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瀚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精心挑选的乞丐们竟然都是魏三娘的人,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个魏三娘实在太恐怖了。
虽然贾瀚觉得父亲贾贵在玩弄权谋上很厉害,但这个魏三娘似乎还要技高一筹。 见儿子身上布满鞭痕,不过幸运的是,他的脸没有受伤,贾贵顿时松了口气,不过他也没有忘记向魏三娘道谢:“魏妈妈,今天的事情真是抱歉,我现在就命人前去聚
宾楼准备宴席,专程向魏妈妈致歉。”
魏三娘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贾管家,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在贾府寻得一个落脚之地,不想引人注意,至于摆宴什么的就算了,你还是赶紧带着令公子回去疗伤吧。”
“谢谢魏妈妈!”
贾贵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不敢过多停留,连忙再次道谢,带着贾瀚匆匆离开三里坡。
待贾贵和贾瀚父子两人离开后,魏三娘转身看向傅三等人。
老乞丐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魏三娘走到老乞丐和傅三面前,环视众人说道:“这是三十锭银子,相信足够你们开个小店了,你们现在立即离开黑土城,刚才那个人是贾府大管家,虽然他答应不再
跟我计较,但我不保证他会放过你们,所以你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下,趁夜离开黑土城。”
老乞丐有些担心地望着魏三娘:“夫人,那你呢?”
魏三娘温婉笑道:“我自有我的办法,你们不必担心我,还是快快离去吧。”
再三道别后,老乞丐等人迅速离开三里坡。
老乞丐原本就已经家徒四壁,没什么好收拾的,傅三花银子弄来一辆驴拉车,带着老乞丐和老乞婆离开黑土城。
还有一些乞丐是傅三的手下,更是居无定所,也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正如魏三娘所预料的那样,贾贵虽然忌惮于魏三娘,但对老乞丐等人却是深恶痛绝。
很快,贾瀚就查到老乞丐居住的破屋,派人过去准备烧了他一家。
不过可惜的是,魏三娘要比贾贵更快一步,在贾贵的人来到老乞丐家时,早已人去屋空。
为了泄恨,贾瀚还是让人一把火烧了那座破屋。
回去之后,贾瀚把老乞丐等人逃走的事情告诉贾贵。
贾贵嘴角不安地抽搐着,不禁长叹一声:“那个姓魏的女人果然不一般啊,事事都比我们多走一步,定然不是寻常人。”
贾瀚已经三次被魏三娘所羞辱,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去:“父亲,你可是堂堂的贾府大管家啊,难道连一个做帐的下人都管不了?!”
贾贵扫了眼贾瀚,冷冷道:“做帐的下人,你觉得一个下人能够拥有这样的能量吗?!”
贾瀚被训斥的不敢吱声。 贾贵看着贾瀚极不甘心的表情,不禁有些摇摇头,抬手抚着贾瀚肩膀:“瀚儿,兵法说过,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那个姓魏的对我们太清楚了,可是我们却不知道她
的来路,这才是我们屡次吃亏的原因!”
贾瀚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调查姓魏女人的来历?”
贾贵笑道:“其实不光是你,小姐对这个姓魏的女人也有点怀疑,早已派人去调查,我只不过想要再加大些力度罢了。”
贾贵好歹也是贾府大管家,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以他看人的眼力,这个魏妈妈绝对不是普通人。
拥有如此精巧的心思,贾符的帐也做的井井有条,连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说是普通妇人,鬼才相信。
贾贵脑海里不停地回忆着魏三娘说过的话,她说只想在贾府寻得一个落脚之地,不想太过高调,也就是说,她的话中意思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在贾府。
突然间,贾贵眼前闪过一道精光,他的脑海里有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不想太过高调,生怕会被人发现,难道说这个姓魏的女人是官府的通缉犯?!
想到这里,贾贵立即让贾瀚跑一趟县衙,看看这个姓魏的女人是否就是官府逃犯。
不过令贾贵失望的是,贾瀚当天晚上就跑到县衙去翻阅通缉犯的册子,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见心中的猜测被否决了,贾贵再一次陷入迷惘,既然她不是官府的通缉犯,又怎么会害怕高调呢?!
想来想去,贾贵还是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唯一让他认识到的是,这个姓魏的女人非常不简单,既然她没有要跟自己争夺贾府管家的意思,尽量减少跟她的冲突。
贾贵不仅是这样要求自己的,同样也叮嘱贾瀚,对这个魏妈妈一定要保持距离,莫要再开罪她。
贾瀚虽然极不甘心,但却不敢逆了父亲的意思。
当天晚上,魏三娘和楼明真一起做了满满一桌的菜,二牛吃得肚子都撑得跟个小皮球似的,最后和嫣儿一起睡在小床上。
饭事魏三娘和楼明真一起在洗碗,魏三娘告诉楼明真,今后不必再担心贾贵会过来欺负她了,她已经帮她把贾贵教训了一顿。
楼明真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魏三娘,双手湿淋淋地快速比划着:
贾贵可是贾府大管家啊,你是怎么教训他的啊?! 魏三娘神秘地笑了笑,拿过布替楼明真把手擦干净:“我当然有我的办法喽,我可是将军的女人,虽然书读的不多,但经常听将军谈起兵法,多多少少也知道些,所以
我就试着用兵法来对付贾贵之流,没想到吓得他们父子两人当场就表示不敢再跟我们作对了。”
楼明真听着魏三娘说起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