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经过废旧公园的某不知名的刘皖刘大爷点点头。
谁说现在的年轻人不行了,谁说零零后是被毁掉的一代,他们谈起恋爱来还是有点儿以前我们那个拼搏的劲儿的嘛。
他上下打量着两个孩子。
一个年龄看上去比自己的孙女还小,小脸圆圆的,像杂志上的模特,另一个各子高高的,倒是帅的。
大爷点点头,评论道:“年轻人些,手都残废了还要谈恋爱。也不怕闪着。”
脸圆圆少女嘴角抽了一下。
莫礼赶紧在宁宁发飙之前上前拉着大爷逃离现场,道:“大爷不要担心哈,我们马上回去嘎!”
“哎呀莫推我噻我还没说完的嘛,急啥子嘛,现在的年轻人。”刘大爷不满。
这大爷力气还挺大,说站住就站住了。
熊孩子,怎么这么心急。
他反手就是一把拍在“心急”的年轻人的后脑勺上,指导他道:“我跟你说,回去以后跟爸爸妈妈说,进门之前要跨火盆,再烧点那个清明节艾草水在身上洗了。”
“不至于吧大爷,我又不出嫁。”
莫礼看了看这个小楼,觉得估摸着大爷是真觉得不吉利,好心开了个玩笑。
没想到大爷又是一计铁掌。
脑子嗡嗡的。
“瓜娃娃!”大爷正色,“这地方,前几天还请了香港来的道士驱鬼,听说场面搞得黑大,但是,那个香港道士回头就马上遭了报应,啧啧啧,不详啊。”
大爷看了看楼,估摸着自己都要回去烧艾草了,就赶紧骑上黄小车走了。
骑远了一会儿又回头吩咐他们赶紧回家!
莫礼转头看看宁宁。
“宁啊,咱还踢吗?我觉得不会惹祸上身吧。”
望着小屋子,宁宁似乎若有所思。
莫礼心虚,别想着她要发飙了,赶紧乖乖跑到旁边一栋六层楼那里去,主动给自己增加难度道:“我踢这个,踢这个。”
卯足了劲儿一下一下的。
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
“走开。”
本来也没打算做啥的宁宁摊手,无奈叹口气:“害得我来啊。”
“您突然的口音……
算了,不重要。”
将棒棒糖死死含在嘴里,在莫礼奇怪的眼神中,宁宁轻松地脚尖点地转了几圈,算是做好了热身准备。
然后她就着这只脚,轻轻往面前的一面承重墙一送。
紧接着就听见了哄一声,两人所站的地面似乎有所松动,然后是噼里啪啦地材料落地声,在短短的十几秒之内,这栋6层的危楼,就这样,轰然倒塌。
尘土飞扬。
半晌,才终于平复了所有烟雾。
宁宁于灰烬的中心,淡定地把棒棒糖拉出来,顺手在脸上抠出了自己两个眼珠范围的灰尘,看向莫礼,问道:“学会了吗?”
“你说啥,风太大我听不见。”
莫礼几乎哭出来。
抱着可怜的手臂,好像在战场上一样,一点点从倒在他身上的废墟中爬出来。
08年的地震都没把我莫礼弄死,差点儿死在了这种人都没有的“私人无预警暴力拆除现场”了,可还行!
还问什么学会了吗。
“怎么可能学得会啊!您这个修士究竟怎么练出来的啦!”莫礼捂住嘴,忍住不哭并打了一段bbox。
“师父说了,用我自己的办法,把让我不痛快的人统统修理了就是了,就是‘修是’啊!
所以宁宁每次都努力地想怎么去收拾对方,自然就练出来了。”
本来已经满眼金星的莫礼更是眼前一黑。
我刚才应该幻听了吧,呵呵。
莫礼欲哭无泪:天呐,让我就这么去了吧。
摸了摸满头都是灰,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痛的头顶上痒痒的,这一够,从后脑勺够到了一手的血,血液从手指缝流下来,滴滴答答。
得了,别说“修士”了,这都要“修仙”了。
希望宁宁及时拨打急救电话120.
身体一软,眼前一黑,莫礼再次陷入了昏迷。
梅雨季。
雨,几乎是要把蓉城淹没的气势。
不尽然人发出灵魂一问:是不是只要我跑的够快,我的滑板鞋就不会被雨淋湿。
早上,易如常和宁宁两人正躺在大门口赏雨呢,这上坡的水流下来,夹杂了个奇怪的东西。
易如常揉了揉眼睛,发现竟然有一个奇怪的生物坐着游泳圈,手里正拿着望远镜。
当然了,生物过去了半分钟之后,易如常才意识到:那个似乎是莫礼的二叔莫义川呀。
与旁边同样发现了这个现实的宁宁对视一眼,她眼里也玩味的笑意……
既然如此。
日子过得太清苦的时候,需要自己调节,他们就是典范。
所以说很多有趣的游戏其实是在艰苦条件下发明出来的呢。
“嘿嘿嘿。”
“嘿嘿嘿。”
两人露出了各自的大白牙齿。
或许,现在就是那个最好的时机了呢。
当晚,莫礼莫名其妙被叫过去。
“怎么,有工作?”
“那个,小礼子子啊,经过我们古玩两元店工委会全票通过,今天晚上我们将在鬼屋,开展我们古玩两元店的首次团建活动。此次团建,是为了将我们两元店自强拼搏奋斗创新的精神,在每一位员工的心中更加深刻的扎根,所以,我希望全员到齐。”
“等,等一下,为啥突然团建啊。”莫礼显然蒙了,他来的时候易如常说了要带上雨具和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