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你他妈还有脸在老子面前说算账!!”
当即柳三白就开骂。
不仅骂,他还一脚踹在苑老的桌子上,冷哼道:“你没跟我算账啊?是我记错了吗,你们要不是早就算过了,这‘十老’的座位上会有他妈你这样的败类!!”
柳三白一开口,还是一嘴的火药味。
那人咬牙。
苑老只是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沉香木桌子:这老陶哟。
尚怀瑾虽然总是说他不应该如此的火爆,但是借老柳的嘴来教训教训小耿,他倒是觉得十分有必要。
因为老柳说的,确实是实话。
看老耿还想跟柳三白对上,尚怀瑾义不容辞,自然是要去挡一枪了。
稍加思索,尚怀瑾将所有的不悦都隐藏住,在胖子发表言论之前,截杀他的话头,做出抱歉的样子,笑道:“是啊,小耿!
要说,也是也是老柳自己没把工作做好。你放心吧,武侯区的老陶还是你举荐的。老朽相信他一定会办好这件事情,给老柳好擦屁股。”
他故意把“武侯区的老陶”几个字说得清清楚楚,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了。
姓耿的胖子没想到自己派出去的人捅了事情还被拿出来讲,这不是给他没脸吗?
当即他脸色就不好看了。
柳三白却不领情,只切一声,道:“多管闲事,老子的屁股要那个‘讨人厌’来擦。你管好自己的屁股吧!”
“人家还没答应给你擦屁股呢。”尚怀瑾苦笑。
啧啧啧。
苑老捏住鼻子,抬起头来“笑话”柳三白,道:“怎么能张口闭口就‘屁股屁股’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本来大家还觉得粗俗,苑老这话一出,别人都在努力忍着憋笑。
另一块屏幕上,管理华中地区的葛老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有几个人看向他,似乎是在惊讶他一向冷静,怎么连憋笑都做不到。
葛老他自己倒是挥挥手,表示自己没笑,然后眯着眼睛朝旁边看了一眼。
这一下,旁边立刻响起了一阵骚乱,似乎有人争吵什么“别踩着我了”、“还有脸,都是你笑太大声了”、“喂丫头你走最后倒是关门啊……”之类的,听声音,都是非常年轻的人。
喂,也说太大声了吧,在场的都听见了好吗?
尚教授咳嗽了一下。
柳三白冷哼一声,嘴里尚且骂骂咧咧,转头便走了。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所谓的“上位者”光说不做的样子。有这个功夫,吩咐手下那些吃干饭闲着没事儿出去骗人钱的人,马上出动寻找,估计,这会儿都已经找到了,器灵也找回来了。
耿胖子抬眼听见他骂骂咧咧了,登时脸上的笑容挂不住。
他没法对柳三白撒气,陶任宴的部分他更是假装没有听见,但是对于已经离去的柳三白,他却是稍微资历厚那么一点点,所以才敢厚着脸皮,“间接教训”他道:“苑老,您最好管管他!对前辈如此,怎么做一个‘授人以渔’的老师?”
苑至善笑意更深了,他抬头、、别过脑袋,对还没有走远的柳三白似笑非笑,道:“听见了?”
柳三白本来就只走到了大门口,这会儿自然不聋,听的是清清楚楚,所以他故意大声喊了一声:“老子他妈听见猪叫了!”
“好了,他说听见了。”
苑至善话就说到这里,懒得继续做传声筒。
耿胖子面上自然笑着点头,手在桌子下却直接掐断了他新买的扳指。
姓柳的,什么态度!老子早晚弄死你。
尚怀瑾摇摇头,赶紧把话题收回来:“几位,现在是否需要连线老陶。了解详情。”
“那是自然。是……是吧。”秘书小姐姐小心地看大家的反应。
幸而大家都点头。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忙看向尚怀瑾。
尚怀瑾这才下了手里的按钮拨打电话,过了一会儿没有反应,一直没有人接听。
他只有放下电话,翻开一个本子,然后找到一串数字将它抄写在另一张略微有些不太一样的纸上,朝那张纸念念有词,然后稍稍弹了两下,这才问道:“”小陶,可听见了?
那一头。
陶任宴皱着眉头“啧”一声。
因为他看见了自己身边最近的一张纸开始跳跃,并在清脆的两声响之后,出现了两排字:“小陶,可听见了。——尚怀瑾。”
此时,他已经把自己的一支手机关了震动,正在用另一个黑色的小手机和一位非常重要的人打电话,并把这个呼唤告诉对方。
“要这样吗?好的。”
陶任宴皱眉,虽然稍微迟疑了一下,但他很快按照电话那一头的吩咐,他轰然烧毁了身边那张正在跳动的纸张。
同时,尚怀瑾手中的纸张也被悄然稍毁。
他抬头示意在座的新十老,意思是陶任宴拒绝了联线。
却不想,姓耿的却摊手:“”看我做什么,你们地面上的事情,还不去解决吗?
哈!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儿吗!
连尚怀瑾都觉得嘴角有一点的痒痒。幸而他脾气好一些,也知道分寸,不会在这种时候就直接和姓耿的发生不愉快。
柳三白故意慢吞吞的走着,这会儿才到大门口,此刻,听见这些,直接一脚就把尚老那扇大门一脚踹飞出去,那大门直直地冲向苑老,苑老动都没有动,大门直接从尚老的耳边刮过去,并连带着撞翻了苑老身后的琉璃屏风,倒下之后的直角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