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痛完全就是因为兑阴之气自发的在她的经脉中游动,由于从来没有修炼过,在她这样的年龄,体内的经脉基本已经开始闭合,甚至有些支脉已经萎缩了。就像是一个坍塌的山间小路,要想能够让大型的车辆通过,就必须用挖掘机生生的在小路上挖开一条康庄大道。可是这样的情况发生在身体内就犹如是将一个人的肉狠狠的一块块的挖掉,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撕心裂肺的痛苦。
江珊的声音开始慢慢的嘶哑,但是她却不能停下这种吼叫,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发泄的渠道。在几乎没有光线照射的废弃工地上,只有淡淡的月光不吝它的能量,尽力的想要将江珊的脸庞照亮,可是毕竟是鞭长莫及。夜黑风高的荒凉之地上站立着一个女性,口中发出非人的嘶吼,这样的情景只能让人不寒而栗。可是躲在远处的江玄彦等人脸上却是露出一股兴奋和贪婪的神采,双眼犹如黑幕中的恶狼,闪动着垂涎欲滴的色彩。
整整一个晚上,江珊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身体和精神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哈哈哈!马上!马上就完成了!哈哈哈!”江玄彦想要忍耐,将自己无比兴奋的心情用微笑来表示,可是他不能,那种来自灵魂的颤动,让他无法克制自己。
江珊的身体终于可以动了,但是她没有力气控制,只能由着重力让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向着地下瘫倒下去。周身冰冷的气息也消失无踪,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身体的轻盈,像是洗了一次温泉一般,又像是原来身体中有着众多的负担,现在彻底抛开,除了一点力量也没有之外,其余的都美妙无比。
“呵呵呵!终于等到了!”江玄彦飞快的向着江珊倒下的地方飞掠而去,短短的距离,本来走上几步就能到达,可是江玄彦却将他的轻功使上,身体像离弦的箭一般,可见他的心中有多么的迫不及待。
江珊发现自己耳目变得相当的聪敏,那个像子弹一般飞驰而来的身影,她看的很清楚,就是江玄彦。可是也仅仅是能看清楚,其余的动作却没能做出。她可以看见江玄彦眼中的淫邪和贪婪,仿佛可以预见自己的下场,但是还是只能安静的看着。她现在是多么的痛恨自己突然而来的这种能力,像看着定格胶片一般的看着对自己满含恶意的人一步步的逼近却无可奈何。
就在江玄彦的手即将碰触到江珊身体的时候,江玄彦发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半空中,身体还保持着向前飞掠的姿势。冷汗瞬间就顺着他的额头滴落下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有人盯上了江珊,江珊的体质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就算是内力的探查也不可能知晓。江家也仅仅只是因为在江珊出生时所产生的天地元气的异常波动才确定的,这件事情就算在江家也是绝密的存在。自己要不是因为先天资质得到江家老祖的看重,妄图通过自己达到他们的目的,自己也不可能知道这种事情。可是,可是这隐藏的强者是怎么知道的?不,不知道,那只剩下一种原因,就是要发觉自己要对江珊不利,要救江珊,能将自己的身体控制住,这隐藏在暗处的人的实力是他不敢想象的,这种能力非天阶不可为。
“前……前辈……请现身……如……如有得罪之处,还……还请……”江玄彦最担心的还是这隐藏在暗中的人会对他下毒手。江玄彦是一个修炼的好苗子,也是一个有着强大野心的人,一般这样的人都极其的怕死,江玄彦也不例外。
“不必了!我和你没有冤仇,只是这个女孩和我有缘,我要将她带走,你就不要惦记了!”虚空中有着这样的声音传出,在每个人的心头响起。很诡异的感觉,就像在自己的脑海中突然出现这样的声音,而其他人都听不见一般。
“是……晚辈……晚辈……明……明白了……”江玄彦不甘心,他的心在滴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江珊这个几乎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鼎炉。可是,可是离成功近在咫尺了,已经排除了所有的困难,所有的不安定因素了。但是斜里冒出一个程咬金,将这一切都破坏了。这对于江玄彦来说是怎么可能可以平心静气的去对待的,那种功亏一篑的感觉,那种即将修为要达至巅峰,却生生的被迫灭的感觉,几乎要让江玄彦疯狂。可是江玄彦毕竟还没有疯狂,他还知道最基本的取舍,要是自己连命都没有了,那得到江珊又有什么意义呢?
“恩!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很好……”对方的声音听不出性别,也许是故意隐瞒他的身份,可是这对于江玄彦现在的状况来说根本没有分析的能力。
就在江玄彦心灰意冷的时候,炸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春蕾一般,将江玄彦那颓败的心重新燃起熊熊烈火,希夷甚至是自得又重新的出现在他的心中。
“好胆!藏头鼠辈,竟然对我江家子孙不利!是谁给你的胆子?”声音由远及近,待得最后一个字落下,一个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江玄彦的身前。也不见这身影的主人有所动作,江玄彦就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老祖来了!在江玄彦的心目中,自己的老祖在世俗界就是无敌的存在。现在老祖既然来了,那对方一定是无所遁形,想及此处心中的那股邪念又喷薄的涌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江珊倒地的姿势过于的诱惑,那紧身的旗袍的大腿处被撕裂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