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外面的充满深情的对话和热乎劲儿,以及邱悦悦毫不掩饰的大胆举动,里面的郑悦彤听得是一清二楚,感觉自己像在偷听情侣暧昧的深情表白。
心中不由的暗笑,武效军还真有女人缘,到哪都有年轻漂亮的女士主动投怀送抱献殷勤,不但和冯薇薇,秦梅香有着特殊的关系,就连冯薇薇家的小保姆也成了他愉悦的对象,越发捉摸不透武效军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更是来了精神,屏着呼吸支着耳朵默默静听接下来他们要说些什么。
等过了一会儿,邱悦悦突然说要进卧室看武效军的腿伤,心里立马忐忑起来,虽说自己所处的位置相对比较安全,由于离床不到五米的距离,只要自己稍有响动,很容易被她发现,将十分难看和尴尬。
虽说邱悦悦是一个尚未嫁人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武效军面前似乎没有半点羞涩和拘谨,真要扒下武效军的裤子看伤,凭她在外面的举动,保不准继续做出出格的事来,自己眼不见也罢了,若当着自己的面和自己有着切腹之爱的男人愉悦,让自己情何以堪,那种滋味和痛苦实在无法忍受。
想着这些,郑悦彤脸上阵阵发烫,心里是通通直跳,再也没有心思听他们干什么,一心盼着邱悦悦千万别进来,武效军能赶快把邱悦悦把她送走。
对邱悦悦的要求,武效军的心里也稍有紧张,暗道,女人的眼里容不得沙子,自己没有和郑悦彤有着男女之事还好说,现在已经有了事实,自己和邱悦悦不清不楚的关系在她面前曝光不说,她要是目睹邱悦悦扒掉自己的裤子看腿该会怎么想,还不得恨得牙根发痒,气个半死,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进卧室,得想办法尽量拖延时间缓和气氛,消除邱悦悦的疑虑。
想到此,武效军镇定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轻轻将自己的裤腿向上挽了挽,直到超过膝盖,然后看着邱悦悦笑眯眯的道,“看吧,除了几根汗毛,光光的哪有什么伤啊!”
邱悦悦低头仔细看了看武效军的双腿,根本没有什么异样,抬眼见武效军神态自若,表情轻松,伸出柔弱无骨的纤手轻轻抚摸着他腿上的肌肤,看着他那张久未谋面,魂牵梦绕的俊脸,柔声细语的说,“武哥,只要你没事我心里就踏实了!夜里真的好险,要不是你和冯总及时赶到,要不是你打跑坏人,拼了命救我,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武效军轻轻一笑,“傻丫头,说哪里话,你是我的小妹,你把冯总和棣康照顾的那么好,冯总不止一次的向我夸你,就是死也要把你从虎口中救出来,何况,那几个只是小贼,奈何不了我的!”
这番话,让独自忍受多日的丧母之痛和内心忧伤的邱悦悦心里感到暖洋洋的,有种特别温馨的感觉,忍不住将头埋进武效军的怀里,哭泣着说,“武哥,千里之外,茫茫人海中能和你认识,是上天对我的恩赐,你就是我生命中的恩人和大哥!我虽然失去了双亲,有你让我时刻牵挂和思念,有冯总对我亲如兄妹般的照顾,使我感到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哪怕为你们当牛做马都乐意!”
武效军轻轻拍着邱悦悦的背说,“悦悦,千万不要这么说,你聪明伶俐,又特别年轻漂亮,你的人生之路刚刚开始,我和冯总期盼着你将来能嫁上一位英俊潇洒的好老公,干一番得心应手的事业,过上属于你的快乐幸福生活呢!”
邱悦悦闻言仰起头,眼泪汪汪地说,“我心中只有你和冯总,已经容不得任何别的人,无论是心里还是现实,都不会离开你们,什么时候都不会嫁人!”
武效军见邱悦悦动情之处,泪如雨下,温言道,“有你这句话,我先替冯总感谢你!你在冯总身边这么长时间,对冯总的感觉怎样,可要说实话和真心话噢!”
郑悦彤在里面急的全身汗都出来了,暗骂武效军,你小子没长脑子啊,还是舍不得让她走,不赶快找借口让她走,还把话题往外引,你这么说,把她的话匣子打开,一时半会儿还真完不了,你有美女相伴不着急,我动不能动,走又走不了,连喘口气都不行,想难受死我不是,真是个大混蛋。
邱悦悦见武效军想听自己对冯总的感觉,立马来了精神,坐直身子抹了一把眼泪,双眼看着武效军十分认真的说,“冯总视野开阔,知识丰富,头脑清晰,做事有条不紊,滴水不漏,为人低调,待人真诚,与她打过交道的人都很赞成佩服她!只是觉得她是个工作狂,学习狂,白天没命的干工作,晚上加班加点的学习查资料,一熬都是凌晨一两点,有时看着让人都心疼!”
武效军幽幽地说,“你说的没错,我和冯总认识时间比较长,对她还是有所了解的,但也可以理解,执掌着那么大一个公司,每天都会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处理,去拍板,想推脱也推不了。何况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不学习不研究不了解外面的新形势新变化,稍有不慎就会失去商机,或被别人挤垮,甚至倒闭破产,想清闲也闲不了,真难为她了!”
邱悦悦饶有兴致的说,“据公司里的人讲,前几年迈总出事的时候,普遍认为公司彻底完了,然而,冯总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击垮,将原公司资产整体出让,还清迈总的外债,本可以拿着数亿的遗产在国外自由自在的度过一生,但她并没有这样做,审时度势,在内外交困的情况下,顶住各方的重重压力返回汉夏,重新成立公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