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荷等了一会儿,看武效军没有什么动静,扭回脸有些不耐烦的催问道,“你在干嘛呢,怎么还不给我除尘啊?”
武效军微微一笑,“别着急,上面那么多,都已经渗到布里面去了,实在不好弄,我正在想办法呢!”
“笨蛋,想什么想啊,又不是泥粘在上面抠不掉,直接用手指弹掉不就是了!”赵雨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口说了出来,立马转过身去。
武效军心说,刚才装的那么矜持,说的那么坚定,原来一切都是假的,现在终于投降让自己摸你的屁股了,不由得心生坏水,调笑道,“赵姐,你已经给我下了禁令了,我怎好违背啊!”
“你这人今天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啊,要你做你就做,再不做我可要把你扔下开车走人啦啊!”赵雨荷支着架子让武效军给她除尘,早已站的腿脚有些发酸,有些生气的说道。
武效军看赵雨荷是认真的,没敢再多说什么,站起身弯着腰,伸手在她的臀瓣上轻轻拍了一下,哪知她像蜂蜇一般腾地向前窜了几步,回头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武效军冷冰冰地说,“你想干什么?流盲!”
武效军心里一惊,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没做什么啊!不是你让我这样做的吗,怎么怪起我来啦!”
“混蛋!混蛋!混蛋!还敢狡辩,我让你用手指弹,没要你用手拍啊!”赵雨荷的脸唰地红了,美眸盯着武效军特别的紧张,还有些生气。
美女就是美女,即便是生气,那模样更平添了几分可爱,也有着另一番的风韵,再次考验着武效军的定力,嘴角露出一抹坏笑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你看我这脑子好笨,没能领会赵姐你的意图,只要你不生气,怎么收拾我都行,要不,你可劲的在我屁股上打几巴掌,决不会有半点怨言!”
一句话反而把赵雨荷给逗笑了,仰起风情万种的俏脸,转过身带着几分羞涩说道,“磨蹭什么啊,还不快照我说的做。”
“我的手法不咋地,一旦失了手,可不能再生气哦!”武效军用调侃的语气说着弯下腰,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在她那结实的凸起处弹了一下,赵雨荷的后臀只是微微一动并没拒绝,接着又弹了一下依然如此到第三下的时候,试着增加点力道,用嘴对着尽在不足十公分的臀部吹弹起的尘土,她的臀部动的虽然明显,却没有半点抗拒和反感的意思,于是弹一下,吹一口,弹一下,吹一口……
武效军心说,女人的心思还真不好捉摸,原来她想要的是这种被刺激的感觉,他倒是舒服了,自己一直弯着腰,如此近距离面对一个惑人蚀骨的美臀,一道深不见底的无形鸿沟阻挡着,却不能越雷池半点,还得小心翼翼的为她制造快意,加倍抵制全身无法忍受的强烈反应和膨胀,这是要自己彻底崩溃啊。
赵雨荷默默感受着臀部传来节奏,力道适中的弹指触感,比按摩还要舒服,那种根本就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很快布满了身体内的每个细胞,整个人像是被掀入了云端,在仙境中享受着沉醉一般。
赵雨荷微微闭上双目,想象着武效军在自己背后躬身弯着腰,下边支着高高的帐篷,双眼盯着自己的双臀,虔诚的弹吹臀上尘土,而又不得不提防着自己的冷漠和拒绝,不能有半点造次的痛苦神态,有种被自己征服的惬意和成就感,心里瞬间萌生一种他能侵犯自己冲动的想法,更希望臀上的尘土不要消失的那么快,让时间拖得更长一点。
由于这种弹土的姿势太过爱眛,全身的焦躁和忐忑实在无法忍受,武效军恨不得抛开一切,一步跨越鸿沟,从后面把赵雨荷抱住来个推火车,最后还是仅存的一丝理智克制了自己,驱使他加快节奏赶快结束这种游戏,待最后一粒尘土与布丝分离,如释重负一般,直起身深呼一口气,“赵姐,终于完事了,是不是脱下来检验一下我辛勤耕耘的成果!”
赵雨荷听出武效军带着挑逗的语气,红着脸转过身来,见他满头大汗,和着自己臀部上的尘土,脸上一道一道的囧样,还有全身几乎都湿透了,大片大片的和皮肤粘贴在一起,而且那顶凸起的帐篷依然健在,上面还有一块湿湿的痕迹,忍不住一阵娇笑,低头瞄了一眼那顶帐篷,抬手轻轻拍了拍武效军的肩膀, “谢谢!干的漂亮,你很棒,我非常满意,走,接着练车!”
武效军听着赵雨荷的笑声和她那调侃的言语,那表情要多痛苦有痛苦,心说,你这小娘们真够狠的,小爷已经被你祸害的难受不堪,还嫌不够,又是看帐篷又是添柴烧底火,成心不是,要不是自己不愿再欠疯流债,早把你吞吃了。
武效军急着释放内火,无心与她说些嘴上快活的荤话,涨红着脸什么也没说,扭身跑进厂房找个角落,慌急的解开腰带,掏出口吐白色粘液,依然斗志昂扬的二弟,对准墙根进行疯狂的扫射,然后用自己的方式让二弟得到满足,在里面足足待了五六分钟,看它耷拉着脑袋,全身瘫软这才让它回归正位,轻松的走了出来。
赵雨荷看着武效军跑进厂房内,知道他去干什么,回到车内坐在副驾驶上闭目等他,好小子,平时看起来坏坏的,有时还会露出一些色迷迷的表情,竟然有如此正经的一面,不得不说自己的直感是正确的,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清秀五官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温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