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他的口气,好像跟自己很熟稔似的。
李泾之点头,微笑:“不仅见过,咱们还很熟。”
很熟?
李二郎抬眼望他,认认真真的看起来。
男人大概三十上下,鬓若刀裁,眉似大刀,一双微微斜挑的凤眼里本该凌厉。此刻却带着无限温情,嘴角微松,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怎的,李二郎一下子想到了那日和尚的比较夯实,顿时菊花一紧。
听娘说,这些位高权重的指不定都有些特殊癖好,这该不是,看上自己了。
李二郎忙不迭的退后一步,慌里慌张:“我家里穷,自幼乡下长大的泥腿子,想来是我生的面善,大人一时打眼了也不一定。大人您先忙,我,我得进去伺候马匹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要往屋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