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俗话说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真正的高手其实都潜藏在我们的身边,平日里不显山漏水,等大难临头时才会救世人于危难的人物,这条道理不论是什么年代都是一样的。至于今天的事情,也许他们觉得不需要自己出马吧。”
“那码头和城门对过往的来客盘查的也很严格吧?”
“你去告诉他,太贵,我们准备换人。”
听小姐的声音清脆悦耳,船家忘了之前被砍的价钱,不失殷勤说道:
听到这里,春鹊实在忍不住小声的说:
“但愿吧,这样想的话,心里会舒服些。”
刚跑了一会儿神,春鹊就回来了,有些佩服的说:
被弟弟这么一提醒,春蚕看了一下四周,可不是嘛,来往的大汉和公子们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身上打转,要不是自己身旁站着还算魁梧的弟弟,这会儿该上前搭讪了吧。无奈,重新戴上纱帽,才继续赶路。
“真不愧是高人啊,定力竟然那么好。”
“哦,这样啊。”
“有点。”
船行到河中央的时侯,四周是水的感觉让春蚕有些晕眩。为了转移身体的不适,随意的问正划船的年轻人,道:
“姐,别想那么多了。既然不是黑户,我们就堂堂正正的进京。反正早晚都是要面对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是应该的,若是没能力,那就算了,既然有能力帮助别人,就不要吝舍。我们也是穷苦出生,更应该体谅他们的。”
蠢鹊刚开始还不知道姐姐问这些有什么用,听到这里,心里一惊,来到姐姐旁边小声的问:
“姐,算了吧,咱也不在乎这点银子。还是抓紧赶路吧,如果顺利,傍晚的时侯就可以去逛京都了。”
“马匹怎么办?”
“看外面传得那么厉害,想必这些是霄翰有意透lou的吧。”
见姐姐一副很坚持的模样,春鹊叹了口气,无奈的折回去,找那位年轻船家讨价还价去了。见弟弟一副上刑场的模样,春蚕有些不明白,明明是穷人家的孩子,怎么让他砍个价却那么难呢?难道说,是面子问题?真是的,真以为自己是不食烟火的大侠啊。
“你们就知道关注皇后,要说我更关注未来的储君,那才是国之将来。”
“姐打算怎么办?”
“我知道啊,但那么宽的一条河,我们两人两马的,人家要得也不过份啊。”
见弟弟比自己看的开,春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指着那渐渐kao近的码头,轻快的说:
“船家,你每天来回送客人去京都的码头,有没有听到什么新鲜的事啊?”
“好啊,那我们走水路还是旱路啊?”
“也好,虽然袖手旁观可以自保,但再遇上此类的事情,我还是会cha手的。”
“算他还有些良心。若是他敢说姐你的坏话,就是闯进皇宫,我也要暴揍他一顿。”
“是啊,连仙女下凡都用上了。”
“我不是胡扯,听说那位女教习不是普通女子,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物。更离谱的是,她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弟弟。”
“姐是不是一开始就肯定他会答应啊?”
对比过后,春蚕对身边的弟弟说:
“不外乎就是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姐,就这样让他们自生自灭?”
“姐,他答应了。”
“哦。那我们上船吧。”
“姐,你说这运城也是个大城市,这样光天化日下的恶劣行径怎么没有人制止呢?难道偌大的地方,没有一个懂的武功的?”
“真的假的?堂堂王府怎么会用女子来做教习呢?这可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
“好了,别想了,我们吃饭去吧。”
因为刚过晌午,码头的人倒不是很多。船家们把船停kao在码头边上,有的躺在船舱里呼呼大睡,有的三五成堆的在那掷筛子打发时间,有一个稍微特殊点的年轻人,一个人在那洗自己的船。虽然船已经有些成旧,但和其余的船想比,干净顺眼的多。
“你忘了,在连城的时侯我买了铺子和房子,这些都是需要在衙门备案的。不过那时是以我们的真命办的,也不知道霄翰有没有在这特殊交代什么。”
“你呀,就是对霄翰意见大。不知道这是你们表达兄弟情意的特别方式呢,还是单纯的互不顺眼。”
“那你知道主要是盘查哪些嘛?”
“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很认真负责的样子,就他吧,你问问价格去。”
回到客栈,饱餐一顿之后,春蚕早早的开始回房休息了。自己房间的窗边可以望见京都和运城之间的一条大河,夜幕下还可以看见河面上点点的渔火,一切显得都那么的宁静。
“一两银子。”
“有?什么时侯办的?”
“虽只有十四岁,但和父亲并肩打天下,想也不会差。”
“那位船家说了,可以帮我们运马,不过要按人头费来收钱。”
“当然是水路喽,要走旱路,我们大概要到中秋才能到。”
“卖了。”
“说的也是。新皇只有一个儿子,听说这个未来太子可是个文武全才的人物呢。”
听姐姐这么直白的取笑,春鹊有些被看穿似的脸红了起来。见弟弟难得害羞的样子,春蚕也就不再说了,岔开话题说道:
“是啊,听说美若天仙。”
“那么玄?不过以新皇和太子的眼光,一般的人是入不了他们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