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拦着人家的婚车的时候好像没有受伤。”莫礼小心指出。
“这不是被她打的吗。”老奶奶指着宁,中气十足。
“所以谁能帮你做手术啊。”宁宁状况外,还想着手术呢。
“白衣服手上拿着刀啊。”老奶奶没好气,忘了自己也被带了节奏。
宁宁一扭头,诶,这不是一个吗?
只见一穿着白色衬衣的男子,手里忽然抽出了一把刀,却不是手术刀而是菜刀。
他对面,正好一名医生正低头打电话,走出来“啊,今天的笋全被人包了吗?很好啊,不过我有一台手术,可能要……你干什么!”
医生刚抬起头就看见那个男人冲过来。
那人嘴里还大喊一声“狗没良心的医生!是你害死我娃娃。”
宁宁和莫礼对视一眼,然后,看向那个手持一把刀的男人。
灯闪了闪,亮了。
易如常挡住眼睛。
“我去,刺眼。这也太费电了,啧,把其他的灯泡扭下来也麻烦,算了就这样吧。”
他拍拍手从扶梯上走下来,正好,宁宁小彩还有莫礼一脸诡异的回到了店里,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子。
“你们怎么才回来,买个笋,怎么一整天啊,我饭都……嗯?”
半途他才发现那来人有些眼熟,奇怪的看了那个男子一眼。
“我是警察。”
那人拿出证件。
易如常摊手“你们俩终于弄出人命啦?这位先生这俩熊孩子跟我没任何关系。”
一脸无奈的宁宁摊手“那也是他们太弱了嘛。”
“喂不要承认得这么顺口啊好不好!”莫礼扶额,赶紧否认了这个说法,“哎,也难怪先生会把我们当成这样的人。”
“不是……”
那人果然脸抽了一下,这家人的脾气啊,还真的像。
振作精神,他拿出一面锦旗“您家的孩子见义勇为,我帮医生把他们送回来的。”
“主谓语这么多,感觉是个很长的故事啊。”易如常拍拍手算是应下来。
警察迅速离去,倒是莫礼,老老实实低头回去热菜。
宁宁大摇大摆的,刚洗手回来就发现了茶几上摆着一个口袋,拆开之后,里面,装着一个粉红色的,
河马杯子。
望着她略带惊讶的脸,莫礼伸头,小心地喊了一声易如常“先生,店里会不会多一个粉色河马的花盆吧。”
“我怎么知道。”易如常觉得莫名其妙。
他收了两包垃圾,随意套了件外套往门口走,同时皱眉“小礼子,你不会一直都以为是我送的吧。”
莫礼愣了一下,搔搔头诶,不是吗?他看向了宁。
然而,这一次少女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摔了。
反而乖乖去了洗漱台洗了杯子,用它喝起了牛奶来。
“爹地,这是什么猪吗?”少女躺在那儿,指着面前经过的某个动物问道。
“是河马。”旁边同样懒洋洋躺着的父亲打了个呵欠,随意答道。
“可它是粉红色的诶。”少女有些半信半疑。
“那就是粉红色的河马。”父亲笃定。
两人依旧躺在躺椅上。
半分钟后,从他们面前走过一个农夫,挥着鞭子“咯咯咯,这猪怎么不走!”
“哈哈看吧,是猪!宁宁说对了。”
少女一下坐起来,得意万分。
旁边的爹地则翻了个身,假装睡着了。
……
过于明亮的灯光之下,宁宁望着杯子笑了。
略微有一些落寞,只是很快,她就摇摇头,继续骚扰看电视的小彩去了。
易如常在冷风丢了垃圾,拍怕手。
他倒是没着急回去,反而站定了,侧过脸,朝黑暗处道了声。
“出来吧。”
稍作等待之后,果然,从阴影中,走出一个异常矮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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