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坐在楚陌尘旁边的男子尴尬一笑,轻轻说道。
“嫂子好,我是阿祥!”男子憨厚地向花琳琅说道。
“嫂子,我是远雨,司徒远雨!”司徒远雨也急忙说道。
花琳琅一听司徒,脑海里就会出现司徒静,于是她看着司徒远雨问:“你和司徒静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妹妹”司徒远雨一听,便惊讶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花琳琅。
“嫂子也认识阿静吗?”
“我们是好朋友。”花琳琅并没有告诉司徒远雨自己和阿静是怎么认识的。
“什么?你们是好朋友?”司徒远雨很是惊讶,阿静什么时候结交了花琳琅这么一号大人物真是了不得啊。不过。阿静,也真是的,认识嫂子也不给他们说一声,要不然如今也不会在她面前失了态。
“表嫂子,你好,我就不用介绍了吧,我们都那么熟了。”欧阳浩寒不敢看他的表哥,只好将主意打到花琳琅身上来。
花琳琅:“……”她们很熟吗?见过一面也叫很熟,那她和楚陌尘睡在一起,那算什么?
“熟吗?”花琳琅不给面子。
“表嫂,你不能这么说吧,好歹上次我们也一起吃过饭的吧!”
“不认识”花琳琅抬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起来,就是要欧阳浩寒自我介绍。
“好吧,我说,嫂子,我是欧阳浩寒,你未来的表弟!”欧阳浩寒正襟危坐,看着花琳琅,一本正经地说道。
花琳琅:“……”未来的表弟什么鬼?
楚陌尘这次算是看一次欧阳浩寒顺眼的了,让他赶紧去催催菜怎么还不上。
司徒远雨屁颠屁颠地出去了,众人看着他好像得了糖的孩子,都无语极了。
“嫂子,我是楼崇仁”另一个男子继续接着介绍。
楼崇仁?搂错人?呃,花琳琅忍住要笑出口的声音,憋着嘴把头面向楚陌尘,掩饰眼里的笑意。
她真的不是有意要笑的,实在在忍不住啊,哈哈!
楚陌尘看着忍住笑意在他肩膀上一抽一抽的女人,无奈而宠溺地一笑。
其他人见了,仿佛遇到鬼一般,陌少居然会笑,这世界是不是在玄幻了,太阳是不是忘记升起了?
陌少,这几天给他们的惊喜不断呀,真是铁树一旦开花,这就一发不可收拾,越开越美丽呀。
这边花琳琅和他们打得火热,另一边,花家老宅。
阿德在帝京大街上游了整整一个上午,也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得人,他觉得有些奇怪了。
昨日,他从外面采买回来,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那个被他扔在角落的破旧手机居然响了,不过也只是响了一分钟,他拿出来一看,就收到一条匿名的短讯。
上面只有几个字,让他在帝京东大街等一个人,这个人是他想见多年的人。
他忍不住好奇,这个人是谁?所以今天忙完了之后,趁着花夜天午休时就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信的真假,可是他不会拿去让花夜天看。更不可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所以,他一个人来了。
只是,他等了一个上午,却不见任何人的踪影。
他想也许是谁的恶作剧,就在他要离开东大街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几年不见,别来无恙!”
阿德转身一看,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和他一样的年龄,一样的的白发,一样的满含泪水,甚至是一样的眉眼。
“是……是你”
“不错,是我!”
东大街公园。
两个老人并排坐在椅子上,冬季的阳光透过枯枝洒落在两人的身上,透露出点点的光芒。
“这几年,你,你都去哪里了?”
也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和谐,阿德不忍心打扰,但是想到在家里午休的花夜天,他不得不打破沉默。
“去赎罪了!”老人看看在公园里玩得开心的孩子,眼里的羡慕之色明显。
如果他们还是孩子,那该多好啊,如果他们永远不用长大,都停留在那些青葱的岁月里,永远不被时光眷顾,不被岁月催老,那么,那些痛苦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那些他做错的事情就不会让他的后半生都生活在悔恨、痛苦之中。
那么,那些人也不会永远的长埋地底,永远不见光明。
他们,在每一个夜晚都在他的耳边呐喊,质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那么残忍。
可是,在夜里,自己不敢独自睡去,白日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二十年了,七千多个日日夜夜,他过够了。
也想着这样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死真的很简单,只要用小刀轻轻割一下手腕,或者吃下一瓶一瓶过期的安眠,但是,活着是那么的艰难。
他无能、他恐惧、他怕死,所以,现在的他苟延残喘。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早已经在岁月里变了样子,你,又何必也纠结于此呢?”阿德叹了一口气,轻轻说道。
而他眼里的伤痛、悔恨也是如此的明显。
他看着天边的骄阳,日头西斜,今日落下,明日它还会升起。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做了,就不会再来一次。
“是啊,二十多年了,我痛苦了二十多年了,这些年我一直在赎罪,在为我的过错去赎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