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个个的保镖倒下,薛无海他们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薛无涯沉着脸,冷声道:“去将白无常请出来!”
“什么?!”其他几人皆是大惊。
“三少爷,那白无常性子古怪,而且跟薛青歌关系不错,要是把白无常请出来,恐怕会有变数。”一个青年这样说道,阐述利弊。
薛无涯冷声道:“放心,那白无常我勉强驾驭得住,他不会帮薛青歌的,去吧!”
听得薛无涯这样说,那人不再说话了,随即快速跑回宅院里,是去请人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方岩已经将那些保镖解决的差不多了,这些保镖不是骨折就是腿折,反正是被方岩卸去了战斗能力。
方岩目光一转,再次落到薛无海等人的身上,淡淡道:“你们薛家就这点底蕴?还是一品家族,连我一个小保安都搞定不了,不觉得太让人笑掉大牙了吗。”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变色。
旋即一个青年走出来,冷声喝道:“学了点武功就在这里耀武扬威,不过是个粗鲁武夫而已,别忘了,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不用你提醒,这个我知道,我的本意只是带走薛老爷子而已。”方岩道。
“你一个外人,也配掺和我薛家的事情?管得也太宽了吧!”
“不怪我管的宽,而是你们这些人太丧尽天良,狼心狗肺了。”方岩冷冷道:“薛青歌只是来带走她的爷爷,她把自己的薛氏集团都交给了你们,你们还不满足,还说出那些恶毒的话语来,真是丧心病狂啊。”
对于这些人,方岩真的很愤怒,就算只是一个局外人也看不下去,更何况方岩还是来替薛青歌讨回公道的,他更看不下去。
这些人虽然穿的衣冠楚楚,干净的纤尘不染,可是他们的嘴脸丑恶无比,将人性丑陋的一面发挥到了极致。
因此,方岩要强势应对,他不想让薛青歌吃亏。
纵然对方人多,方岩也丝毫无惧。
“哼!方岩,你叽叽歪歪的说了那么多,又有什么用!你终究只是一个外人,我们薛家的事情你掺和不进来!”薛无海冷声道。
“我不想掺和,但薛青歌是我的女人,不管这浑水有多乱,我都要进来搅一搅!”方岩道。
而此话一出,薛无海等人皆是面色骤变。
薛青歌妩媚的脸上也是充满了震惊之色,他竟然说自己是他的女人?!
薛无海等人震惊无比,旋即就有人嗤笑道:“我说呢,原来你是薛青歌的姘头,才会帮他如此出头,真是不知死活!”
连‘姘头’这样难听的词语都迸出来了,可见他们的用心何其恶毒。
“男未婚,女未嫁,光明正大,你说话很难听,有本事出来一战!”方岩指着那人说道。
那人顿时有点慌了,连那些保镖都拿方岩没办法,他又有什么法子,出去不是找揍吗?
“软蛋一个!”方岩嗤笑。
那人愤怒无比,可又真的不敢出去应战,实在是憋屈至极。
就在这时,薛家院子里又有人走了出来,出来的是刚才进院子的那个青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长发男子。
这长发男子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般,神色十分冷傲。
看到了长发男子,薛家的几个青年子弟顿时高兴了起来,刚才还惊慌的那人也是高兴无比,昂扬得意,说道:“白无常出来了,看你还敢嚣张!”
薛青歌亦有惊讶之色,她几步来到方岩的身旁,低语了几句,告诉了方岩关于这白无常的可怕。
白无常从小就是孤儿,住在薛家,他跟人学武,天赋很好,如今已经有五级的实力了。
此人很冷酷,但或多或少薛青歌都与其有接触,毕竟同是在薛家,他们小时候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但随着时间的变化,人慢慢地长大,薛青歌便与白无常的接触少了,两人也渐渐地陌生起来。
在薛家,他谁的话都不听,偶尔会听几句薛老爷子的,因为白无常是跟着薛老爷子的夫人回到薛家来的,只对薛老夫人有感情。
后来薛老夫人去世,白无常留在了薛家,但很少与人打交道,一直住在薛老爷子的屋外。
方岩也观察起了白无常此人,而白无常也恰好在这时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这时候碰上了。
不是什么柔情蜜意,也不是什么惺惺相惜,方岩从白无常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冰冷杀意,那是一种强横的冷意,似乎对方岩有仇。
不过,方岩倒也不惧。
白无常出来了,薛无海等人都极为振奋,尤其是薛无海,他指着方岩便对白无常命令道:“白无常,去,把他给我废了!”
然而白无常却是未动,他双手背负在身后,目光一直在打量方岩。
薛无海勃然大怒:“白无常!你敢违抗我的命令吗!”
“我只听薛老爷子的。”白无常道:“你的话,我不想听。”
“你!”薛无海的脸色极是难看,白无常的违令,让他脸面挂不住。
白无常不再理他,而是看向薛青歌,道:“小姐,请你带着他一起进去吧,老爷子想见你们一面。”
“什么?!”薛无海等人又惊又怒。
而方岩和薛青歌则是什么也没说,走了过去。
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踏入薛家大院,薛无海顿时暴怒,刚想追过去,薛无涯突然伸手将薛无海的肩膀压住。
“三哥,你做什么!”薛无海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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