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有一死,而某些人则可能需要一些小小的助。”——某路过的瓜皮中单
距离圣诞节已经两天了,基金会的员工们也从节日的躁动中重回正轨,继续自己那繁琐而又充满意外的日常生活。
然而,一个人除外。
“啊啊啊,光头强!”
某曹姓主任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一脸懵b的四处看了看,随后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
妈耶,做噩梦了......
因为重病的原因,莱茵的工作量减轻了不少,同时也有了充足的休息时间,因此幻觉与头痛都有所减轻,偶尔病情严重的时候也只是需要服用一片基金会止疼药。
但是还有一点困扰着莱茵,那就是噩梦。
这几天他总是会梦见一个浑身散发着自♂由气息的黑色光头。
不是一般的黑人小哥的那种黑,他梦见的那个光头黑的简直就像是坨煤炭,不但如此还丑的一b,头大身子小,与已经因flag而变成无头二五仔的克莱尔极其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不仅如此,他还听到了催促声,与之前一样,是奈莎的声音,她在不听的催促着莱茵前往莱克星顿,这让他感到非常头大。
前往莱克星顿的想法愈加强烈,莱茵甚至已经开始思考如何请假了。
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大钟,莱茵简单的穿好衣服走向洗手间。
生发膏,启动!......首先,揉一揉——等待三分钟,用净水清洗——啊,爽!
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洗完头发莱茵掏出了自己的骷髅头牙刷与黑人牙膏,作为一个轻度洁癖,莱茵每天都要花好一段时间在洗漱上,一嘴的白牙刷的干干净净。
然而就在这时,他感到手腕有些痒。
正在刷牙的莱茵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一眯——随后他将水杯放到一边挠了挠自己的手腕,然而并没有卵用,他只觉得手腕上似乎有蚂蚁蚂蚁在爬。
莱茵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伸手提起袖子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遍自己的手腕发现了一圈蝌蚪一样的黑色印记出现在自己的手腕下方。
“!?”
莱茵一惊,这看起来不像是画上去的,为什么他手上会有这种东西?
想着,他把手腕放到水龙头下面用水清洗了起来,然而毫无卵用,甚至还让手腕更痒了。这印记就像是块纹身一样——但是莱茵不是该某人,连该某人都没有纹身他莱茵怎么可能纹身?
......然而莱茵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低声bb,一个在说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一个在说要独自解决这件事。
莱茵用自己的生发膏保证,这印记绝对跟他的“病”脱不了关系。
现在已经不是应该去莱克星顿调查了,而是必须去,事态越来越紧迫,莱茵可不希望一觉醒来真的看见一个拿望远镜偷窥女澡堂的上帝老爷爷。
话不多说,莱茵离开洗手间打好领带戴好手表直奔clef而去,他不在的时候这座收容站点就是clef与那几个莱茵信得过的老博士们说的算,但总是拜托他们莱茵也是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clef是个音乐爱好者,在闲来无事的时候他通常会找个安静的地方拉小提琴或是一些其他的乐器,位置也就那几个,莱茵想找到他也不难......值得一提的是clef曾经提议过要跟莱茵一起弹首曲子,然而却被莱茵以“工作繁忙”为理由推辞掉了......
循着优雅的小提琴声,莱茵很快便找到了独自享受休闲时光的clef,这两天莱茵病重,有许多工作都是clef代劳,而在繁重的工作下就算是clef也显得疲惫了不少......
clef的感官一直都非常的敏锐,在莱茵出现的第一刻他便放下了小提琴转身看向莱茵。
“早上好,莱茵博士。”clef非常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早上好。”莱茵回应了一句随后走向clef:“我生病的这几天可真是多谢你了。”
闻言,clef像是确认自己发际线似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亲自尝试一下他还真就想不到曹李莱莱的工作居然这么肝!身体压根不是正常人能承受得住的,甚至clef都怀疑是不是他妈妈把他生下来时少给他生了两个肝。
曹李莱莱到底怎么回事?他难道长着四个肝吗?clef这才干了没多久就头大的跟个气球一样了,莱茵是怎么撑下来的?
“不用多谢......站点也不能没人看着,我该做的。”clef回应道,随后捏了捏下巴:“找我有什么事吗?没有遇上问题的话你应该不会来找我。”
clef给莱茵的感觉一直都非常的可靠,但也非常危险,那眼睛犀利的宛如一瞬间就能把你看穿一样。
被戳中了重点的莱茵尴尬的笑了笑,天天麻烦人家他也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毕竟clef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呢。
“我希望离开收容站点一段时间......我有些......私人问题需要去处理一下。”
莱茵并不打算像clef透露手腕印记的事情,他知道,这件事他必须亲自去解决,而如果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被基金会知道他将面对的可能就只有被关在房子里修养并接受调查研究了......甚至更糟,如果被定为“受到不明异常影响”,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clef没有说话,他头痛的捏了捏眉心,莱茵现在虽然生着病但仍是会自己批阅不少的文件,但他如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