍萍追问道。
宁萍萍心事重重的说,“官场十分复杂,有功大家争着抢,有过相互推诿,一般人很难从中得到好处。我只想着先把基础工作做扎实,做牢做到位,再让别人知道,等成功了,然后把你推出来,这份功劳和政绩全在咱们两个人身上,谁想捞好处也捞不走,想压也压不住。当然,更多的是顾虑和心里没底,吆喝的声势浩大,到头来事没促成,惹人非议,不但脸面上过去,要命的还会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武效军坦然地说,“我非常理解你的想法,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即使有了这份政绩,你想一人独占,根本不现实。这么大的项目,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办事处副主任所能够操作成功的,需要综合多种因素,动员多方面的力量才能促成,你作为体制中的人,这点应该很清楚!所以,常市长说的对,你非常幼稚!”
“说的是啊,所以,听了我姑父的批评后,我便改变了注意,不和她们一起去蜀地旅游了!利用这几天假期的时间,认真分析思考一下,整份完整的书面报告,逐级向上汇报,看区里有什么看法,有没有兴趣,打算怎么做!”
“你平时整天紧紧张张,忙忙碌碌的,好不容易有个长假,为一个希望渺茫的薇薇公司而放弃,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
宁萍萍一脸认真地说,“当然值得了!这段时间我仔细的分析过,薇薇姐看了我的材料之后,之所以能派人来考察,至少表明一种有意愿投资的态度,说明她虽然人在外,却依然有着浓浓的乡土情结,只要这边工作做到位,在这里投资做项目,不是没有一点可能。所以,我打定主意,无论费多大的周折,遇到多大的困难,只要你能帮我,只要区里和薇薇公司不到彻底否定的最后一刻,我绝不会放弃!”
秦梅香临走之时,有明确的交代,不让自己参与这里面的事,商场上的事变幻莫测,摸不透她是什么用意,对这种沉重的话题不敢多言,呵笑着道,“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把薇薇给弄过来,坦白的说,这是你们政府和企业的事情,我一个小医生可帮不了你什么,只能在这里祝愿你能事随心愿!”
宁萍萍觉得武效军话里有话,好像突然对这种话题失去了兴趣,带着歉意道,“你看我,说着说着扯到工作上去了,咱俩是单独的私人相聚,与工作是没有关系的。差点忘了,嫂子不在家,你按时吃饭喝药了没有,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武效军没有正眼看她,苦笑道,“饭和药倒是很按时,上了些天班,身体还是坚持了下来,但和以前还是相差很多。”
武效军已经上班了,对他身体的恢复可是一件好事,这点完全超出宁萍萍的预料,一脸兴奋地说,“老公,你都已经坚持上班了,身体好的这么快,真是太棒了!”说着在他脸上啐了一口。
武效军伸手摸着被宁萍萍温唇侵袭的脸颊愣了一下,惆怅地说道,“这有啥可高兴的,亏你还是个懂点医病常识的护士,我这种病对身体的损伤很大,恢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恐怕没有个年把十个月,想达到病前的身体状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