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算了404可不能算，等人一走远林雨欣就拉住程芯：“妹妹到底怎么回事儿？”
程芯皱着眉，吞吞吐吐：“他们要我电话……”
“……”
得，就是酒壮熊人胆，三个醉鬼见到漂亮妹妹就想勾搭，换个人像林雨欣可能拔腿就怕，再或者李斐挥拳就上，再不济叶临这种大小姐也会大喊救命，可是程芯不一样，她是柿子林里最软乎的那颗，而且一捏一个准儿。
叶临、林雨欣和李斐达成了（不存在的）默契：罩着程芯！
当晚404集体翘掉了晚课，四人一齐上了车就往市中心走，林雨欣兴奋地说：“师傅去集美大厦。”
李斐问：“去哪儿干嘛？”
林雨欣在手机上飞速打字：“今天有烟花表演，集美大厦多好的观看地儿啊，而且……”林雨欣把手机给她们看：“我订好了吃的喝的，就是……让不让进啊？”
她把目光移向后排的叶临，和叶临相视一笑：“行！”
车停在集美大厦门口，前台小姐早就在那儿等着，见了叶临道：“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她领着四人穿过大厅，向着与公共电梯相反的一侧，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祝小姐玩得愉快。”
四人走进电梯，不一会儿就到了顶层，程芯小脸笑得灿烂：“直达啊。”
林雨欣补充：“还是专用哦。”
大厦顶层阳台是地板是透明的玻璃，从大厦伸出，像个透明的跳台，程芯无意向下瞧了眼，立马慌了：“我们就在屋里吧。”
李斐虽然不言，但贴在墙面上一步不动。
叶临见她俩实在害怕，正打算进去，林雨欣是个人来疯：“来都来了，不出来算是怎么回事儿？”她指着李斐：“你该不会害怕吧？”
李斐猝不及防被点了名，她高冷又死要面子：“当然不。”于是李斐终于迈出了步子。阳台上放了一个长沙发，她们四个挨着坐这儿望着远处，发呆。
建筑高层风有点大，特别是这单独伸出来的阳台，今天白天下了一整天雨，空气又湿又冷，吹得叶临睁不开眼，四个人也不搭话，端着。
吹了十分钟，李斐觉得脑子都冷得麻木了，她本是短发，保暖性比不上那仨的长发，终于忍不住：“冷吗？”
程芯低着头：“有点。”
叶临：“嗯嗯。”
林雨欣一拍大腿：“我也！进屋吧。”她撤得最快，嘀咕道：“时代姐妹花还真不好当啊。”
404姐妹花窝进大沙发里甚是无聊，叶临说：“看电影吗？”
三人捣蒜似地点头。
叶临按下一个按键，智能机器人的声音响起：“叶小姐，好久不见。”
“嗯，挑部电影吧。”
机器人回答：“好的。”
沙发对面的墙上投入一方蓝光，四四方方，开始放映片头。电梯门打开，刚才的前台小姐推着餐车上来：“小姐，你们点的餐。”
吃的喝的摆上再看着电影，四个女生总算恢复点生气。机器人应景地挑了部喜剧，哪想四个人嘻嘻哈哈吃吃喝喝，烟花没等到就睡过去了。
男生们能在一场篮球赛内混熟，女生们也许是追追星化化妆，404不一样她们吃吃喝喝在顶层睡了一觉就打成了一片。
一个月后，404已经熟得打是亲骂是爱，李斐偶尔想起来还觉得她们关系亲密的愿意有点诡异。
叶临听程芯讲完这经过：“这过程有点诡异啊。”
程芯摇头：“挺自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