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笛说着,伸手从后面解开武效军的上衣扣子,直接脱了下来,接着拽下他的裤子,令武效军感到心醉的是,在冯玉笛满脸含笑的弯腰拽自己的裤子时,她那两座低垂的丰满雪白奶团,竟然忽的跳出睡衣的外面,褐色的乳晕托着两颗子红的蓓蕾,随着她身子的晃动一颤一颤的,撩拨着他的心灵,下边不听使唤的举得老高,怎么能不感受那温柔缠绵,不去攀爬和爱怜。
武效军禁不住弯腰把冯玉笛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除去她身上的睡衣,看着她温驯的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感觉到她的全身在不停地颤抖,柔情满满的去轻吻她的眼,鼻,唇和身体的肌肤,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忘我的享受着清醒状态下产生的这种感觉。
冯玉笛感受着来自武效军久违的疼爱,眼神迷离,眼睛似闭又张,一抹桃红掩映在脸上,尽显娇媚的女人情态,陶醉在那股像波浪般扩散酥麻的感觉之中,整个人陷入一种久违的缠绵情思中,两只手紧紧的抠着他的胳膊,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体内,永远都不会分开,此刻无论武效军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将满怀的激情尽情的宣泄出来……
武效军没有让冯玉笛失望,一浪又一浪翻云覆雨的透彻搏击,使她全身都兴奋到了极点,在战栗中释放全身,获得颠峰的身体快感,在求饶中软绵无力的倒在武效军的怀里,才得以平静。
冯玉笛乖巧的躺在武效军的怀里,幸福的涟漪从内心荡开,完全沉浸在酣畅淋漓后的无穷回味中,武效军搂着冯玉笛肥嫩柔腻的雪臀,手在她身上漫无目的的游走,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喃喃细语道,“好爽啊!”
冯玉笛把头贴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带着些幽怨的声音说道,“小坏蛋,现在知道爽了,姐还没有到豆腐渣的程度,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看姐,是不是身边女人多得忙不过来,把姐给忘了啊!”
武效军轻轻抚摸着冯玉笛光滑的后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温柔地说,“我的好大姐,真会开玩笑,我无时无刻都把你挂在心上,看你在公司上班心情舒畅,工作做的风生水起,整个人变的容光焕发,丰韵妩媚,恍若年轻十岁,特别替你感到高兴!”
冯玉笛心里一热,脸上又布满淡淡的红晕,缓缓扬起头,看着武效军爽朗帅气的笑容,用嗔怪的语气说道,“在公司见再多的面能和在家里一样吗!公司是公众场合,人人都在遵从职场规则,尽量的表现自己完美的一面,很多时候都是在逢场作戏。只有在家里才会有不一样的心情,一切才会变得轻松,才会知道心里最渴望得到什么!”
年后这段时间,办事处郑伟宏被抓,人事调整,早市整顿,项目拆迁,公司项目部筹建,各项手续的办理,玲燕考研面试,还有郑悦彤被辱等等,接二连三一系列的事,使武效军忙的不可开交,应接不暇,虽然有时会对冯玉笛有些想入非非的感觉,实在抽不出时间,此刻,他不想为自己找借口,带着歉意说道,“大姐说的对,是我粗心大意,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会经常过来看你和浩翔的!”
冯玉笛带着十分的惆怅和忧伤说道,“大姐知道平时你很忙,要做的事情很多,一点也不怪你,只是有时面对孤灯,独自一人心里感到好孤独,好难过,好在现在浩翔还在我身边,每周还能在家里待上一两天,姐的心里还安稳些。可是,这些天我常常在想,很快浩翔就要参加高考,凭他现在的成绩,注定要离开我的,几个月,甚至年吧,半年都是自己一个人独守冷冷清清的空房,心里就充满莫名的烦闷,焦虑,甚至恐慌,真不知该如何熬过那些漫长的岁月!”
冯玉笛这番敞开心扉的倾诉,让武效军心里有种说出的悸动,冯玉笛心中的担忧,何尝不是自己即将面临的实际问题,何况白玲燕已经明确要到相隔千山万水的南暨,起码一去至少三年,就像梅香和思真,相聚相处的时间可以用分来计算,自己既要整天忙于工作,又要呵护嗷嗷待哺的幼小孩子,还要时刻惦记支应白玲燕的温饱和冷暖,所有的担子全压在自己一个人肩上,自己能扛下来吗!
武效军想到这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大姐,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你所面临的,何尝不是我要面对的,你是为了孩子,我是为了爱人,除了必须承担起这份沉甸甸的责任,没有别的选择。但咱们所有的付出和做的牺牲,都是应该的,也都是无怨无悔的,更是值得引以自豪的,应把未来想的美好一些,把自己的心情调适的快乐起来,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做自己想做的事。”
冯玉笛没想到只想着自己内心的痛苦,却没有顾及武效军内心的复杂,和他将要承受的困难和压力相比,自己这些根本算不了什么,他能有这样的想法,难怪这么多年秦梅香能够默默为他坚守,比起那个狼心狗肺的老佟强上万万倍,确实是一个很有担当和责任心的好男人。
冯玉笛默默地想着,慢慢坐了起来,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转,直视着武效军说,“效军,不愧是个男人,姐很崇拜你,姐支持你,愿和你一起共度即将到来的孤独岁月。天刚亮,你几乎一夜都没睡好觉,让姐好心疼,再多休息会儿,我做早饭去。”
武效军轻轻打了个哈欠,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