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出卖了小小酒,这几乎是微乎其微的代价,便赚到了华斯基的一个人情,并赢得了他初步的信任,卢文的这一步走的很成功。
当然,这也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而且,卢文相信,只要他坚持与华斯基交往,总有一天,他会将策反华斯基这个仍然停留在愿望阶段的梦想,变成一个事实。
卢文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在以后的日子里,卢文更加频繁地以各种理由与华斯基发生五颜六色的交往,二人之间的感情也是由此逐步加深,最后,他们开始以兄弟相称。
卢文的计划有了一个堪称辉煌的深入。
而在二人交往的这个过程中,卢文没有表明身份,华斯基也一直都并不清楚卢文就是那个在商业界叱咤风云的帝王般的存在,当然也就更不会知道一此深层次的关系,比如说,卢文是古塔沃夫的人…等等。
而随着二人交往的深入,华斯基对卢文的信任是与日俱增,渐渐便已当其是自己人了。
营造出如此乐观的局面,卢文的心中甚喜,他开始捉摸,是否需要在合适的时候向华斯基挑明自己的身份,这样才方便将其拉到古塔沃夫这一边来。
而只要能成功地将华斯基拉到古塔沃夫一边,卢文就等于向前走出了一大步,然后,他便可以进行更深一步的计划,最后的目的是挑拨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二人之间的关系,最好可以搞得二人大打出手,那么,卢文的目标便得到了完美实现。
现在,面对越来越好的局势,卢文打算乘胜追击,一举将华斯基拿下。
可是,如何向华斯基表明自己的身份,这确实是个问题,而华斯基在知道真相之后又会有什么反应。这都是值得考虑的问题。
卢文可以想象的出,如果华斯基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依这粗人的性格,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在欺瞒于他。二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必将会毁于一旦,这是卢文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卢文必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华斯基接受他的身份,又不至于带来什么不良后果。但这种办法不是那么容易想的,至少现阶段还不能告诉华斯基真实情况。
卢文认为,无论如何,此事绝不可以操之过急,也许时候到了,即使卢文不说,华斯基都会主动靠过来。
于是,卢文仍然按部就班地与华斯基保持交往的态势,进一步加深二人之间的关系。
而做为被算计一方的朱可夫,当然也不会知道卢文与华斯基二人之间的这些沟沟道道。卢文也没想这么早就告诉他,他得选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方,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朱可夫这件事,并由此制造出事端,从而为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二人之间的对立关系添柴加火。
现在,仍然只是一个开始。
不过,朱可夫虽不可能注意到这些细枝末叶的小细节,但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觉得现在的气氛似乎有点,但这气氛到底不对在哪里,他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总之。他感到有一种无声无息的危机感正在朝其迫近,可每每有了一点头绪,想要仔细地去体会甚至要抓住它时,他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这令朱可夫的心里面有点烦燥,而且,他还发现。古塔沃夫这段时间很安静,非常安静,这位大人并没有如前般地想方设法来找他的碴,而这显然不是他的性格。
也许这就是危机之所在,太静了,反到是预示着将有大事发生。
于是,朱可夫找来卢文,想听听他的看法。
对朱可夫来说,卢文可是他能找到的唯一一个见识非凡的谋士。
“卢总,你近段时间在古塔沃夫身边可曾见其有可异动?”朱可夫盯着卢文的脸,有点紧张地道。
卢文既然是针,那就得发挥针的作用,朱可夫需要随时掌握古塔沃夫的动向,这才可以在与古塔沃的争斗过程中占得先机,所以,卢文的位置是相当重要的,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了卢文,朱可夫在与古塔沃夫的争斗过程中将变得两眼一抹黑,甚至比瞎子和聋子都不如。
可是,正是因为他对卢文寄予厚望,他才有点紧张。
他既担心卢文肯定地回答他,又担心卢文告诉他一切如常。
如果卢文告诉他古塔沃夫确有动向,他就又得劳心劳力地与朱可夫一争高下,二人之间好容易才消停了一段时间,现在却又要开战,朱可夫有点受不了,他总得给自己争取点恢复的时间吧。
而如果卢文告诉他一切如常,那就代表着可能有些隐藏的危机连卢文都尚未洞悉,这也就正说明,某个地方可能有更大的文章。
总之,朱可夫有点紧张,也有点矛盾。
卢文将朱可夫脸上的那一丝紧张看在眼中,心念急转间,便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在二人之间周旋,对于二人的性情,没有人比其知之更深。
如果论心机深沉,朱可夫无法与古塔沃夫相比,但朱可夫却胜在久在军伍,甚得军心,在军中的支持者甚重,二人可以说是一文一武,各擅胜场。
而二人之争,原本是朱可夫稳占上风,但经过古塔沃夫一番连消带打,现在二人的综合实力已经很是接近,如果再让古塔沃夫将华斯基拿下,那他必将会后来居上,形势猛涨,而按现在的发展势头来看,出现这样一种局面的机会很大。
而卢文现在要的做的并非是壮大其中哪一家,而是要让二人斗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