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我告诉你。你受的伤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不追究了。没有想到你连这么个小秘密,都不肯向我透露。”说完为表抗议。易灵儿故意坐到了对桌去。
虞卒像跟屁虫一样缀了上去,挤挤易灵儿,道,“我告诉你。”
“真的,可不许反悔。”
“谁反悔谁是乌龟。不过……。”
易灵儿知道他主意百变,道,“不过,没有不过。你只管把目的告诉我。”
“不过我是为了刺杀妖鹰才来到这儿来的。”
“啊。”
易灵儿不敢相信地道,“妖鹰,不是夜君的厉害左右手之一么。他……。”
虞卒小声地道,“不错。他与夜君一道。几乎差一点就把我给报销了。还好我虞卒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让他们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最后自己也几乎连一身的仙法都失去。”
虞卒此言一出,才知道惹下了天大的祸。
易灵儿立即俏眉不展,伸手过来捏住了他的仙脉,顿时大惊失色地道,“天啊,你的仙力怎么才这么点。”
虞卒把手伸回来,再把袖口拉下,道,“小声点,要让有心人听去了。那可就不妙了。”
易灵儿终于小心翼翼地扒了过来,隔着一米远的桌子,伸过娇俏可爱的小脑袋过来,在虞卒的面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么近的距离,虞卒连她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脂粉味都清晰可闻。
“妖鹰也受了伤。而且不轻。与我的几乎一样。更可笑的是他夜君想杀我。却不曾想反被我所伤。我们两人现在都是游走在失去仙力和魔力的边缘。以我对夜君的了解。他一定会派出妖鹰到风月岛来找魂皇。向他购买或者是偷取魂皇的重宝之一,半片的火莲花叶子。”
“啊,火莲花。”
四桌的食客们顿时都向他们盼来,幸好没有认识两人的。
虞卒向她打了个嘘声的动作,小二此时已经气喘吁吁地提着一堆的金创药过来了。而后就是掌柜的带着几个伙计。按照刚才易灵儿的吩咐。做了几样精致的点心菜肴已经端上来。
饭菜一上桌,虞卒连身上的伤都给忘记得一干二净,顿时大口吃饭,大块吃肉。
旁边摆放着的一缸老酒,散发出了十分诱人的酒香。虞卒双眼乱转,鼻子不停地嗅着。刚刚放下了碗筷,想上去抱着酒坛美美地喝它一口。却不成想易灵儿眼尖,早就已经玉手一封,挡在他面前的一坛酒盖上。双手一环,把酒给移到了自己的面前。
“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喝酒。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虞卒嘀咕一声,心想还没有把你娶进门,就已经管上了。今后还得了,今后的快活日子,怕是要没有办法过了。
不过面容之上,绝不敢表现出来。而是笑呵呵地道,“就一口,就一小口。”
“一小口也不行,说不行就是不行。”
易灵儿态度坚决,虞卒则酒虫上涌,很是无奈地咽了一口。顿时只顾吃饭,再也没有去碰放在易灵儿身边的一坛酒。
易灵儿这才心满意足,与他一道把肚皮给填饱。不过易灵儿只是轻轻地夹起,吃了几根青菜就放下筷子,望着窗外的海岛涌起的波浪发呆。
虞卒吃好之才,满意地抹了一把嘴唇,道,“我们开房去吧。”
“啊,什么。”
“我说住店去啊,小二……。”
“哎,客官,你们的房间。小的早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
虞卒走在前边已经随小二而去,易灵儿想想,还是顺手带上了那一坛没有开封的酒。一并跟着去了。
一进门,刚刚打发完小二走,虞卒就顺手把房门给掩上,好奇地道,“你不是不让喝酒的吗。为什么又把酒带上来了。是不是想与我来个洞房花烛夜啊。”
“啪。”
虞卒脸上着了很重的一记,虞卒嗲声道,“我是伤员,不看仙面,也得看伤面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
易灵儿这才把酒往桌上一放,这儿只剩下她们两人。自然了许多,放声教训虞卒道,“这酒,是用来给你消毒和疗伤用的。而不是用来哺你的酒虫。明白么。”
虞卒感动之余,难免有点怨自己自作多情之感。谓然一叹,道,“是我表错情了。好吧,那有劳你为我疗伤了。”
易灵儿一边协助他把已经浸了血,和皮肉连在一块的内衫给小心翼翼地御下来。与外袍分开来放置。一边心疼地道,“也不知道小心一点。夜君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魔王。还大言不惭地在受了如此重的伤后仍然来风月岛找妖魔决斗。你难道只想到了打打杀杀,就从来没有为人家考虑过吗。”
虞卒大为心软,在易灵儿的照料之下,伤酒上身,金创药一遍又一遍地涂抹到了后背上。顿时一阵火烧的痛炙感传来。
易灵儿嘘寒问暖地道,“怎么了,痛么。”
“嗯,还好。”
忙活了大半个时晨,总算是把虞卒背后的淤血清理一空,背后的伤,比起他手臂上的那一条巴掌长的伤痕比起来。要更加的严重一些。而虞卒所受的内伤,比起外伤,还要严重。已经十分明显地影响到了他仙力的发挥。
早在吃饭之时,易灵儿就已经试探过他的仙力。不及平时的五成。知道夜君一定是重创过虞卒的。所以此时才会与他一道,来房间里面想协助虞卒把内伤给治愈。
虞卒把易灵儿当成自己的幸运女神一样看待,此时一切完全按照易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