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再见。”江逐流笑着送别。
将上心回家的时候,母亲李韵正坐在客厅里看报表。
将上心走到李韵面前坐下,问道:“是将军令让你代表他和我谈话?我以为他会亲自和我谈谈呢。”
李韵把手里的报表整理好放在桌子上,看着将上心问道:“既然你已经预料到这样的后果,为什么还要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了?”将上心反问。
李韵微微皱眉,说道:“上心,你是有夫之妇,是江逐流的女人,你们的婚事是将家老爷子点头同意的-----你现在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你让将家的颜面往哪儿搁?”
将上心眼眶泛红的看着李韵,说道:“妈,你总问我将家的颜面往哪儿搁,老太爷知道了会怎么想,将军令对我们有成见了会怎么办----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们是我的杀父仇人,我还要叫他们哥哥和老公----我做到了,可是我真的好累。好累好累,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如此而已-----不然我会憋疯掉。”
看着女儿痛哭失声,李韵的眼眶也红了。
她上前搂着女儿,柔声说道:“上心,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过就算了----我已经让李秘书给你办好了去法国读书的签证,你明天就走吧。”
“妈-----”
“这是他们的意思。”李韵态度强硬的说道:“也是我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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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炎回到家里的时候,陆朝歌坐在客厅沙发上面看书。后院里面传来秦鹰和方英雄的击打声音和吆喝声音。
自从方英雄和方好汉来了之后,秦鹰的习武第二春重新被唤醒。秦鹰在和方炎决斗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的胜算。那是一种压制性的打击,让人心生绝望的感觉。
但是,他和方英雄打起来的时候,虽然输多赢少,却仍然让他斗志昂扬。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拉着方英雄打上几个回合。
陆朝歌放下手里的时尚杂志,看着走过来的方炎问道:“吃饭了吗?”
方炎想了想,说道:“好像还真没有吃饭。”
陆朝歌就赶紧站了起来,说道:“我给你下碗面。”
“不用了。”方炎按着陆朝歌的肩膀不让她起身,说道:“你已经洗过澡了吧?”
陆朝歌的脸颊‘唰’地一下子变成了桃红色,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又想起了自己躺在地上难以动弹的时候,方炎突然间从阳台闯进来的那羞人一幕----
看到陆朝歌羞涩难当的表情时,方炎才意识到自己问的这个问题有可能会让别人产生误解,赶紧解释着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你都已经洗澡了,就不要再搞一身油烟味。我自己去下碗面就好了,你坐着。”
陆朝歌点了点头,直视着方炎脖颈上的一块红色的斑痕,问道:“你的脖子怎么了?”
“脖子?”方炎伸手抚摸过去,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自拍功能,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
当时他被将上心拉进厕所里面的时候,好像将上心确实亲吻过他的脖子。于是,一道红色的唇印就恰好留在了他的喉结位置。
“这个----”方炎努力的保持镇定,说道:“可能是被蚊子咬过了吧。没事,我一会儿上楼涂点花露水就好了。”
陆朝歌轻轻叹息,从桌子上的纸巾盒里面抽出一张湿巾,起身走到方炎的面前。
她用湿巾仔细地擦拭掉方炎脖子上的唇印,说道:“如果在外面有应酬的话,回来的时候记得检查一下自己的仪表----不然的话,你以后的妻子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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