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在灵山半是苦肉之计,半是真情所至,总算是将那“天门亲卫”死死抓在了手中。百度搜索紫幽阁 至于具体安排,自要等今日之后,方才进行安排。
在这本该喜庆欢笑的时刻,及时行乐才是灵山顶上的人们最该做的事情!
韩风心中得意,犹如偷鸡到手的黄鼠狼。台下人群开心,却是因为门主自爆家丑,怕老婆如此八卦之事,若不奉旨一笑,岂非对不起修炼多年的那颗八卦之心?
唯一不大开心的,恐怕就属当事人之一的门主夫人了。
唐月儿一如即往的温婉低调,并不因被韩风诋毁而有什么不满,依旧静静的站在老公身后,嘴角却是一弯若有所思的笑意。
——这老公,尽会骗人!
相比之下,赵霏霏赵总监可就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了。
韩风居然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说自己在家里受尽老婆的欺凌,又被众人笑话了一阵。胭脂虎实在忍无可忍,顿时化身霹雳火,顺手便从背后拧住了某人耳朵!
“死韩风!居然还敢说你在家里受了委屈?!还敢说我们是母老虎?嗯?谁委屈你了?谁欺负你了?你倒是说呀!”
疯哥心中大乐,也不挣扎,顺势侧过身子,挤眉弄眼的做了个疼痛难忍的害怕表情,一只手又避开赵霏霏目光,悄悄朝着震怒中的“母老虎”指了指,虽然并不开口,但所有围观者都已眀瞭究竟是谁欺负了门主。
在数千人面前都敢当众如此打骂,这回到家中,天门门主所过的日子岂不是会更惨?也不知有没有喝洗脚水或是顶缸跪搓衣板之类的内容……唉,可怜的门主,早知道就再多送点“天门亲卫”好了!
赵霏霏初时愤怒,后来见众人笑声倒是稍减,但那面色上的不忍和恍然神情却是愈加明显。顿时猛然觉悟自己又被死鬼老公阴了一回,现场表演了一次悍女驯夫,立马便没了兴趣。
不过韩风能在数千属下之前任由自己欺负,倒也的确是件难得的事情……又想到韩风装痛时那夸张的神情,就连赵霏霏也觉得极是滑稽,竟突然转到韩风背后,将头抵住男人后背,一边乐不可支的闷声而笑,一双粉拳还不住落在老公背上!
众人见门主夫人如此率性地展现小儿女姿态,与那寻常害羞时的新娘并无不同,更是觉得亲切,非但笑声不减,竟还渐渐大了一些。
韩风眼见气氛热烈,门中众人兴致高涨,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机会,当即便纵声大笑道:
“今日韩风大婚之宴,诸位尽可不醉无归!”
听得门主开口,场中笑声顿时停了下来,天门中人各各长身而立,屏声静气的听着门主训示,刚才那阵欢笑,似乎并不存在一般。看得刘云一阵心惊——这韩风在天门之中的地位与威信,由此可见一斑!
韩风见众人静了下来,便下来拉了刘云与老人上台,轻声道:
“今夜喜宴之上,天门上下皆是家人,唯有这两位,却是韩风俗世中的朋友,也算是天门贵宾。”说到此处,这厮捉狭的笑笑,扬声道:
“天门中人,向来爽朗热情,今日贵客到来,若不多喝几杯,岂非失了我天门待客之道?”
众人一听,顿时鼓噪起来,纷纷附和门主,却听得刘云两人面色大变、口中发苦,只觉便是上了贼船——这五千多人,便是五千多杯啊!就是淹也被淹死了……
正待逃离,却又听台下有人大叫道:
“我天门之中,最是好客!贫道早已倾尽所有,制出了足够的‘晴雪’佳酿。若是此处灵山喝完,尚可用那搬运之法,从昆仑玉虚再送些来——那可是昆仑上下为庆贺少门主满月所备的满月酒啊!今日难得贵客光临,又岂能不一醉方休?!”
说话的是昆仑掌门玉朴子。台上的两人,玉朴自然认识,但韩风不作介绍,便也假装不知。但以这两人在华夏的身份及其贡献,却是足以当得天门上下敬上一杯!
至于两位贵客会不会喝醉,或者会不会醉死在灵山的问题,昆仑掌门直接选择了无视——那是门主的事情,想来门主自有手段解决。门下众人要做的,便只是敬酒喝酒,简单,而又快活。
韩风见玉朴如此上道,自是欣喜万分,拉起面如土色的刘云两人便欲下台,却又猛然收住脚步,正色道:
“今夜之宴,乃是仅为韩风庆贺新婚而设。故此,宴席之上,只论私谊,禁谈公事!凡我天门上下必须一体凛遵,不得有误!”
门主有令,门中诸人自是齐齐应喏。刘云正在猜疑其中含义,便又听韩风道:
“崆峒玄洞副门主!”
玄洞应声而出,躬身稽首听令。
“灵山大会期间,门中弟子按其所属门派,参差打乱安排座位及卧室。此为铁律,不容改动!”
门主令出,属下们只有依令而行的份,但心中那份疑窦,却是愈来愈深!
门主这是要分化解散原有各派了么?
韩风早有考虑,见状哑然摇头,指着台下众人笑道:
“尔等这心思……难道我韩风就如此不堪、需要夺了你们的那点祖传基业么?!”
此话说轻也轻,毕竟是门主笑着说出来的,可以当做玩笑话,“哈哈”几声便就此揭过;但说重也重,真要追究的话,一个不敬之罪是跑不了的!
好在众人也只是心中所想,并未出口,韩风本也懒得与之计较,便只轻轻说过了事。
但门主口气之中那种灰心之念、萧索