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胡说八道!”
眼前小妇人捧着肚子,活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这副模样,大大的取悦了李泾之。
男人的双眸中有隐隐燃烧的火苗在跳跃着,天知道为了她的信任和安心,他素了多久。
行军打仗,运筹帷幄的人,最不缺的便是耐心。而在这风平浪静中,某只小兔子果真从小心翼翼的探出爪子,到现在肆无忌惮的露出肚皮。
可是她忘了,狼就是狼,那种天性是不可泯灭的。
男人贴的越来越近,近到她能清楚的嗅到那熊熊燃烧的烈火,能感知那种灼热,以及,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拆解入肚的急迫感。
咕咚。
她咽了口口水,因为紧张,胸口不断起伏,却形成了另一道美妙的风景。
俊脸贴在了她的鬓角,轻轻厮磨,声音沙哑:“是不是胡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一用力,横着便抱起了她。不顾小妇人莲足紧绷,粉拳乱捶,大步向着帷帐坚定不移的走去。
原本以为的狂风暴雨,待真正来临时,却是温润无声。
月挂中天,夜未央。 这几日的年过的孩子们都开心极了,好容易等到中秋这一日,早就将自己用纸糊好的花灯挂在廊下。李眉亦的兔子灯,张氏的荷花灯,琼华的宫灯。最妙的是安安的兔子灯,她亲手点的两只眼睛,肥
肥的兔子真是憨态可掬。
用过晚膳,魏三娘便叫乳娘抱着安安来自己屋子,催促着几个孩子们出去看灯。李大郎牵着阮琼华的手,张氏还有些不好意思,想带着安安一起,却被急不可耐的李二郎直接一把给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