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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算的话,让我们一家人都傻眼了,特别是我,怎么听起来好像爷爷神乎其神一般。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窥探天机?
我爹这时候也急了,问周不算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不算接着说:“这件事我暂时不清楚,我知道的是,你爹的魂被他生生的锁在自己的身体里,而七窍流血也是你爹特意为之,这么跟你们说,你爹选的那个坟,不是随便选的,那座坟算是龙头山的脉门,大能者甚至能够借助龙头山的运势。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直到看到了你爹的尸体,还有坟的位置,在联想到之前你们跟我说你爹是因为迁龙头山脚下那座坟出的事,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爹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压制龙头山脚下那做坟,里面应该有可怕的东西。”
听了周不算的话,我心里起了一阵的恐慌,我下过那口井,知道井里的恐怖,下面的东西已经够可怕的了。
周不算看着我,让我说说下井之后看到的情景。
我对周不算说了当时发生的事情,还补充到,井里是有东西,但我也明明的看到井水里面那副棺材根本就没有被打开,也就是说,棺材内有更可怕的东西。
我爹说着完全不可能,哪里会有这个事情,一个在山上,一个在山下,你要我爹的棺材压在那副棺材上面,这样做压制着那副棺材,那我也没话说,但现在说得,简直是胡说八道嘛。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之前那位阴阳先生,绝对能够看出什么端倪的。
周不算嘿嘿一笑说:“如果他能够看出什么,那你爹就不是你爹,那风水先生,也就不会单纯的就给人做做法事了。”
周不算的话,让我们一家人瞬间都傻眼了。
二叔开口说,周先生,你有什么话直接将,我爹也跟我们说过一些事情,至少我们还是相信这些的。
周不算看了看王屠夫的棺材,问我们知不知道王屠夫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说就是一个杀猪的。
周不算又问我知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我不明所以的说,你就是做寿衣的,这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
他微微一笑说:“其实我是走yīn_mén的。”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周不算在我爷爷坟前说的那句话,走yīn_mén寿衣师。
我爹有点搞不懂,说周先生你不是就是做寿衣的吗?
周不算摇了摇头说:“看起来我只是给死人做寿衣,然而不全是,我的寿衣可以让鬼魂沟通阴阳,或者说我能够跟死去的人交流,我的寿衣不仅仅能够让死人的魂在阳间逗留一段时间,甚至可以让活人走阴间路,走阴走阴,阴阳之间,一步之遥而已。”
周不算说的有点神乎其神,我们都没有打断他。
周不算接着对我说:“天赐,你应该记得你爹昏倒的时候,身上穿着的就是你爷爷身上的寿衣吧?那寿衣看是出自我的手,其实被动了手脚,你爹穿上寿衣,走错了路,最后我还是让你爷爷帮忙,才将你爹给拉扯了回来。
从那时候我才知道,你爷爷的魂魄还是在他的身体之内,还好你爹的衣服最后是穿在了你爷爷的身上,如果是穿在另外的死人身上,也许你爹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很简答你的道理,每个死人都有自己的寿衣,将死人的寿衣穿在活人身上,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借尸还魂,你爹走错路之后,会碰到那件寿衣的真正的主人,最后你爹的魂会跟对方替换,直到最后,你爹虽然醒了,但魂已经不是他了,到时候对方到底要做什么,还真的就没人知道,举个例子,如果你爹的魂被换了。
对方说自己失忆,你们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而我是寿衣师,换成别人估计也不知道其中的奥秘。”
这么说,我爹能够恢复过来,还是周不算的功劳,想想如果周不算说的事情真的发生了,那时候我真的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但到底是谁对爷爷的寿衣做了手脚,而且还将寿衣穿在了我爹身上。
只是有点很奇怪,按照周不算的说法,那个人没理由将我爹的衣服穿在我爷爷身上的。
周不算压低了嗓子说:“也许就是水下的这位,最终没有成功,那是因为你爷爷爬出来将你爹的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按照周不算的意思,他说的是水井下那副棺材的人,对方估计拿爷爷没办法,所以才会对我们下手,而爷爷也就是因为这个才爬出来,睡在我身边,他就转移了目标,针对我爹,又被爷爷给扳回了一局。
如果周不算说的是真的,我心里一阵的惊恐,因为不管是水下棺还是爷爷的坟,都根本没有任何的出口,他们是怎么从完好无损的棺材内爬出来,又怎么爬回去的。
而且两座坟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整个坟墓都没有什么出入口,爷爷的坟完好无损,水井下的那个坟也被封了,更重要的是水井也只有这个出口,如果有别的出口,井里也不可能有死水。
我下过井,如果石活水,绝对不可能像井下这样发臭发酸,而且还发出毒素。
听了周不算的话,我心里感觉一暖,原来爷爷是来保护我而不是来吓我的。
想着当时迁坟入井,爷爷玩命的保护我,我差点就落泪了。
之前我还真的是错怪了爷爷,以为是谁恶作剧将爷爷的尸体放在我的床头,原来这一切都是爷爷自己,此时我对村里人的怨恨少了许多,如果说一开始我就压根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