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即是带着诚意而来,为何怕被人家知道你的底细。你根本就是面诚心不诚。”秦有道本性暴露,一味地指责虞卒道。
“哎,你说的对吧,坐井观天的人,就会以为天只有进口那么大。而一旦将自己置身一个虚无缥缈,山风习习的峰顶之上。你就会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我与将军视角不同,感受到的东西也不一样。这就是我之所以为我,你之所以为你的原因。”虞卒的话中隐约间含有真理,顿时再惹得一阵集体注目礼。
他即教训了那位不知自重的巨鹰王属下,又将自己的心得体会说出,可以说是智慧了得。
白信奉不以未然地道,“可是我们却听说了,西京城内,现在已经分作两派,一派主降,一派主战。两派现在争持不下。已经大伤西京城元气。人间大陆也不像之前那般的团结了。既然你刚才所言,天气自明天开始,将会日日向好,有利于骑兵驰骋作战,攻城略地,破除西京城的封锁。
在此对我妖族大为有利之时,你却偏偏跑来谈判,虞卒,你居心何在。如巨鹰王答应与你谈判,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巨鹰王,此人该杀。”虞卒的话顿时引来了一片的非议。
虞卒哈哈一笑道,“众位,白信奉看似对巨鹰王忠心耿耿,可是从他的言谈举止之间,本城主已经听出了三分的意思,其中还有七分的意思,却隐藏在三分之下。不知道众位听出来没有。”
巨鹰王眉头深锁,不敢置信地道,“请试言之,如若不中,则请试刀。”
爵浪和段天红等人也为他担心起来,小雨更是轻轻地一扯他的衣角,希望虞卒可以做得稳妥一些,不要与巨鹰王和他的手下闹不和。
虞卒先瞥了一眼身边的小雨,示意让她可以放心。这才寻上巨鹰王的目光,一出口就是大实话,也是震惊八座的大话,虞卒道,“此人是夜君派出来监视你的探子。”
巨鹰王大为吃惊,也疑心重重地道,“探子?”
白信奉立即跪了下去,向巨鹰王大表忠心地道,“王上,白信奉绝非是妖王派出来监视你的探子。虞卒胡言乱语,想乱我军心。故不停地分化你我上下级的关系。巨鹰王,千万不可动怒啊,您一动怒,立即就会上了虞卒的大当。”
巨鹰王露出思索的神色,淡淡地道,“虞卒城主,你是否可以说的更加直白一些。”
虞卒侃侃而谈道,“如此人非是夜君派出来的,就一定是位忠尊派,而非忠王派,你听他言语之间对夜君的尊敬,再带点故意献媚的本性。此人即擅长于口舌,又从特殊的渠道知晓了西京城内恐怕连巨鹰王你都还不知晓的情报。如何不让人起疑?只要稍有脑筋之人,就可知晓他定然是夜君派出来的探子了。其目的不言自明,巨鹰王你好自斟酌吧。”
巨鹰王厉目一扫,白信奉顿时双股打颤,再也不敢抬着望他。
一切不言自明,巨鹰王道了一声罢了罢了,立即挥手,让侍卫把白信奉带出去斩首。
一边极力劝阻巨鹰王杀了虞卒等人的秦有道此时上来为白信奉劝解道,“巨鹰王,且慢杀。”
虞卒也适时而劝道,“秦有道将军所言甚是,巨鹰王,白信奉至少现在杀不得。”
巨鹰王终究是一代大家,眉头一锁,微微一笑,立即示意道,“白信奉留下。虞卒,刚才众将所问之事。也是我巨鹰王想问之事,你可有很好的解释。”
话及至此,爵浪等人终于算是放下了心间的一块大石头。
打从他们进入到这个妖族之中地位尊崇的老帅大帐之中,死亡和荣耀,就一直伴随左右,只要一言不合,立即就会有杀身之祸。成也一言,败也一言,刚才巨鹰王对白信奉的态度就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
幸好虞卒微言大义,口若悬河,能够从很小的事例之中说明道理,让对方心折。不然的话,他们知道现在仍然要提心吊胆小心地应付这位妖族的王上。
“就是就是,你虞卒两袖清风,除了那把生锈的灵力长剑外,身无长物,如何来说动我家王上与你合作。”秦有道冷笑道。
虞卒顿时瞪了他一眼,道,“秦有道,我以为你是一个厚实之人,没有想到你嘴巴如此的刁钻,好吧,既然你有此一问,我就告诉你。你忠心以对的巨鹰王,自己都坐在火炉子上烤,你秦有道却仍然大言不惭,只会做一些护卫安保之责,看得到眼前的危机,却看不到潜伏在水底下的暗礁,虽然忠心,却是愚忠。”
秦有道被他指责得牙口语言,涨红的眼睛,却又无言以对,怔了半天,气得半死。
巨鹰王哈哈一笑,缓和一下气氛,道,“灵力长剑虽然轻灵飘逸,但却是永远都不会生锈的,虞卒更人如其剑,果然是名器,有大家风度。你继续说下去吧。”
虞卒直言道,“有些事情,巨鹰王你我心意相通,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我虞卒就不反复重复了。我只说一件事情,夜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巨鹰王首次正襟危坐,将怀里面的美女给扔到了一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再垂下头去道,“人来。给我刀剑敬酒。”
爵浪和段天红还有小雨面色大变,不知道是不是虞卒言语不畅,惹得对方生怒,想动刀兵来对付他们。
虞卒却向三人大打眼色,着他们不可轻易表露心态。
此时白信奉持着一把刀,再让士卒们摆好了一张桌子。将四杯酒置于桌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