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德一下子感到有些怪,感觉白水清跟变了一个人似地,便说道:“我说白局,我这是可为你好,你怎么一点不上心呢?要是这样,我不帮你了!”
白水清连忙说道:“张教务长,那先这样了,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白水清那边就挂断了电话,让张进德一头雾水,感觉这小子是不是没有本事搞定这些事情,所以不敢接招,而他自己要找谁才能免掉王简的县委书记呢?
张进德就有些郁闷地坐在那里,想了半天,他想到四蒙不是还有一个组织部长吗?组织部长虽然不能免去县委书记,但至少有建议之权,这样的话也能让王简感受到一些压力,所以就打电话让纪永明去他那里,自己要和他谈话。
纪永明不知道张进德找他什么事,所以来到之后也是很不知所以地坐在那里,看了看张进德,张进德也看了看他,过了半天才说道:“你是河西省四蒙市的组织部长吧?”
纪永明就有些茫然地道:“是啊,张教务长,你问这个有什么事吗?”
张进德笑了一下说道:“这么说来你是那个王简的领导了?”
纪永明一听说到王简,便愣了一下说道:“从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张进德听到他这样说也是很奇怪,就说道:“从理论上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的关系还有不从理论上来说的事情?”
纪永明就说道:“张教务长,这么说吧,我这个组织部长顶多管到县委副书记一级,到县长就管不住了,更别说是县委书记了,我虽然是市领导名义上是他们的领导,但是他们要是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王简在这里学习,你看他对我正眼瞧过吗?”
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张进德就问道:“你是组织部长,难道你没有向市委建议撤换他们的职务之权吗?”
纪永明便道:“建议当然是有的,但是建议不能等同于决定,您说是不是?”
说完之后,纪永明又加了一句道:“张教务长,您问我这个问题干什么?研究权力实际运行的机制?”
张进德忙说道:“我研究那个干啥,我是想知道你有没有权力建议将王简的县委书记免掉,如果你有这个权力,我就帮你的忙,让你当上支部书记!”
搞了半天原来是为这个事,纪永明简直就是笑乐了,说道:“张教务长,您怎么提起这个问题,如果我要是能将王简的县委书记免掉,我就不坐在这里学习了,再说别说是我,就是我们市的市委书记也免不掉他,您老在跟我开玩笑吧!”
张进德一下子糊涂了,说道:“你们市的市委书记也免不掉他?难道他有什么三头六臂不成?”
纪永明叹了一口气,说道:“张教务长,看来你对王简的情况太不了解了,虽然也不太清楚他真实的背井,但我至少知道他不是一般人能动得了的人,你可以好好打听一番,搞清楚事情之后再说,如果你有什么好办法把他的县委书记免掉,不妨也提前告诉我,我也学习一下,看来我们有共同的思想基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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