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低声呵呵的笑了,小狐狸也有怕的时候呀!
一宁翻了下眼皮说道:“笑吧,笑吧,也不看看下面有多少人把你当成酸葡萄了。”
如意笑道:“彼此彼此。”如意扫了眼二楼雅间内的太子几人道。
这时有二十个侍女每人手捧着一个绑着红绸的花篮走到台前站定,每个篮子上都有一个参赛的人名。
一宁疑惑地看向如意,如意很满意一宁的举动。尽责的解释道:“每次的才女大赛都有二十位贵宾,每位贵宾手里有三块竹牌。但是也只有最后一天的二十名有得到竹牌的机会。比赛分为琴、棋、书画、舞四场,每一场比完,就由贵宾投牌,一场只能投一块竹牌,棋艺不用投牌,皇上单独有一块竹牌,是给棋艺第一名的。四场比完,谁得的竹牌多,谁就是赢家。就算竹牌不是最多,能得到一块在京城也会扬名,求得好姻缘。上一次的第一名就是当今的淑妃,一人得了三十一块竹牌。”
“那你有竹牌吗?”一宁看了看二楼的雅间纷纷扔出一块块的竹牌问道。
“喏”如意用下巴指了指靠墙的壁桌上,静静躺着的三块竹牌。
一宁看着如意的动作,脸都黑了,不就是用下巴指了你一次吗?用得着这么快就还回来。
一宁起身拿过竹牌看见二楼有几间都只是打开一条缝隙,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就在她要收回目光是,突然撇到一抹用金线绣着祥云图案的黑色锦袍的袖边,想到了第一次来如意楼时遇见的那个身穿黑色锦袍的人,心一动问道:“有竹牌的都是什么人?”
“大半是京城中才华顶级的人物,还有就是皇家的几位皇子,和皇上想要拉拢的人。”如意不屑的说道。
一宁眉头蹙了蹙,明白那只露出缝隙的雅间内一定就是皇上北冥宇要拉拢的人了。这才女大赛明显的就是一种政治手段,一方面拉拢一些人,另一方面选出一些才艺好的女子好为皇室所用。一宁眉头微蹙,暗道:那个穿黑色锦袍的男子看上去很年轻,他是什么人?居然能让一国皇帝所拉拢呢?
一宁收回心思,看了眼下面问道:“你不投吗?”但是看向如意的眼神却分明再说你千万不要投。
“你想投谁就投吧。”如意看出了一宁的小心思,摇了摇头宠溺地说道。
一宁一点都没有被看穿的尴尬,问道:“怎么投?”
“直接扔到你选中的人的花篮里去就好。”如意赶紧殷勤的说道。
一宁拿着竹牌走到窗口,所有人都望向她,一宁不解的看向如意。
如意解释道:“上一次我一块也没投。”
一宁了然,原来如此呀,难怪这些人如此吃惊。不禁有些佩服淑妃了。二十位贵宾,那就是六十块竹牌,加上皇上给的哪一块就是六十一快竹牌,缺了三块竹牌还能得到三十一块,厉害,的确厉害,看来的确是有真材实料的。
“想投谁?”如意问道。
“严婉如。”一宁一指。
如意很意外,“你不是就觉得张晚薰有些看头吗?”
“你不是说她表里不一吗?严婉如虽然人很讨厌,但她曲子里的感情很真实。”一宁解释道。
如意走上前握住一宁的手,一宁挣扎要抽出手。“别动,你难道想现在就暴露实力吗?我帮你投。”如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一宁的耳畔,痒痒的。
一宁不动了,如意满意的笑了一下。左手揽着一宁的腰,右手握住一宁的手把竹牌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严婉如的花篮里。
众人看见如意公子出现了,都发出一声低呼声,如意公子上次可是一块也没投,今年居然为了讨好霍一宁投了竹牌,好像人选还是霍一宁选的。最重要的是他们是不是眼花了,刚刚如意公子是不是笑了。
太子、三皇子看着亲昵的二人,脸色阴沉,子桑公主气得差点把手帕撕碎,眼睛紧紧盯着那握在一宁手上的手。张晚薰也撇向一宁和如意公子,眼里不在淡然,阴晴不定。只有严婉如愣住了,她没想到一宁居然把竹牌投给了她,看着一宁那明媚的笑颜,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宁脚底的尘埃,很龌蹉。
投完了竹牌,一宁离开了窗前。怀里的人离开了,如意心里一阵失落,脑海里都是刚才一宁不盈一握的纤腰,和那滑腻如脂的玉手。
接下来的棋艺比试,两人对局,胜出的再两人对局,直到最后一人胜出。张晚薰果然轻松得了第一,刘禀义将军之女刘文若棋艺也不错,仅次于张晚薰。
书画比试是每人画一幅花鸟图,子桑公主画的是一池子的荷花和一对鸳鸯;严婉如画的是一片盛开的牡丹和一对跑翩翩飞舞的蝴蝶;张晚薰画的是一树腊梅和一只喜鹊。画面各有风情。每人手持自己的画站在捧着贴有自己名字的花篮的侍女身后。
“投谁?”如意这回主动拉着一宁走了过去。
“张婉薰。”
“原因。”如意一皱眉问道。
“画功不错,她画的腊梅仿佛有了思想一般,透露出一股坚毅的情感。”一宁点评道。
如意瞥了眼下面的张婉薰,帮一宁把竹牌投给了她,然后道:“那幅画是模仿逍遥王的一副咏梅图,还画不出其十之一二。”一句话点明了,那不是张婉薰自己创作的。
一宁到是有些惊讶,这逍遥王的画功如此了得,想到天运寺如意的那副菊花图问道:“逍遥王的画功比你如何?”。
如意看了眼一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