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天‘门’五路出征,除了南黎无垢和那不知所踪的蝴蝶岛两路之外,被、西、南三路不是趁虚而入,就是未遇抵抗,总而言之便是胜之不武。.。
要是每一路都遇上黎无垢面对的困难,肯定不会这样快就完成了战略目标!
所以在面对‘门’主询问时,飞霞不敢贪功,明确表示了“就算成功,也绝不可能如此轻松”的意思。
这样一来,黎无垢等人身上的罪责顿时轻了许多,连带着素察等降头师的罪责也同样减少了许多。
原来不是抵抗得太凶狠,而是理所应当。
这就和开‘门’的桥段一样。
有人千辛万苦破‘门’而入,有人却只需轻轻推开大‘门’,这其唯一的差别,便是大‘门’有没有上锁而已。
这已经成功的三路,显然就是遇上了一扇根本就没有锁的‘门’;而南一路运气差点,刚好碰到了一把锁。
尽管这锁锈迹斑斑,却也还是一把锁,想要进入‘门’内,就必须竭尽全力打开‘门’锁!
这并不可笑,其余三路也没有任何资格取笑。
同为天‘门’‘门’下,谁又想去嘲笑和看轻自己的袍泽?
“属下无能,”飞霞转向黎无垢,深深施礼“‘洞’主辛苦了;!”
黎无垢连道不敢,随后带领南一路所有弟子越众而出,来到韩风面前单膝跪下,沉声禀道
“南一路未能及时犁庭扫‘穴’,堕了我天‘门’威风,更损了‘门’主威名,黎无垢责无旁贷,恳请‘门’主治罪,以儆效尤!”
天‘门’弟子都出来求罪了,素察等人如何还能坐得住?于是也迅过来,和黎无垢等并肩拜倒,恳请天‘门’‘门’主定罪——如果不是降头师们百般抵抗,天‘门’又怎会被阻于孟海?由此看来,降头师的罪责,可是要比黎无垢等人大上许多!
然而‘门’主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降头师们摘了出去
“素察等人守土有责,面对威压,自当奋起反击,何罪之有?”
韩风看了眼独自留在原地、白衣飘飘的瓦拉里洛,微微笑道
“不是还有瓦拉里洛先生相助么?尔等同出降头一‘门’,此时又同为天‘门’属下,从此当尽心尽力,为我天‘门’守护这南一带。.本‘门’赏罚分明,既往不咎,这请罪之事,诸位切莫再提。”
天‘门’征服四方,却不可能驻地牧守,因此仰仗当地土著的力量,施行以夷制夷,才是最好的办法。
前提是这些土著永远不会作‘乱’,更加不会反叛。好在疯哥拥有无穷无尽的紫光灵气,这便足以保证人心!
“大婚之后,游览天下之时,本‘门’主也将携妻巡视华夏境外天‘门’之地,勘察人心,明辨忠‘奸’,以求我天‘门’功勋,万世不灭!”
韩风呵呵笑着,似乎并不以这凡间胜负为意,却又不叫黎无垢和素察等人起身,而是仰面目注天上朗月,轻声笑道
“天地沉浮,天道难寻,所以本‘门’主才要重新建造个大大的天道!你我众人,三界万物,都尽在这新建天道之,便是想要脱身也不可能,就不知诸位可愿与我一起,踏上这重塑三界之道?”
修复天道,实现飞升,这本就是天‘门’唯一目标,自是山呼海啸般的承应;而以素察和瓦拉里洛为首的降头师,想的却并没有这么简单。
“‘门’主陛、陛下,”素察不知如何称呼韩风,便唯唯诺诺的想了古怪的名号出来,叩首于地,低低禀报
“我等也愿随陛下赴汤蹈火,但求陛下能以平常对待,赐予我等永生大道!属下等感‘激’不尽,必会殚‘精’竭虑,守护天‘门’这南净土!”
这家伙竟敢有要挟之意?疯哥眼寒光闪过,口却是淡淡言道
“新的天道,指日可待,尔等降头大师也算有了永生的希望。但要想真正长生不老,还要看各位的表现。若是表现得好,天‘门’诚信,必然不会亏待了各位便是!”
‘棒’‘棒’糖就在我手上,很好吃的哦!只不过想要吃到,那就看你懂不懂事、有没有扶老‘奶’‘奶’过马路或者捡到钱‘交’公这种表现了。
降头师们都不笨,自然清楚韩风话之意,也知道天上绝不会下馅饼,而且‘门’主已经说明长生并不是梦,只是需要追求而已,不论怎样,也要比自己傻呆呆在黑暗等死要好上许多。于是一干降头师纷纷施礼,口称谢,就想起身回到队列,却不料韩‘门’主面‘色’一冷,沉声喝道
“此间公案未了,诸位还请稍待!”
素察心一惊,不知到底何处得罪了‘门’主,更不敢有反驳之心,急忙再度拜倒,不住的请罪求饶。
此时的天‘门’,此时的‘门’主,已然成为降头师们不可承受之重,再也不敢有一丝敌意!
“尔等也无须担心,只是请各位做个证人而已,稍安勿躁就好。”韩风又换上了笑脸。
只是在转头面对黎无垢等人之时,那笑容却顿时无影无踪!
“素察炮火凶猛,已经重创尔等,”韩风面‘色’冰冷,语声低沉。“而且所有低阶弟子和阎王小队全都被下了降头,随时可能惨死!黎无垢黎‘洞’主,你来说说,像这样生死存亡之际,却为何不向总坛、不向本‘门’主求援?”
韩风森森冷笑,天地瞬间‘阴’云四合、狂风骤起,再也不见丝毫月光;
“难道我天‘门’‘精’英弟子,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