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月从一阵阵的疼痛中醒来时,自己依旧躺在地上,而身上无一处是完好的,只有最重要的脸上和手上,其它地主全是针孔,全是钻心的疼。
而再看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看来自己昏睡了很久了。没想到居然连这样折磨人的法子也用上了,这针虽扎不死人,可是却能让人痛的刀刺心,而这法子不仅不会留下伤口,更不会让有破相,还真适合这种地方用。
刘月无力的爬上床,睁着眼看着外面全黑的天空,突然觉得也许这样死了最好,如果再继续下去,刘月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天了。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希望今晚那两上老婆子不会再来折磨自己吧!
也许哭多了,刘月觉得自己现在连哭都不想了,只想安安静静的躺着。
可是门还是让人推开了,只见那两个老妈子冷着一张脸,尖声道:“没装死了,这点小菜你都受不住,还敢不跟着老娘们好好学,以后老娘让你尝骗这人间百味。
咱们这儿别的不多,这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
刘月不想接话,可是现在自己受制于人,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也只能努力回道:“妈妈放心,如月以后几天必定会好好学习的,不会让妈妈们费心劳力的。也烦请妈妈们多担待些,如月初来这里不懂规矩,两位妈妈就不要同如月计较了。”
两人听完刘月微弱的回答,勾起解角一笑,可是这笑怎么看怎么吓人。“哪好,你现在立马起身吃些东西,呆会再把今日看到的好好同我位说清楚。不然我们二位不好像老鸨关差,你也别想好过,明白吗?”
刘月觉得自己打死也不能说出寻些差耻的话来,更做不出那些下流的动作表情来,可是这两人又非要逼着自己做。两人说完就出去了。外面立马有小丫鬟送来饭菜,依旧是一碗饭一碗菜,其它什么也没有。
刘月看着桌上冷掉的饭菜,知道不吃自己只会更加无力。所以就撑着酸痛的身体,慢慢起身到桌边。可是却不敢坐下,因为屁股上一直火辣辣的痛着呢?
只得慢慢的斜靠在桌子边上,用无力的双手颤抖的端起碗,慢慢的逼着自己吃下微微遥些变味,又冷又硬的饭菜。刘月现在已经不会哭了,只是机械的吃饭吃饭。等到一碗饭下肚时,刘月才觉得胃有些痛了,可能是饭菜太硬了吧!
刚吃了几口冷饭,那两个老妈妈又进来了。而且明显一幅不耐烦的样子,冷哼道:“现在吃也吃好了,喝也喝好了,你就别再折腾我们两了。
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以为咱们是铁人呀!你还是好好的按咱们要求来做吧。明天可得教你坐坛子呢?这能不能勾住爷们,可就靠这坐坛子了。”
刘月面上一红,虽说不知道这坐坛子是什么,可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为何南宫明,你不能快些寻到自己呢?你不是京城的贵人吗?怎么这点本势都没有呢?难不成真等自己以死明志了,你才会出现吗?到时候救走的也只是自己的尸体呀!
刘月站在边上努力的想着白天看到的场景,然后努力的用自己能想到的文字说出来。可是老妈妈们全不满意,反而动不动就拿针扎刘月几下,刘月现在已经痛的麻木了,所以就不会像刚开始那会大声的叫,大声的吵,只是咬着牙死撑着。
在这些人面前。不管你哭的再伤心再可怜,她们也不会同情于你,这些人的心灵早就扭曲,早就变态了。不然为何会想到这些变态的法子来教自己呢?
那样羞人的事,能用嘴说出来吗?男人那地方女人能用手去碰去那个吗?明明看着恶心极了。可是两个老妈妈只是冷笑加羞辱,然后就产针扎了。
终于熬到在半夜了,两个老妈子可能也累了,总算放过刘月自个回去休息了。刘月动也懒得动一下,躺在床上会身都像不属于自己一样,而最让刘月精神崩溃的就是,以后的每一天是不是要面对更变态的折磨呢?
现在让自己用嘴巴说,用眼睛去看,刘月就觉得已经超出自己的底线了,再下去刘月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反抗,不会想逃。可是逃的掉吗?
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院子到底在哪个方位,更不知道要往哪条路上去逃,而且每个门口都有人把守着,想逃谈何容易呀!
刘月觉得自己从未这样绝望过,从未这样害怕和担心过,哪怕自己重生之后最艰难的日子,也没有现在这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难不成自己真要死在这个鬼地方,也许爹娘连自己的尸也寻不到吧!想着想着,可能太累了,刘月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依旧那两个妈妈领着刘月绕来绕去的,总算到一个小院子,然后就见很多像刘月一样的少女,一个个只着一件肚兜,全身光光的,个个皮肤白嫩如玉。
然后坐在坛子上扭来扭去,还得按照妈妈们的规定,摆出各种表情。而门口那些子守卫们,个个看的流口水,刘月觉得好想吐,好想吐,让自己tuō_guāng了给人看,还得坐在那坛子上,刘月知道今天自己肯定又得挨打了。
而那些少女们个个都很老实,妈妈们让如何就如何,一幅认命的样子。后面的高瘦妈妈板着脸骂道:“还不知道做啥子吗?非要老娘们帮你脱吗?”
刘月也不理依旧站在哪里,依旧动也不动一下,可是手却捏的紧紧的。
刘月想今天就算被打死,自己也不会听话的,而那些少女们见到刘月这样,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