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茜的心猛然一跳,“你快说!跟我说就行了!”
颜泽成看着她,慢慢地弯起了唇角,“你想知道?想知道的话,我们来喝酒,如果你喝赢了,我就说给你听!”
熊茜猛拍吧台,“好!老娘我喝酒从来没喝输过!”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开始了起来,吧台上的酒瓶,越来越多了。
最后,颜泽成终于趴下了,熊茜那双微醉的眼充满了笑意,她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兄弟……呵呵,你……你输了……快……跟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染……你来了……”颜泽成彻底地醉了,迷迷糊糊地说着不着边的话,熊茜的心微微地揪起来。
她头有些晕,但是神智还是相当的清醒的。
“我真是够贱……怎么会喜欢……一个有夫……之妇……你又……不是很漂亮……”
颜泽成喃喃地说道,脑袋一歪,彻底地睡死过去了。
“笨蛋!”熊茜骂着,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上面走去了。
……
拍卖开始的前一天,乔染终于病倒了。
因为言哲和思颜病好了之后,又轮到了阳帆。
阳帆的病情更严重了,医生让孩子住院,乔染便只好陪他在医院里过夜。
高烧不退、全身无力、关节疼痛,阳帆两天下来都是病恹恹的,乔染心痛无比,两夜都不怎么睡,一边给阳帆用湿毛巾降温,一边观察着他的体温。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阳帆的高烧终于退下去了,精神也变好了不少,说肚子饿,乔染便打算到外面买点东西。
熊茜晚上一般不在这里,会在第二天一早才过来。
乔染站起来,只觉得一阵晕眩,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还是能走的,于是虚弱地朝外面走去。
一打开门,便看到两个保镖正睡在外面的长椅上,乔染往外走,哪料一阵无力感让她双膝一软,就那样毫无预兆地跪坐到了地上。
“阿染,你怎么了?”刚刚走进来的熊茜看到这一幕,连忙跑了过来扶起她。
“我……有些累。”乔染喘着气,心跳得很快,全身无力,太阳穴在突突地狂跳着。
“天哪,你额头好烫,我看你也发烧了吧?”熊茜摸摸她的额头,吓了一大跳。
后面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猛然一沉,“她怎么了?”
“发烧了。”熊茜回答,“颜泽成,你先照顾一下阳帆,我带她去看看医生。”
乔染恁不好意思的,之前还骂了颜泽成是神经病,虽然他也欠骂,但是她真的不愿意阳帆由他来照顾。
“不用了……我没事……”
“你这样子了还没事?快点走,跟我走!”熊茜凶了起来,乔染抿着唇,看向了颜泽成,“颜泽成,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可以信任的佣人?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还是需要人来照顾一下阳帆的。”
“可以,我家里有两个佣人,我让其中一个过来帮忙!”颜泽成说道,“你快点去看医生吧,我买了早餐了。”
乔染看着他拎在手里的保温瓶,轻声道谢后,跟着熊茜离开了。
阳帆坐在床上,看到颜泽成走了进来,怯怯地开口问道:“叔叔,我妈妈呢?”
“你妈妈生病了,来,阳帆,先吃早餐。”颜泽成看着跟乔染有些相似的孩子,眼中露出了一缕温柔之色。
阳帆抿着唇,警惕地看着他,“妈妈说过……不能吃陌生人的东西。”
颜泽成噗嗤一笑,“好吧,那先等你妈妈回来再说。”
他不勉强孩子,也希望阳帆不要被他吓着了。
不过乔染真的感冒了,可能也是流感,毕竟她之前照顾了言哲和思颜,现在又照顾阳帆。
孩子们都是流感病人,钢铁打的身体也杠不住啊。
乔染回来后,得到了她的允许,阳帆才肯吃颜泽成的东西。
颜泽成倒是很耐心,用小勺子将粥一口一口地送到阳帆的嘴里。
“好吃吗?这可是静月轩里的粥,你们以前常常去吃的。”颜泽成笑着说,阳帆点点头,奶声奶气地答,“好吃,谢谢叔叔!”
颜泽成伸手摸摸他的小脑袋,“阳帆真乖!”
乔染无力地坐在一边,她已戴上了口罩,以免传染给别人。
熊茜看了看她那张清瘦了很多的脸,张了张嘴,“阿染……”
乔染看向了熊茜,苦涩地笑了笑,“阿茜谢谢你了。”
“不……不客气!”熊茜笑了笑,心里也很苦涩,她想起了那天早上她醒来,就是睡在颜泽成的身边的。
那天的情景,再次回放在她的脑海里。
那天颜泽成醒来,吓得脸都白了,连忙看看自己的衣服,发现他和她的衣服都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跟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同一床,男人是这么恐惧的,所以,熊茜的直觉告诉她,纪寒骁应该不是出轨。
后来颜泽成告诉她,纪寒骁跟莉沙一起去的国,一起住进了一座别墅,这不是出轨,还能是什么?
现在看到乔染这一张憔悴的脸,熊茜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明明知道她很想得到纪寒骁的消失,但是……那样的消息,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颜泽成的佣人还没到,刘梦婕和楚月来了,见乔染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刘梦婕开始抱怨她了。
“阿染你真是……自作自受,前天我不是说过让我来照顾阳帆吗?”刘梦婕说道,摸摸她的额头,“你看你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