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的目光,落到了一条绳子上。
这个房间很大,但是都摆着很多东西,全是取悦男女的东西,这个目庆,就爱玩这些东西。
一计上心头,乔染拿过了绳子,“既然你想跟我玩,那么,你就要听我的。”
目庆眯着眼,虽然感觉乔染很可能不会服从他的命令,但是呢,她总不能放任着丈夫儿女的性命不管?
所以对于他而言,就算乔染拿有一把枪在手上,他还是不怕的。
“好,本少就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新花样。”目庆轻笑,看着走过来的乔染。
乔染拿着绳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她的脸很是放松,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容,“及川先生看起来是很喜欢玩游戏的人,那今晚我就好好地招呼你。”
她走到了目庆的跟前,“坐到床头去!”
目庆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得哈哈一笑,“哈哈,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没想到……你也这么开放!”
他说罢,就坐到了床头去,并且将手伸到了床头的那几条小柱子间。
这床是西式床,这些柱子上,还雕刻着非常浪漫唯美的花草、风景,美得不可思议。
乔染有些笨拙地将目庆的手绑好之后,不由得暗中松了一口气。
目庆却笑着看她,“怎么,不继续了?帮我脱衣服啊!”
乔染轻哼一声站了起来,“我身体突然不舒服,抱歉,我要去睡觉了!”
她说罢就朝门口走去,只要她在这里按开关,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这个恶心的男人,就让他在床上好好地呆一夜!
“呵呵,阿染,你真是一只难以驯服的小野猫呢!”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中透着冰寒和失望。
乔染的心猛然一沉,不由得回头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男人的笑容有些嗜血,有些残忍,也有些温柔,“我以为你真的乖乖的服侍我呢,没想到你居然出尔反尔,答应过我的事……你没有做到呢!”
他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倏地变尖,不知道他按到哪里,咔的一下,那几条柱子竟然往床里缩进去了!
于是绑着他的绳子松了,目庆将手伸到跟前来,咬着绳子一扯,马上将手给解放了。
乔染全身发冷,这个目庆,想得真周到!就连他的床,居然也设有这样的“机关”,真是可怕!
“马上过来,否则……我一个命令,你的儿女这一辈子,就会处于被暗杀之中!”目庆开始发狂了,他的耐心,已被乔染全部磨光了。
乔染的心像被什么冰冻了一般,身体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她站在那里,看着灯光下的目庆,感觉到他就像一个魔鬼,掌握着每一个人类的生死。
乔染慢慢地走过去。
“坐下来!抱着我,按照我说的一步步地去做!”目庆冷冷地命令道。
乔染坐了下去,他的大手伸了过来,猛然地将她朝他拉扯得更近。
一股淡淡的腥味传来,乔染有一点恶心,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有狐臭!
“怎么?觉得我身上的味道不好?呵呵,这个时候,可不到你选择了!”男人伸手一拉,就将乔染的腰带拉掉了。
她穿的这一条古风长裙,本来就是开胸的,需要用腰带系起来。
乔染的脸猛然一沉,她正想去拿袖子里的那把短刀,哪料目庆扬手一拍,就将她的短刀拍掉,哐的一声,刀子掉到了地上!
那是瑛子拿来切水果的刀,乔染偷偷地藏起来,并没有让瑛子知道。
小小的水果刀掉了,乔染的心也跟着下沉,手腕被目庆握得生痛,对方厉声地冷喝道:“乔染,你真是不乖!”
他一下子“反客为主”,乔染反应过来,身上已多了一个“庞然大物”!
看着上面的男人,她轻笑一声,不屑又讽刺地说道:“怎么,堂堂rx集团的少主,及川先生,你要是用这样的手段,未免太**份了!”
目庆伸手就送了她一巴掌,打得乔染的脸火辣辣的痛。
“乖一点,否则本少的一个电话马上让你丈夫死去。”
乔染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男人,他到底是怎么坐上少主之位的?这么大的一个集团,万一他的丑闻、他的恶行暴露了出来,岂不是……
他凑了下来,狠狠地咬了她的耳朵一口,“你知道吗?过去的三十多年里,我一直伪装是一个很善良的绅士,在家族里,我的声誉其实是最高的。”
乔染痛得直打哆嗦,这个残忍的恶魔!“我忍了三十几年,还亲自主持我父亲和他"q"的婚礼,我笑着祝福他们,可是你知道吗?我在心里,早就诅咒他们几万次了!我千辛万苦地坐上这个位置,就是让以前统统对我有恶意的人、让那个辜负我
母亲的人一辈子活在恶梦!”
“乔染,因为你的性子像我的母亲,所以我才待你好,但你千万不要恃宠而骄,否则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现在,听话了吗?”目庆见乔染的脸惨白,不由得轻笑着问,以为自己已驯服了对方。
乔染的脑子冷静了很多,再这样刺激他,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听话了。”乔染答道。
目庆翻下身,悠然地命令她:“起来,抚摸我。”
乔染慢慢地坐了起来,她微微地喘着气,感觉到耳朵、左脸上还火辣辣的痛着,身体也因为害怕、紧张而微微颤抖。
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