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莫晴如和海棠芍药讲了她的计划,二人听了都佩服她的智慧,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来整治苏怀远。
这天晚上,夜半三更苏怀远自己独自在花园旁边的南墙下等着,按照约定等莫晴如前来。
苏怀远此时站在墙角下,心里想的是今晚可以做成美事:“呵呵,这苏家两姐妹自己都要弄到手了,此番来丞相府,可真是不虚此行啊!”
可是,站在墙下等了足有一两个时辰,还不见莫晴如前来。
苏怀远抱怨:“莫不是她不来了吧,这莫晴如耍什么花招!”
又等月末半个时辰,还是不见有一个人影,愤怒的说道:“敢情这死丫头是涮着我玩呐!”
正在说话之间,忽然闻到一股恶臭味,说时迟,那时快两桶粪水从墙头浇了下来,劈头盖脸的浇到苏怀远怀身上,淋的他一头一身的屎尿。
苏怀远冷不防被浇了一身屎尿,大骂道:“是谁?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你!”
墙头上海棠和芍药看着被小厮浇了一身屎尿的苏怀远,心里痛快至极,只是不能喊出来。
正在苏怀远大喊大叫之间,忽然从院子两边出一群家丁来,边向这边跑边喊道:“来人啊,抓贼这边有贼。”
一时之间众多家丁都跑向苏怀远这边来,拿着棍棒,一边打一边喊:“快来抓贼,贼在这里!”
下人们都纷纷往这边赶来,还有人拿来了麻袋,把苏怀远一套,大喊道:“抓到了,抓到歹人了!”
此时莫浩天已经被惊醒带着云英来到了院内,苏姨娘莫晴雪她们也来了,当然莫晴如也不会缺席。
大家都是熟睡之后被扰醒,穿着中衣来到院子里。
一来到这边,大家就闻到一恶臭莫浩天愤怒的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臭!”
此时张姨娘没有来,莫晴萱身体弱,不能受惊吓,所以没有前来,知道这事便差了平日协助管理相府的买办韩晓明来处理此事。
韩晓明听了莫浩天的问话,立刻上前回答:“老爷,院里进了贼,好像是这贼天黑掉进了茅坑里所以如此的臭!”
“原来如此,这贼好大的胆子,连我丞相府都敢进来,看来是不想活了!把他打死了事!”莫浩天愤怒的说。
莫晴如听了这话,心里有些着急,虽然苏怀远死不足惜,但是他要是死了,就没法把莫晴雪的丑事抖出来了,所以他不能死。
想到这里莫晴如开口说:“父亲这贼索然该死,但我们还是应该问清楚缘由,要是我们就这样打死他,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丞相府没有王法哪!”
莫浩天听了莫晴如的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思考一下。
云英这时开口柔声细语道:“老爷,大小姐说的对,要是这样就打死这贼未免太草率了!”
莫浩天听了云英的话,这才说道:“好吧!把他洗干净押到大厅,我要亲自审问他。”
苏姨娘见云英三言两语就让莫浩天改变了主意嫉恨地说:“小贱人,狐狸精瞧那狐媚妖不知道做给谁看!”
下人们听了莫浩天的吩咐,这才两三个人连人带麻袋把他待到后面想要把他洗干净,大家怕他跑了,便隔着麻袋用水给他冲洗。
苏怀远浑身屎尿在麻袋里被淋得成了个落汤鸡,屎尿和水混在一起别提多恶心了。苏怀远在麻袋里一边挣扎一边骂道:“狗奴才,快放了我我是表少爷!”
众奴才也不听他的叫喊,都只顾着浇水。洗干净过后,小厮们仍然几个人抬着把他到了大厅里。
苏怀远在麻袋里挣扎不断,还在叫骂。
此刻大厅里莫浩天云英,莫晴如,苏姨娘等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大家都在等着审问,看这个贼人到底是谁。
苏姨娘抱怨道:“这么大晚上的,折腾个什么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莫浩天一家之主坐在大厅里还没说话,苏姨娘已经抱怨开了,莫浩天心里一阵不快,便说道:“把麻袋打开,看看这该死的贼人是谁?”
听了莫浩天的吩咐小厮便把麻袋打开,在袋子憋了半天的苏怀远此刻重见天日,大喊大骂:“是哪个王八蛋把我抓到麻袋里的!”
“怀远!怎么是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袋子里?”刚才还嚷着要把贼人打死的苏姨娘,看着在麻袋里浑身是水还掺着屎尿味的侄子,大吃一惊的问。
莫晴雪看他这副样子,心里也是吃了一惊,大厅里的人见捉到的贼人竟然是苏姨娘的娘家侄子,也都窃窃私语。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好的站在墙角下先是被人从头顶上浇了两桶屎尿,后来听到有人喊捉贼,还没来得几开口便被人用麻袋罩头一顿毒打,浇了水之后就在这里了!”苏怀远心怀怨恨,瞪着莫晴如恶狠狠的说。
莫晴如也不回避他的目光,只是从头到尾没有半分表情,只是淡淡的听苏怀远说完,好像不关自己半分事,气的苏怀远攥紧了拳头,却也无可奈何。
苏姨娘和莫晴雪见苏怀远瞪着莫晴如心下立刻明白这件事情跟脱不了关系,气的心内骂道:“又是这个贱人的诡计!”
“我还要问你呢!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花园里干什么?”莫浩天见苏怀远自己闯祸却怨恨别人,当下生气的问。
“我去跟大……”话刚要说出口,苏怀远却又连忙闭了嘴。
莫浩天见他吞吞吐吐,心中更是不悦喝道:“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我去花园赏月大月亮,姑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