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这孽畜有没有认罪的觉悟?”蹲在身子,云逸看着这只公狼的眼睛,希望能从它的眼中看到求饶的信息。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这只公狼尽管皮毛凌乱、身受重伤,可是眼神里仍然没有任何求饶、哀怜的神se,它的眼神仍然坚定不移,除了它的骄傲外,云逸再也看不到任何懦弱的神se。
看到这里,云逸顿时愣住了,这种眼神与自己初入都市之中何其相似,那时候的自己尽管受到了很多挫折,可是仍然坚持自己的做人准则。
只是,后来的自己渐渐地抵挡不住了现实的压迫,慢慢的和周围的人一样变得随波逐流,让自己做人的底线一再被突破,行为准则一退再退………
发了一会儿楞,云逸长叹一声,随即看了看公狼,见其已经是气息微弱、奄奄一息,心中顿时起了恻隐之心,便将早就没有任何行动之力的公狼收进了空间,而后进去为它检查了一番。
公狼的伤势很重,尤其是内脏因为被自己从高空摔下而首创严重,有大量内出血的现象;这种现象云逸没办法治,他只能将一些消炎药用泉池里的水灌进公狼的肚子后,就让公狼自己呆在了空间里面,是生是死全凭造化。
出了空间后,云逸沉默着将地上二十来只野鸡和十来只野兔放进空间里,就带着复杂的情绪回村了。
回到家的时候,时间早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此时太阳在天空中高高的挂着,向大地上散发着它的热量,让整个大地像是烤箱一般。
小树林中,阳光从树林间点点的空隙中照she下来,让整个小树林间显得是光影斑斑;行走在这好像是有无数光剑穿过的森林走廊,云逸隐隐间有一种自己是行走在回忆时光走廊的感觉。
小心翼翼的回到家,云逸看清楚这一路上没有一个人影之后,便将空间里的野鸡拿出来了七八只,而后关到了从西屋里翻出的鸡笼子里。
顺便给这几只鸡喂了点空间泉水,让几只鸡的jing神好了点后,云逸便忙活起了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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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多,太阳仍旧是火辣辣的时候,云逸冒着晒死人的太阳,挑着八只野鸡到了菜地里。
“云兄弟,这几只野鸡是你从山上打的?”蹲在树荫下乘凉的大丫父亲三人,注意到了挑着担子来的云逸,便围了上来,有些惊讶的看着鸡笼子里的八只野鸡。
“呵呵是啊,今天上午下的套子,侥幸捉到了这几只野鸡。”云逸呵呵轻笑,早就想好的瞎话顺溜的道:“我以前跟一个丛林特种兵退役的驴友学过几招,知道怎么捕捉野鸡,再加上用的工具顺手,侥幸捉了这几只野鸡。”
“山里的野鸡挺多,不过一次捉这么多还是挺厉害的。”大丫父亲笑着,帮云逸将八只野鸡全部放到了树下,而后将装着半桶虫子的水桶提了过来,从里面抓出一把肥胖的青虫扔到了笼子里。
“咯咯咯!”八只野鸡很是jing神,丝毫没有因为这大太阳的天而萎靡,一只只争抢着扔到笼子了的青虫,不一会儿就将青虫全部吃了个干净。
“嗬,这些野鸡挺jing神的!”坐在树荫下抽着烟,李东来饶有兴趣的看着笼子里的野鸡道。
“东来哥,你觉得这野鸡放养到菜地里,能不能解决掉菜地里虫子多的问题?”云逸笑呵呵的看着穿着白衬衫的李东来道。
李东来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比常人稍微高点儿,长得很jing神,经常穿着一身白衬衫,念过高中的他在青云村算是一个明白人。
“应该是行,这野鸡在老林子里就是靠吃虫子和草根,只要在咱这六亩地里放上二三百只野鸡,估计就不用每天这样费劲的抓虫子了!”李东来双手叉着腰,每天在地里弯着腰抓虫子真是累坏了。
“这菜地得用渔网围起来,不然野鸡怕是要飞走的!”在一旁很久没有吭声的苗大辉接了一句话茬,他挠着脑袋脸上带着点憨笑道:
“俺以前在山外见人家养殖野鸡,都是用七八米的大网子围起来,野鸡飞不出去!”
“三米高的渔网就够了,把野鸡翅膀剪掉一点它就飞不起来了!”蹲在笼子前好奇的逗弄野鸡的大丫扭过头来,对云逸甜甜一笑道:“隔壁院的苗三nainai家有只大芦花鸡,就是剪掉翅膀再也飞不走的。”
“大丫真聪明!”云逸微微一笑,和转过头来的大丫眼睛对视一下,随即闪开…….
经过与众人一番讨论后,云逸决定将整片菜地用三米高的渔网围起来。
当天下午,云逸赶在天黑之前就出了山。
黔西市是西南的内陆城市,云逸跑了好多渔具店也没有渔网卖;最后让云逸哭笑不得的是,一个渔具店的老板问了云逸买渔网的用途后竟然训了他一顿,让他明白了自己应该到哪里去买渔网。
“你这个后生脑壳不转弯啊,养野鸡的网子你应该到农业商店去买嘛,那里啥子养殖用的东西没有,还像你以为只有自己懂得用渔网子围野鸡?”
虽然那个微胖的渔具店老板的口气很不客气,可是云逸还是很感激他为自己指点明路。
整片菜地加上未开发的荒地是十一亩,长一五十百米左右,宽四十米多点,云逸一共买了高三米,将近四百米长的渔网,在第二天上午就将整片十来亩地全部围了起来。
本来云逸准备全部抓林子里的野鸡,可是经过苗老炮的劝说后,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