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卒大喜过望地道,“真是想什么就有什么,好兄弟,总算是霉运过去,好运就要当头了。”
爵浪知道虞卒是什么样的人,一丁点小事,就能够让其高兴上半天。何况不用再费时间功夫去弄船,的确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也兴高采烈地与虞卒前去探查帆船的下落去了。
据爵浪所言,当时他所使用的帆船,完全是自己花钱买来的。而后驾着它,经海路追踪着妖族的水军舰队,一路到了妖族大陆的皇城郊外一处秘密的海湾处。
两人身法高绝,提气轻身之下,纷纷遁飞而去,快得如同鬼魅。
不片刻,立即到了一处海大浪急的乱石滩上。
“啵!”“啵!”“啵!”
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岩石,在一处有瀑布的地方,一艘若大的风帆船现出身来。船身晃动,在随着波浪来回摇摆。一条粗壮如同独臂的缆绳挂在船头处,另外一头则绑在了虞卒和爵浪两人立身处的一方巨石上。
爵浪兴奋地道,“怎么样,满意吧。”
“满意,相当满意,简直是神了,爵浪,大哥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才好。”
爵浪一拍他的肩膀道,“兄弟都说谢谢,是不是见外了。”
虞卒一拳头击在爵浪的肩膀上,痛得他差一点伤口复发之时,才大怒道,“好小子,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看我如何反击你。”
虞卒早已经手痒痒,想与爵浪一较高下,闻言立即变成无赖般,哈哈一笑,仗剑而立,顿时腾起身形。一个漂亮的姿势顿时飞到了船头处,在甲板上大喝一声道,“有种你就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再说。看看到底谁的仙力高明一些。”
“来就来,怕你不成。”爵浪一个旋身,立即尾随而去,速度不比虞卒慢。
他们两兄弟向来都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磨合彼此之间的兄弟情谊,这一次也不例外。实是两人兴致勃勃,高涨的信心和对仙力的自信,才催发出了两人一较长短的想法,非是真想比个高低,只是兄弟之间的切磋玩乐而已。
甲板上地方有限,但丝毫也不影响到两人的心情。
虞卒的灵力长剑早已经在对方飞身而来时,如同吐舌头的龙一般,向爵浪的金刚杵狂斩而去。
爵浪当然不会这么傻,让虞卒以逸待劳地对付自己。急中生智之下,先一步以无比霸道的金刚杵挑飞了一边甲板上立着的一杆旗帜。金刚杵随后杀到,顿时往虞卒身上猛然招呼而去,要是有陌生人遇到,还以为他们在打生打死,完全不像是在切磋。
虞卒知道对方仙力高绝,但他比爵浪更自信一些,至少在修炼上是如此的。
灵力长剑不避反进,快速地斩断了旗帜,而后反手从肋下急抽而过,当爵浪到来之时。剑尖刚刚好抵在了对方的金刚杵的顶尖上。
两道仙力透出,虞卒哈哈一笑,爵浪也大喝一声道,“看我的仙力如何把你的鸟蛋给挤出来。”
“小子,你就使劲地吹吧,金刚杵承受不住我的打击之时,你就知道是谁挤谁的鸟蛋了。”
他们两人一向来在玩耍之时,都是口无遮拦的。越是这样,越是可以增进两人的兄弟情。
虞卒心情大好,剑身一抖一转,以一招非常绝妙的招式,将对方的金刚杵给硬劈一剑。顿时震得爵浪向后连飞三圈。
当爵浪落下甲板,终于站稳了脚根之时,这才赞叹道,“好剑法,仙侠之威,我爵浪终于算是领教过了。不过你的剑再厉害。也没有我的金刚杵厉害。在兵刃上的比较来看。金刚杵天生就是灵力长剑的克星。看杵。”
爵浪分析得有鼻子有眼睛,不比他功力高绝的虞卒更是知道对方所言不虚。
不过灵力长剑之所以有此奇名,皆因此物实非凡品,有着它的特殊功用。神秘地笑了笑,向爵浪以剑尖为体,以剑身为用。一道强大的仙力狂泄而去,从剑身上泄向剑尖,而后如同狂潮怒海一般地压向爵浪的成名兵刃金刚杵。
“啊。”爵浪经不住从上而下的巨大压迫,一道道从对方剑尖上传来的力道,已经压得让他有点透不过气来。顿时大为光火,立即原地一动不动地催发仙力。与虞卒苦苦相抗。
不过此时两人的切磋已经渐入佳境,明明知道在仙力的比拼上,爵浪不如虞卒。不过他仍旧没有放手。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仍旧在支撑着金刚杵的威势。
“好小子,果然有两下子。虞少,不知道你刚才那一招叫什么名堂,又是谁人教你的。”
虞卒眉头一皱,顿时停了下来,传神地露出一个没有好气的表情,淡淡地道,“魂皇所谓的劫渡飞升宝典。你不是与我一样有查阅翻看之权么?还来问我,我看你的金刚杵现在能够有这么多的变化。其中大部分,一定是从劫渡飞升宝典上自己领悟回来的吧。”
虞卒一语道破对方招式之中的窍门,顿时大为兴奋。道,“不错,金刚杵之前如何我怎么使用。都有一种沉重的感觉。而现在,我能从劫渡飞升手册之中,悟得一些运用仙力的妙法。亲自试验之下,终于可以举重若轻地使用我的第二条命了。”
虞卒大为意动,兴奋地道,“有什么好招,就尽管用出来吧,小子。”
爵浪一言不发,立即将金刚杵向半空之中掷去,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双眼锁定对方。
顿时从身体里面射出一条暗含仙力的劲气,以直线的方式控制着金刚杵的力道和方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