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孙卫国经商,经常在外面不着家,郑悦彤内心最大的痛苦莫过于遇到事情时,内心的空虚和无助。
前所未有的工作压力,整天高强度的忙碌和紧张,让郑悦彤有种时空错乱,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时间过去好多天,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身上该来的依然没有来,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那是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出现的,或许因这段时间工作太累,出现生理紊乱而延后。
起初郑悦彤并没有往深处想,只是不停地想着孙卫国的合同签订是否顺利,货款能否要回,工作上何时才能轻松下来,康宁办事处接二连三的出事,宁萍萍能否摆脱困境,以后是否会对武效军的发展产生不利影响,白玲燕若去南暨读研,武效军会不会也像自己和孙卫国一样,聚少散多,形同两地分居的境地。
郑悦彤越想脑子里越乱,反而为武效军感到担忧,不由的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忽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自己身上这么长不来,不会因上次两人在一起吧,当时正处于危险期,那小子发起情来,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安全套使用失败了啊,后来忙着开会,吃事后药的事给疏忽了,若果真如此……
世上没有买后悔要的,因自己的一时疏忽,种下这么可怕的恶果,郑悦彤内心充满恐惧和纠结,她思来想去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万一被孙卫国发现了,不知该怎样向他交代,渴望急切见到武效军,却不知该如何向他启齿,想着这些,她真的怕了,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这一夜,郑悦彤连做噩梦,头疼欲裂,时不时的梦见武效军无情的悍然离开,孙卫国对她撕心裂肺的怒吼,街坊邻居和同事背后指指点点,转眼间自己成了一个被人抛弃和不耻的dàng_fù,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由得泪面湿巾,连想死的心都有。
第二天一大早,郑悦彤忧郁再三,还是给武效军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的瞬间泪如泉涌,强打精神将满腹的委屈和惆怅咽下,因尚未证实是否是真的,嘴张了几张,依然没有勇气告诉他。
武效军到家的第一时间,便给郑悦彤打了个电话,得知她一个人在家,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
郑悦彤没想到武效军能这么快回来,拖着虚弱的身体将房门打开,一见他是又惊又喜,数日的焦躁和忐忑顿时消减大半,没力的微笑着问道,“小白好不容易到南暨去,怎么不多玩几天,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着身上穿着睡衣,披头散发,一脸病态的郑悦彤,武效军十分的心疼,着急地说,“你心情不好,问你啥也不说,我心焦毛乱的放心不下,哪有心思游山玩水啊!快说说,你这是怎么啦,短短几天,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说着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进卧室,放到床上。
郑悦彤没想到自己一个电话,给武效军和白玲燕带来这么大的困惑,竟然放弃难得的时机,大老远的风尘仆仆赶回来,心里是满满的感激和内疚,眼里含着泪带着几分歉意说,“效军,那天夜里也不知怎的,心里特别的乱和难受,感觉整个身子都垮了下来,不属于自己似的,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给你打了个电话,没成想让你和小白如此担心,对不起啊,实在对不起!”
武效军看着郑悦彤有气无力,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心情特别的沉重,很是担忧地问道,“咱俩之间,不要说什么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你遇到什么难处,有什么打不开的心结,能让你这么乐观豁达,坚强的女人心情这么沮丧!”
郑悦彤轻轻理了一下垂在额前的长发,苦笑了下,看着武效军道,“我自己的身体心里清楚,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这段时间单位事太多,忙不过来,吃不好睡不好,没能挺住,在家休息几天也就好了!”
武效军不敢相信郑悦彤说的是真的,“你病成这个样子,去医院看了吗?卫国和他家人知道吗?你父母知道吗?”
郑悦彤轻轻摇摇头,淡淡地道,“又不是啥大不了的,没有告诉他们!”
“不告诉他们哪成,身边没人照顾,你一个人待在家里,多危险啊,万一有点啥事咋办!不行,你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必须赶快送你去医院!”武效军一把拉住郑悦彤的手,寒脸失色地说。
郑悦彤脸微微一红,慌忙将他的手推开,羞涩地低下头,弱弱地道,“没有什么大碍,根本不用啦!”
郑悦彤越是如此,武效军心里越是着急,神色凝重道,“都病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还说没什么大碍,我就不明白了,人吃五谷杂粮,得病在所难免,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干嘛不去医院,非要自己躲在家里硬扛着!”
郑悦彤低着头,难为情地说,“我已经去医院看过了,不用住院的!”
武效军十分惊讶地说,“什么?去医院看过了?医生怎么说,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快说啊,难道你想急死我不成!”
看武效军如此着急和心切,郑悦彤不由得脸色绯红一片,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前段时间身上没有来,我担心怀孕了,内心特别的纠结,一夜没有合眼,怕你担心,没好意思开口。”
武效军闻言,不由得心里一惊,有点不大相信的问道,“什么?你怀孕了,真的假的啊?”
郑悦彤微微点了点头,“给你打完电话,我就去了趟医院,医生说我是怀孕了,妊娠反应剧烈所致身体不适!”
武效军一听,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