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冰在宋家多年,虽然平时都是一副被动挨打的样子,平时好像也不会怎么反击,可是面对熟人的时候,他在适当的条件下总是会说出一些在别人看来他现在的性格不太可能说出的话,可是很多人好像也忘记了时间倒回到当年,她也算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吧!
曾经的她也拥有过那种肆意张扬的生活,只不过,这样的生活早已离她远去了。
回忆往昔岁月,也只剩一声叹息。
毕竟,不管是男人还是生活,都是自己选的,既然选择了,那也就只好
“有的时候我在想,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存在,说真的,宋家那种奇葩,奇葩也就奇葩了,他们的存在有个人膨胀之后的一种必然性,相比之下,你这样的人能够存在才是人间奇迹啊!”沈微冰看着顾槿宁,忽然认真地说道。
宋家那纯属就是自己作死,可像顾槿宁这样的,在另一种程度上也确实算是奇葩了。
“我?我怎么就人间奇迹了?”顾槿宁很奇怪,这话题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
“你难道不是人间奇迹吗?恕我直言,要不是你拥有全国最好的医疗资源和整个系统的倾力救治,你早不知道凉到哪儿去了,说不定现在都成灰了。”
“咳,您能不能盼我点儿好,这说的,我都起鸡皮疙瘩了!”顾槿宁闻言,颇感无奈,虽说是事实,可这么说出来,实在让人....
沈微冰斜了她一眼,说道:“所以,你才是个人间奇迹啊!”
“行吧!奇迹就奇迹吧!”顾槿宁瞬间没脾气了。
毕竟,还是要尊敬一下当年的沈大小姐,现在的,宋,夫,人!
“我说你啊,看在我不常惹你的情况下,以后你对宋家动手之前能不能先有个预兆?让我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挨打,要不然,总是这么一惊一乍,心脏病都要给吓出来的。”
顾槿宁有些无奈,这都是什么话!
“您这话说的也实在太....说得好像我是一切不幸的源泉似的。”
顾槿宁实在无奈,这话得说,越发没谱了!
沈微冰笑了笑,起身走了,边走边留下一句:“开个玩笑罢了!”
顾槿宁有些无奈,这些人,当她在面对的时候,也是无奈的啊!
这样想着她也起身离开。
沈微冰虽然说到后来,语调略微轻松,可她的言语中透露出的情况却依然严峻且不可小视,虽然她努力地把自己说的话都归结于私底下轻飘飘的玩笑。
沈家虽然现在也是有实力,宋家怎么也得依仗着,所以会给几分薄面,可事实上,宋平安家暴的事情圈内都有所耳闻,只是苦于都是家事,所以不好介入,而且,沈家在这方面似乎干涉的也比较少。
顾槿宁摇了摇头,这人啊,她的是怎么解决也是个问题,只希望将来不是一场地震才好。
顾槿宁往回走的时候,正好遇上庄明娴,他们作为穆家的代表,这次过来,倒是让宋家人很是关注。
似乎他们不出席晚宴,就像缺了什么似的。
顾槿宁一直不明白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态。
“你这一个人到处荡什么呢?”庄明娴见她一个人走着,问道。
“嫂子,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我该去做夜游神啊!”顾槿宁笑着回了一句。
“你这孩子,不管我说什么,你总有话等着我。”庄明娴笑嗔一句,说道。
顾槿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不是在嫂子面前吗?若换了别人,我哪肯多言一句的?”
确实,在面对有些人的时候,顾槿宁根本就是一个眼神都欠奉。
“好吧你!”庄明娴说着,微微抬了下手,问道:“有些一并从香江过来的人,你要不要见一见?”
听了这话,顾槿宁的脑中忽然就出现了几个身影,想到此处,她不由得摇了摇头:“还是别了吧,我在文艺界混久了,已经不习惯和这些富太太贵小姐打交道了。”
“好吧,你总是不喜欢她们的。”庄明娴有些无奈,说道。
顾槿宁摇摇头:“她们的风格和我能接受的风格不一样。”
“你能接受哪种风格的?比如今天的新娘子?”庄明娴问道。
顾槿宁亦笑道:“她是我学生,相处那么久,当然可以接受了。”
其实顾槿宁还真没有那么大的脾气,只不过见到一些人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时候自然会有些不高兴。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能忍的时候自然是忍者的,可能不忍的时候自然就不忍了。
她有这个资本。
别人可以傲,她也行啊!
“对了,之前你和宋家之间的冲突....”庄明娴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那个啊,怎么说呢?”顾槿宁一时想不好要怎么解释。
“既然你不知道要怎么说,那就别说了,反正总之只有一句话,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不用顾忌我们,这也是你兄长的意思。”庄明娴看她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抢先说道。
宋家与穆家没有血缘上的联结,两家的关系与姻亲无关,只是可以追溯几十年,前辈之间,可以追溯到当年的慕龄夫人那一辈,据说是当时的宋家曾经追随过那一辈的穆家,所以,两家之间的关系,虽说过了这么多年,穆德昭,穆德辉等穆氏嫡系在宋家还是很
虽说往来不多,但宋家一直对穆家人很尊敬,穆家也挺给面子,只是,顾槿宁出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留情,事实上,宋家几乎也没什么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