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僧请说!”
将军十分客气。
僧人笑了笑,接着伸手轻轻一挥,便见将军腰间的一块金色令牌落在了他的手中。
僧人伸出手指在令牌的一面画了一个奇怪的梵文,接着微微闭眼,一道金光顺着他的眉目传入令牌之中。
做完这些,僧人将便再次打开卷轴上的彩光,将令牌放了进去。
“此卷轴中封印着刚刚那些修妖人,希望在千年之后,他们能够悔改,此物,就寄存在你手中,可好?”
僧人带着微笑说道。
“自然,本王,不对,我能得到神僧的信任,自当是感谢万分!”
将军小心翼翼地接过僧人手上的卷轴,好生地捧在手中。
“对了神僧,要是这些东西跑出来怎么办?”
将军有些担忧地问道。
僧人摇了摇头:“只是好生看管,不要用它当做儿戏,里面的修妖人出不来,现在,我将打开它的秘法告知与你,你可将它传承下去,若是有一天觉得其中之人又醒悟的话,就将其放出来吧,否则不要让身怀高贵血脉者进入其内,否则会有变数!”
..........
画面到这里就没有了,金色令牌扑腾一声落回了石桌上。
而此时的我,早已是满头的冷汗。
如果我所看到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也就是说,骨白彻底地骗了我,把我当傻子一般来耍弄。
其实所谓的修妖人和修兽人之间的战争根本就不存在,他骨白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后裔,而是实实在在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至于司马家族,也不是什么修兽人的后代,而是汾阳王的后代。
“不好,他们有危险!”
我神色一紧,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此时的外界正在发生什么就可想而知,骨白是绝不回留活口的。
我看了看四周,却见不知何时,在最初落脚的地方,有着一个和上方一模一样的圆石。
我正要走过去,却忽然愣住,看向石桌上的那枚金色的令牌,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伸手,我抓起令牌塞进了口袋,接着走到了圆石处。
岩石上,同样的梵文映入我的眼帘。
我将手指划破,随即将血液滴了上去。
如同上次一般,血液很快浸润上了所有的梵文,这一刻,同样是一道血色红光在我的身前亮起,随即我的身子便消失在了岩洞之中。
而此时外界,骨白和黑山缓缓走来,胡军见到他们,赶忙迎了上去:“两位大人!”
“云千呢?”
骨白问他。
“云哥被那大石头不知道弄哪去了!!”
胡军指了指山巅的圆石。
骨白双眼中露出一抹兴奋之色,随后看向了不远处被大树压着的巨大土虱,微微一愣走了过去。
“骨白大人,这个东西吃了我们好些兄弟,您把他解决了吧!”
胡军指着那土虱说道。
骨白笑了笑,对着身边的黑山道:“黑山!”
黑山会意地点了点头,随后走到土虱的身边,一把将大树给掀飞了出去。
“大人,您,你这是做什么?”
胡军愣住了,他不明白骨白和黑山为什么要将压着土虱的大树给掀开
“呵呵,不掀开,怎么让他吃一段好的呢?”
骨白脸上露出一抹邪笑,紧接他缓缓走到土虱的身边,将手轻轻地放在土虱的大脑袋上,手中流出丝丝绿色的精纯妖气,缓缓流进土虱的体内。
这一刻,原本重伤的土虱忽然直立了起来,显得异常精神。
“辛苦你了!”
骨白拍了拍土虱的脑袋,随即便见土虱温顺地俯下身子,如同一头听话的小狗一般,伏在骨白的身边。
“你。你.......”
胡军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呵,你们,够我的宝贝饱餐一顿了!”
此话一出,骨白面露凶光,紧接着土虱巨大的身子忽然钻入了地下,再一次钻出来的时候,直接将一众再一次聚起来的人群吞入了腹中。
看着土虱咀嚼的大嘴,胡军彻底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血腥的场面再一次上演,而这一次来得更干脆。
“哈哈哈!”骨白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得很疯狂,笑得很放荡:“一千多年,一千多年,我终于要出去了,终于要出去了!”
骨白疯狂地大喊着,不断地朝着四周打出妖气,如同疯了一般。
妖气肆虐这下,山头很快产生了震荡,这一切,却都被淹没在修妖人的兴奋之中。
这支被封印在卷轴世界中千年之久的种族,在今天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渐渐的,杂乱的声音交杂在了一起,土虱的狂暴声,人们的惨叫声,修妖人的兴奋叫声,以及山体的蹦碎声。
在这些声音之中,我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了圆石之上,同时,所有的声音顷刻之间消失。
而我第一眼所看到的,就是骨白那邪笑的表情。
我转头四望着,却再也看不到一个人,一个人都没有。
土虱温顺地趴在骨白的身边,这个现象,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怒瞪着骨白,一字一句道:“人呢?”
“在我宝贝的肚子里!”
骨白毫不避讳地拍了拍土虱巨大的头颅。
可是这一幕看在我的眼里,几乎让我的脸部气得抽筋。
原本我还在质疑金色令牌内画面的真假性,可是现在看来,这一点似乎已经不需要质疑。
“臭老头,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