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夫人娇喝一声,整个人如弹簧般跃起,迅猛如同一头雌豹般。//.qb⑸。com典韦不由得吃了一惊。
眨眼间,祝融夫人的弯刀便带着惊人的呼啸声奔到典韦眼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典韦的右手臂晃出一道虚影,随即铿锵一声大响。祝融夫人落回地面,噔噔噔急退数步才稳住身形,一脸震惊地看着几步开外的典韦,右手臂在轻微地颤抖。顿了一顿,只见祝融夫人双眸中闪过绝然之色,随即便听见她娇喝一声,舞起弯刀猛地朝典韦攻来。典韦不由得点了点头,面露赞赏之色。弯刀径直朝典韦的脖颈处扫来,势若奔雷。就在弯刀即将临体这千钧一发之际,祝融夫人猛然感觉到右手腕彷佛被铁钳给紧紧地握住了,原来祝融夫人的右手腕不知什么时候被典韦的左手紧紧地握住了。典韦哈哈一笑,左手腕一用劲。祝融夫人吃疼,不由得松开了手掌,弯刀掉落下去。典韦扯着祝融夫人的手臂向后一扔,祝融夫人整个人飞了出去,脚刚落地,数柄横刀便一起加上了她的脖颈。“绑起来,带下去交给陛下!”典韦吩咐道。
五花大绑的祝融夫人被带了下去。典韦率领骑兵向城内猛突。
当典韦率领近万轻骑兵杀奔到刺史府外时,所有人都不由得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一员大将在无数的蛮军中间吼叫厮杀,空中飞舞着血雨,弥漫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那人被浓重的血浆包裹着,已经无法辨别出面貌,蛮军将士似乎也杀红了眼,怪叫着不断向那员大将汹涌上去,前仆后继,周围层层叠叠布满了无数具尸体,这一片的街道和周围的屋宇全都被鲜血改变了颜色。
“将军,是吕布将军!”典韦身旁的一名校尉惊声道。
典韦一点头,催动战马冲出,“冲!”近万轻骑兵猛发一声喊,随即万蹄扬起。铁蹄滚滚,卷起漫天烟尘,声如雷鸣。
典韦一马当先杀入蛮军丛中,猛发出一声虎喝,所有蛮军将士都不由得愣了一愣。典韦手中的那一对大铁戟如同风车般急舞起来,激起重重血浪。近万轻骑兵呼啸着杀入蛮军阵中,真有排山倒海之势。
蛮军遭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登时阵脚大乱。抵挡了片刻,便开始全面崩溃。一万轻骑在典韦的率领下衔尾追杀,直杀得横尸充街、血流成渠。
典韦策马来到吕布面前,问道:“你没事吧?”
吕布喘着粗气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典韦,问道:“陛下来了吗?”
典韦点头道:“陛下率领第五军团主力就在北城门外。”随即一脸感慨地赞叹道:“吕布,你今天可是露了大脸了啊!”
吕布哈哈大笑起来,一脸傲然之色。
典韦、吕布率领轻骑兵猛攻南城门。猝不及防正在第一军团猛攻下咬牙苦撑的蛮军登时阵脚大乱,坚持了片刻,最终溃败下来,两万余残兵随同孟获一道从西城门逃了出去。
典韦、吕布两人各引数千轻骑兵追杀出十余里,直到绵延的群山脚下。一路上尸横遍野,近万蛮军在逃跑的过程中被轻骑兵斩杀。孟获率领近万余残军躲入山中,惶惶如惊弓之鸟。
在密林中逃跑了一阵,见秦军并没有追上来,孟获等停下来歇息。有亲兵送上清水,孟获鲸吞牛饮起来。
好半晌孟获放下手中的水袋,扫视了一眼周围惊魂未定的将士,问孟优道:“还有多少人?”
“大哥,这里只有一万余人!”孟优一脸灰败地回答道。
孟获虽然早有所料,但听到孟优的回答仍不禁吃了一惊,“十五万人马竟然只剩下万余人了!!”
“当初要是听夫人的就好了!”孟优一脸懊恼地说道。
孟获这才想起祝融夫人,面色骤然大变,急声问道:“夫人呢?夫人呢?”抓着孟优的双臂使劲摇晃着。
孟优连忙摇头道:“不知道!没看见夫人!”一旁的孟荼那说道:“汉人的骑兵是从北面攻来的,而夫人当初是去增援北城门!只怕~~~”孟荼那没再说下去了,不过谁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不!绝不可能!”孟获失魂落魄地摇头道。孟荼那和孟优互望了一眼,叹了口气。
“若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孟获此生必与汉人血战到底,不死不休!!”孟获歇斯底里地吼道,那声音就如同一头手上的老虎一般。
陈楚策马走在北大街上,数万大军紧随其后,数以万计的百姓蜂拥奔上街头夹道欢呼,许多人都喜极而泣,他们这几日在蛮军的阴影下担惊受怕只感到日子难熬得不得了,今天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与此同时,第一军团、第五军团之一部正在清剿残敌。一队队蛮军俘虏在秦军的押解下垂头丧气地朝南门外而去。蛮军俘虏人数众多,不可能关在城内,他们将被关在城外秦军的营垒中。
陈楚在众将的簇拥下进入刺史府大堂,抬头看着头顶那快‘四海承平’的匾额不由得意气风发。
陈楚在主位上坐下,众将分列左右,贾诩立在陈楚身旁。
陈楚扫视了一眼堂下众将,不见典韦和吕布,于是问道:“恶来、奉先二位将军呢?”
吕布的副将曾刚连忙出列禀报道:“陛下,两位将军率领轻骑兵出西城门追缴残敌去了!”
陈楚点了点头。面带微笑扬声道:“今日能顺利收复益州,全赖将士浴血沙场!”
众将闻言不由得有些激动,一起抱拳道:“为大秦效命,我等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