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打脸声还在空空荡荡啪啪作响呢,易如常赶紧挥手,把自己跟王世绪彻底划清界限。
不过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易如常又继续沉迷于观察玻璃镜面水滴滚落速度,这项伟大事业中。
只是一会儿,他望着平静的镜面,也觉得奇怪了,这辆餐车好像好久都没有工作人员经过了,是错觉吗?还是自己看漏了,或者是大家的工作范围正好是不管餐车的?
算起来,就几个看上去捂得挺严实的乘客经过了餐车而已。
或许是天气,大家都懒懒散散的。
王世绪就坐在他们旁边的位置上,有些可怜巴巴的,不自觉地撑着下巴,悄然叹气起来。
他可真是很少叹气的人。这是自然,王家绝对不是那种对孩子非常放任的家庭,相反,对于孩子的家教,家长们通过言传身教一丝不苟,不允许任何败类行为出现,所以,他早习惯把不适合的负面情绪藏起来。
可面对这个易先生,还有在座的莫礼,宁宁,禾泽女,鹤岚,他都觉得自己似乎不太需要掩藏情绪。怎么说呢,反而有种少年时的热血感!
大约也是这样的情绪感染下,他才说出了那么不着调的话,让易先生不满了。
哎,自己贸然提出的要求得到先生的反对,一点儿不奇怪。
但要自己先随便找一个普通的修士教练,就像现在市面上的普遍拳馆一样,学了一些不知所谓的基础,到时候连根基都不稳,还如何向先生取经学修真呢?不是本末倒置嘛。
所以拜师啊,还得慢慢来。
父辈,后辈,若能因为自己学习了修真,提高寿命,这或许才是自己能留给他们的更好的财富和价值。
又或许,在自己追寻寿命的同时,还能因此找到更高价值的东西,比如太爷爷的太爷爷的祖师爷追求的,比如,这个奇怪的山海坛追求的,又或者是掩埋在历史里那些不知名伟人所追求的,境界。
想到这里,王世绪心中不免有些激动。
啊,没想到自己已经27岁,竟然还能发现所谓的“新世界”。
他不知道的是,隔着一个过道的宁宁有些紧张地顶了一下易如常,低声问道:“如如,那个大傻个子在自己笑诶,好可怕!”
易如常赶紧捂住了宁宁的眼睛:“别看别看,脏东西,看了长鸡眼的。”
旁边的莫礼也默默替自己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