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二人迫不及待的从屋中醒来,在申卫云带领下叫醒了不少捕快。
二十几个捕快一同离开了捕快府,向着华西村进发了。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申卫云把鬼蚕瞧瞧的放入其中一个捕快的衣服里,爬了进去。
“哎呦!”那鬼蚕使用獠牙咬成一道伤口,顺着爬了进去,那捕快也痛叫了一声。
“怎么”周过风赶忙关心的问道。
“没事,没什么大碍。”
“好!进发!”张启明指挥着众捕快走了。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的路途,才到了华西村村口。
“果然是富得流油啊!”周过风不禁赞叹道。
就连这村门都是用高十几米的大理石头砌盖而成的。
入了村口,不少棵桑树屹立在道路两边,绿树成荫,家家户户的房子足足和大官的府邸一样的大小。
“捕快大人,不是有何事啊?”一个四十多岁的村长急忙跑过来迎接,不少村民也闻声赶来看热闹。
“平州大案我们初步怀疑可能与你们华西村的蚕有关,需要搜查一下全村!”张启明回答道。
“大人啊,我们可都是些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啊,那等杀人放火的事情就是借我们十个胆我们也都不敢啊!”村长一听,就慌了。
张启明也顾不得那么多,分配好工作就开始搜查了。
“怎么了?沈路”一个捕快看着呆呆的站着不说话的那个被放了鬼蚕的捕快。
“怎么了?”他抬步过去看,那是一双失去了眼球的面容,一条长长的鬼蚕从哪空旷的眼眶里缓缓爬了出来。
“啊!”他尖叫了一声。
张启明立刻过来砍死了鬼蚕,那死去的沈路如同空壳一般,轻悠悠的倒了下去。
“果然有问题!”周过风不问青红皂白的揪起来村长问道。
“冤枉啊!大人!”他立刻跪下求饶道。
“没有证据就不要定案,你还是太浮躁了,过风。”申卫云给村长悄悄的使了一个眼神,村长仿佛会意到了什么,迅速跑开了。
“喂!”周过风看着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朝着村长背影喊道。
“全力搜查,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申卫云装模作样的喊道。
村长不知慌张的逃奔了多远,到一片无比贫瘠之地,环境之中还夹杂着给人几分阴森的感觉。
那是一颗粗壮的桑树,枝干上布满的桑叶密密麻麻的,又是极其黝黑的,果不其然,这就是鬼桑树,这下面必有养尸地提供源源不断的阴气!
“为了能继续活下去……”村长拿起一根火把丢入桑树之上,开始疯狂的灼烧起了桑树。
村长刚刚要离开,十几条鬼蚕从桑树上跳下来,咬的村长身上十几个窟窿,血直往外冒出来
“呃啊!”村长痛苦的叫着,鬼蚕贪婪的吞食着他的内脏,不一会,一具惊人的骸骨出现在了地面上,鬼蚕一窝蜂的涌回桑树。
那桑树也是阴气浓厚,火焰根本奈何不了它顽强的生命力。
“那是什么?”张启明看着那直冲云霄的黑烟大惊失色道。
几百号村民和捕快一窝蜂的向着黑烟冒出的地方直奔过去。
“父亲!”一个年轻人看着地上村长的衣服,必然认出了那是谁。
“别过去!”张启明拦住年轻人,警示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果不其然,那大火灭了之后,几乎是毫发无损的鬼桑树后面涌出成千上万条足有手掌一样大的鬼蚕,獠牙张开着,蠢蠢欲动。
霎时间,众人被围困了起来,小孩子开始不停的啼哭,年轻力壮的男人挡在妻儿的前面挥舞着棍棒向着鬼蚕。
那鬼蚕一跃一口咬在男人的额头上,顺着窟窿一股脑的爬了进去,男子挣扎了几下,不一会儿便成了一具空壳骸骨。
“可恶!”周过风指挥捕快挡在老百姓面前拿刀砍断几条鬼蚕的尸体,那鬼蚕也不是吃素的一口咬在身上钻进你的五脏六腑,你也就等死吧!
那鬼蚕一跃而上,咬在捕快的头上,最后被吃尽内脏而亡。
“这是什么时候来的桑树村里人都不知道啊!”一个妇女保护着孩子说道。
村长儿子见了申卫云,一把揪起他的衣领轻声喊道:“现在立刻救了我们全村人,不然我就把你指使我爹的事情说出去!”
“你是谁啊!什么指使你令尊的事情!”申卫云辩解道。
“你!”村长儿子急了。
“什么!你说这桑树不是你们村里种的?”张启明急忙问着妇女。
“当然不是,是那申卫云指使我爹!是他丧尽天良想得到刺使的位子!”村长儿子急忙跑过来澄清事实。
“说什么谎话!”申卫云急了,拿着剑一下子刺入村长儿子心口,随即倒地。
“捕头你……”周过风惊愕的看着申卫云。
“没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没想到竟然暴露了,那你们就都死在这里吧!”申卫云拿起一口哨开始吹了起来,那一群鬼蚕也开始蠢蠢欲动的张着狰狞的大口向着众人缓缓的涌了过来。
“这鬼桑树形成下有我家祖坟源源提供阴气,以至于这些鬼蚕都是我喂养长大的,所以他们听我的话!等你们死了,我就去告发刺史管理不当,到时候……哈哈哈。”申卫云无比邪恶的笑着。
“可能你的愿望要落空了呢!”张启明打趣道心里开始默默念咒语:“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借众神之力,劈天盖地,茅山五雷斩鬼符!”
张启明滴上自己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